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锦辛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怀念以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她快被现在的生活压的透不过气了。
过了一段时间,魏澜被宣了进宫,匈奴又开始动荡崛起,皇帝下旨命他即日开始征战。
而裴煜拒绝了选妃后,皇后便开始让锦辛过去,每天向她施压。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去皇后的宫中路上,她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看着那熟悉的香囊,她久违地笑了笑。而魏澜似乎也是故意绕远走这条路。
“参见太子妃。”
“魏大将军不必多礼。听闻魏大将军要启程征战,祝愿您披荆斩棘,凯旋归来!”
“多谢太子妃,臣愿太子妃平平安安,一生如意。”
两人相视而笑。
听闻了魏澜要开始征战后,锦辛便偷偷地抄起了佛经,暗自为他祈福。锦辛不知道的是,其实那天的偶遇都被裴煜的人上报了。裴煜终于确认了,在锦辛心里的人,是魏澜。
“太子殿下,如今魏府的势力越来越大,这样下去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必须保证太后娘娘的爪牙,不触及我们,只有削弱他们的势力,我们才有机会。”说话的是太子身边极为信任的徐从嵩。
“你的意思是?”
“魏府如今受命征战必然是不能动的,不过,与他结盟的锦府倒是可以打击。”
“不可!那是太子妃的人。”
“太子殿下,如果别无他法,若是不称机除掉,后患无穷,日后就难了!”
“我说了,不可!这事不准再提!”裴煜勃然大怒怒斥。
待裴煜离开后,窗边飞来一只信鸽,徐从嵩打开后,脸色一沉,“今晚行动,先下手为强。”
“可是太子…”
“太子心太软,我已禀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口谕在此,今晚立即行动!”
几日后,锦府被扣上收受贿赂亏空国库的罪名,锦府上下全被关押。而魏夫人则心急如焚,她连夜进宫向太后求情,“太后娘娘,锦府绝对不会做如此肮脏之事,定是有人恶意污蔑!请娘娘明察。”
“魏夫人,你很清楚,皇后开始行动了,一旦我们淌了这趟浑水,就难以抽身,他们的目的就是巩固太子的势力,想削弱我的势力,这次不能救,也无法救。他们以亏空国库的罪名一旦牵扯,便是死路一条。到时你们魏府我也保不住。”
眼见太后娘娘如此坚定,魏夫人明白了他们都只不过是太后与皇后争权夺势的工具罢了。
太后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当初她同意锦辛进宫,也只是希望她能够与裴煜诞下皇子,因为裴煜野心太大,她不放心让皇帝传位给他,她想把锦辛的孩子捧上皇位。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是谁!”裴煜得知了锦府一家即将被行邢时,他瞬间怒气冲冲,浑身充满了杀气!
“是我!”皇后朝他走去,“你太心软,不过是一个锦家罢了,你这模样,怎么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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