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容音×魏璎珞
第二十一章
珍珠:“娘娘。”
珍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本是去给皇后娘娘煎药的,等她煎好了药回来的时候却听到屋内有璎珞的声音,于是便先退到了一边,等到屋内安静了,她才重新端着药准备进来。
富察·容音:“进来吧。”
富察·容音捏了一下魏璎珞的脸,示意让她起来,随后叫了珍珠进来。
珍珠:“娘娘,您该喝药了。”
珍珠端着药碗走到了床榻边,悄悄地看了一眼魏璎珞。
富察·容音:“好,璎珞啊,你回去歇息吧,珍珠陪着本宫就可以了。”
富察·容音对魏璎珞使了个颜色。
魏璎珞:“奴才告退,娘娘好好休息。”
魏璎珞行了礼出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自己桌子上的药碗,她知道要么是珍珠,要么就是明玉送来的。
富察·容音喝完了药,看了看珍珠。她还是想知道实情,所以在盘算着如何问这个小丫头。
珍珠:“娘娘,该就寝了。”
珍珠为富察·容音按完了腿,准备拉下床幔。
富察·容音:“珍珠,本宫想问你件事。”
富察·容音还是想知道事情的实情,魏璎珞是肯定问不出来的,明玉是问了却没有问出来,她就打上了珍珠的主意。
珍珠:“娘娘请说。”
富察·容音:“本宫究竟是怎么了?”
珍珠:“娘娘,您不必担心,您的身体已大有好转。叶太医说了,这次您染的疾病虽然很急,不过也还是有应对之法的。”
富察·容音:“知道了,你退下吧。”
珍珠:“娘娘安心歇息,奴才就在一旁守着您。”
珍珠将床幔放好,就退到了一旁。
富察·容音转了转眼珠,思索了好半天。看来如今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确实是突染了重疾,二是她们一起串通好了口供。看来只能等待时机,去问别人了。可要么是皇上,要么就是叶天士,但他们真的会告诉自己真相吗?
翌日,苏静好来了长春宫。她前脚到了长春宫,后脚魏璎珞就去禀告了弘历。
明玉:“纯妃娘娘,皇后娘娘还在昏睡。”
明玉率先截住了纯妃,而珍珠这一边在给富察·容音喝药,当然这药中加了安眠的成分,这也是几日前她们就商量好的。
纯妃(苏静好):“本宫也是得到了皇上的旨意,替他来看看皇后娘娘。前几日,本宫宫中有事再加上着实不好来叨扰皇后养病。这不,皇上昨日来找我下棋,与我说了情况,本宫便抓紧来了。”
明玉:“多谢纯妃娘娘的好意,那您请。”
明玉带着纯妃进了富察·容音的寝宫。
此时的药效已经生效了,富察·容音处于昏睡状态,旁人是看不出差别的。苏静好坐在一旁,仔细的打量着富察·容音。她是在信中知道了一些关于中毒后的症状,确实也有昏睡这个表象,姑且也就信了。
纯妃(苏静好):“明玉,璎珞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皇后娘娘,如果有问题,可以来找本宫。”
明玉:“多谢纯妃娘娘。”
纯妃(苏静好):“叶天士如何说?”
明玉:“叶太医说,此次皇后娘娘是因体质弱才染了病,现在也只好维持。”
纯妃(苏静好):“皇后娘娘是一个心善的人,上天会保佑她的。”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吉人自有天相,纯妃不必担心。”
弘历从门外走进来,看了看苏静好。
#众人“臣妾、奴才给皇上请安。”
纯妃,明玉,珍珠赶忙给弘历行礼。
爱新觉罗·弘历:“纯妃,你先与朕出来吧。叶天士来了,要给皇后诊脉。李玉,传叶天士。”
纯妃(苏静好):“臣妾遵旨。”
弘历转身冲着门外说道,叶天士拿着药箱行了礼,走到了富察·容音的床榻旁,而弘历与苏静好则是出了门。
爱新觉罗·弘历:“你随朕去偏殿休息一下吧。”
弘历指了指另一边的偏殿,大步地往前走着。
“吱。”玉壶将门推开,弘历与苏静好前后进门,随后玉壶将门关上了。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一个侍卫便将玉壶绑了起来。
爱新觉罗·弘历:“纯妃,朕带你见一位故人。”
弘历拍了拍手,海兰察将尔晴押了进去。
纯妃(苏静好):“皇上?”
苏静好见到尔晴的那一刻还有些吃惊,可下一秒她看到了尔晴浑身的伤痕便明白了。
爱新觉罗·弘历:“纯妃,可还熟悉?”
弘历不知何时坐到了一旁,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纯妃(苏静好):“这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吗,臣妾怎会不认识。”
苏静好只好装傻充愣,她确实也不知皇上是否知道了全部实情,如若是自己先露了马脚,那便是如何也无法挽回的了。
爱新觉罗·弘历:“原来纯妃还记得,那么朕问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弘历抿了一口茶,抬起头盯着苏静好。
纯妃(苏静好):“臣妾做了什么?”
爱新觉罗·弘历:“你做了什么不知道吗?还要朕亲自说吗?”
弘历的语气渐渐变得愈发冰冷,眼神也变得愈发可怕。
纯妃(苏静好):“臣妾不知。”
爱新觉罗·弘历:“你不知,那就让她说吧。”
弘历抬手,示意让海兰察将堵在尔晴口中的布取下。
喜塔腊·尔晴:“纯妃娘娘,是您让奴才做的啊,您都忘了吗?”
尔晴因为被捆着,行动不便,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又哭喊着说道。
纯妃(苏静好):“本宫让你做什么了?你可有证据?”
苏静好还抱着一丝最后的希望,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其实弘历早已知道了一切。
爱新觉罗·弘历:“好了,朕不想听了。”
弘历揉了揉自己的颞颥,海兰察则是将布重新塞进了尔晴的口中。
爱新觉罗·弘历:“纯妃,朕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话音刚落,门就又被推开了。是那个绑了玉壶的侍卫,带着玉壶和王忠进了门。
玉壶:“娘娘!娘娘救我!”
玉壶趴在地上,向苏静好哀嚎着。
#爱爱新觉罗·弘历:新觉罗·弘历 “纯妃,你既不想说,就让她替你说吧。”
魏璎珞:“纯妃娘娘,您真是好计划好手段。先是除夕之夜让玉壶找了王忠给吉祥缸动了手脚,结果七阿哥命大,逃过一劫。此后您又与尔晴,琥珀勾结,意图谋害皇后!”
魏璎珞拿着一个药瓶,从门外走了进来。
纯妃(苏静好):“你!你不是!”
苏静好看到魏璎珞和尔晴当时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吓得她连连退了几步。
魏璎珞:“可惜了,纯妃娘娘,奴才的命虽贱,可阎王还不愿收了奴才!”
魏璎珞走到了苏静好的身边,举着药瓶,看着她。
爱新觉罗·弘历:“纯妃,你太让朕失望了。”
弘历饮尽了最后一口茶,出了门。
纯妃(苏静好):“皇上!皇上!不!不是这样的!”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静好像疯了一样的往门外跑去,不过却被海兰察一把拦住。
魏璎珞:“皇后娘娘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
纯妃(苏静好):“为何?因为我要让我的孩子继承大统!哈哈哈,魏璎珞啊魏璎珞,真是没想到我竟栽倒在你的手中。”
魏璎珞:“不,你不是栽在我手中,你是败给了你自己。”
纯妃(苏静好):“你不会懂的,你永远不会懂的。”
魏璎珞:“我不需要懂,我只要守好皇后娘娘就好了。”
说罢,魏璎珞打开了药瓶,捏开了苏静好的嘴,将药直接灌入了苏静好的口中。没一会,苏静好便七窍流血而亡了。
魏璎珞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将苏静好脸上的血渍擦净,出了门。
魏璎珞:“禀皇上,一切皆已妥当。”
爱新觉罗·弘历:“好。”
弘历望着富察·容音的寝宫看了看,点了点头,又走向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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