叶怜雨大口喘息着,待到缓过疼痛后恶狠狠的盯着我,一点都没有正在受人帮助的觉悟,语气恶劣的说:“哼!你休想拿我威胁樊丽大军!我告诉你,樊丽将士是不会为了一个人而畏首畏尾的,她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攻下繁昌城,到时候你们都得死!啊!”
又一声骨头的响声后,叶怜雨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我安回去了,这一次他没忍住喊出声了,他活动着刚接回去的手臂,眼神不善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说:“如果她们真的攻进来你就开心了?那样你岂不是被放弃了?”
叶怜雨义正言辞的说:“那有什么关系,行军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如果因为我而错过攻打繁昌城的机会,那要我怎么对得起那些已经战死的士兵?我是皇子不错,可我也是樊丽子民,为家国而死我心甘情愿!”
可能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所以无法理解为什么他把国家看的这么重,重到可以牺牲性命来维护国家利益的地步。
叶怜雨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同于画儿的漆黑闪亮,他的眼睛显得格外活泼灵动,仿佛转一转就会闪出无数个坏主意一般,他的鼻梁很挺,从侧面看有美丽的线条,嘴唇厚度适中让你看着很舒服,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和画儿一样的杏子眼,不同的是,叶怜雨的显得要狭长,多了三份柔媚。
都说人要衣装佛靠金装,他这样一身沾染了灰尘和血迹的衣服,就算人再美也大打折扣了。
刚从战场上下来哪还能光鲜亮丽,我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好家伙,比叶怜雨可狼狈太多了,战袍上糊满了一层干涸的血,血迹外面又是一层尘土,根本看不出来本来颜色了。就连我的脸上也溅上不少血迹,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就恶心的想吐,我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可是我也爱干净好吧。
我立刻吩咐外面的士兵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我温柔的对画儿说:“好画儿,男女有别,你就委屈一下帮忙把他的伤口处理处理,顺便拿一套你的衣服给他换上,他都快脏死了。”
我指着叶怜雨摆出一张嫌弃的脸,其实我就是有现代人的思想优待俘虏而已,可是我怕画儿误会以为我对叶怜雨有企图,所以故意做出嫌弃的样子。
叶怜雨在听到我说男女有别的时候,不敢相信的朝我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不过当我嫌弃他脏时,立刻生气的别过头去,冷哼一声。
我带着恳求的语气,画儿哪里会拒绝,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叶怜雨点头答应:“好,交给我吧。”
我旁若无人的亲上画儿的柔嫩嘴唇,满足后嘻笑着说:“画儿最好了!那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过来。”
画儿双颊立刻就红了,乖巧的点点头。
我心情顿时大好,好像每次亲完画儿都能让我心情表情变得很好。经过胡雁群时我不客气的警告:“给我把人看好了!要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就用军法处置了你!”
胡雁群连道不敢。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疲惫立刻一扫而光,随意的换上一件银色长裙就往关叶怜雨的房间走去。
路过门口的时候,守卫士兵明显多了一倍,胡雁群果真上心了不少,这我就放心了。
我走进去的时候,胡雁群并不在,我看见画儿正一点一点的喂叶怜雨吃饭!嫉妒死我了!两人见我进来一同的回过头来。
画儿对我温和一笑,叶怜雨则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我的目光从画儿身上移到叶怜雨身上,他已经换上了画儿的衣服,正好是我第一次见画儿时的绣兰花青衫,画儿穿这身衣服,给人的感觉是温和婉约,他硬是穿出一种贵气,还真多了点别样风采。
我一拍桌子没好气的对叶怜雨说:“喂!没长手啊!干嘛使唤画儿喂你!”
叶怜雨斜眼看我一眼,依然从容的吃着画儿递到嘴边的饭,细嚼慢咽之后咽下去,根本不理会我。
我急了,我的画儿是给他使唤的吗!一点都没有当俘虏的自觉!果然是个贵公子哥,走到哪都要人伺候,但是画儿凭什么要伺候他!
这时画儿好脾气的对我解释:“笑影,是这样的,他的手臂刚接回去哆嗦的厉害,根本握不住筷子,我这才主动帮他的,他没有使唤我。”
“呵呵,是这样吗?我误会了呢,我的画儿真善良,对俘虏都这么好。”
本着现代人优待俘虏的思想,我硬是看着画儿给叶怜雨喂了两碗饭,然后再次嘱咐胡雁群把人看好了,才带着画儿离开。
今天真是过得够辛苦的,我是真真正正尝到了死亡的滋味,离我那么近,差点把我吞没。虽说我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是被雷劈的那次毫无压力,根本没感觉好吗?
我被雷劈一次容易吗?穿越一次容易吗?穿来女尊世界容易吗?当无数个樊丽士兵包围我的时候,我好不甘心哪,我还没名动女尊界呢,我还没收后宫呢,还有好多事情没干呢,就这样死了,太亏了,至少,至少也要先吃了画儿!
晚间,画儿端着饭菜走进我的房间,我出口就来了句豪言壮语:“画儿!我想要你!”我本来是想制造点气氛,然后带上蛊惑的语气说,你想要我吗?可是我忽然想到,这里是女尊世界啊,当然得我主动!
画儿愣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把饭菜摆到桌子上说:“先吃饭吧,饭吃完饭我……我都听你的。”
画儿好煞风景哪,这个时候我哪吃得下饭啊!我走过去挑起他的削尖下巴,用蛊惑的语气在他耳边说:“画儿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秀色可餐吗?待会儿你喂饱我不就可以了?”
“我先洗个澡!”画儿转身抛下这句话就跑到屏风后面去了。我是多么的体贴,才会想到先备下热水等他呀,等他自己送上门来,嘻嘻嘻,看着画儿落荒而逃的背景,我心情极好。
我冲着屏风里面喊:“不急,你慢慢洗,我在外面等你!”
这个时候,我要有一种把左边脸皮扒下来贴到右边脸上的觉悟,左边是不要脸,右边是厚脸皮。一直以来,很多人都说,脸皮厚,能吃肉,却不想是这个意思啊!
就在我神游天外之际,画儿那黄鹂鸟般动听的声音传来:“笑,笑影,我洗好了。”
画儿自屏风后面拘谨的走出来,手脚完全不知道要放在哪了,头压的低低的不敢看我,耳朵跟通红。他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和余笑影发生过无数次亲密身体接触的人,该紧张的应该是我吧,他这样一衬托更显得我厚脸皮了。
看着小步走到我面前的画儿,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如墨的长发浸染了水之后变得更加妥帖,柔顺的贴在他的后背,像一匹上好的黑色锦缎,兀自滴着水珠,简单的青色里衣裹住身体,只在腰间绕着一根丝带绑住,根本遮不住领口的美丽锁骨和一截修长的小腿。可能他也知道,穿了过会儿还得脱,所以干脆穿的暴露点,这是色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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