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云玖笙把隐型戒摘下,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嘻嘻的笑。
“哈哈哈,我怎么会不来。”
男人俊美的脸庞的只是微微怔了怔,立马笑了起来,大手就要解云玖笙的衣。
“哈哈哈,夫君莫急,先给爷香一个。”
云玖笙心里已经有了定数,就想顾逸疏那种外表稳如老司机,心里纯洁的不行的小处男,能这样开车才鬼嘞。
“好,调皮。”
顶着顾逸疏脸的狐妖笑的灿烂妩媚,让云玖笙忍不住也有些想笑,她美眸看向门外的身影。
她象征的把唇印在狐狸的唇上,一寸寸的下移,大大的眼睛紧盯这狐狸的表情。
那双熟悉而陌生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厌恶。
而正版顾逸疏仍站在门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知道云玖笙是在做戏,他还是很气?
他站在那里,看狐狸突然站起身来,看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满是鲜血。
“夫君,你的鼻子歪了哈哈哈。”
云玖笙坐在床上,擦了擦嘴边的血,把衣服合好,把狐狸拦过,压在床上,看它笑。
“你说你,一只母狐狸,做起这事可是一点不含糊。”
“认出我来又怎么样,你以为,我的目标是你么?”
那张脸突然变成了一颗狐狸的头,她娇笑着。
“怎么,不是?”
云玖笙一拳打在那张狐狸脸上,血花四溅,她愣了愣,恢复平静,坐在床上,任由床上的尸体散发着呕人的气味。
这死狐狸,居然用院里的两具尸体打掩护,眼下被她爆头的,就是那个死去的丫鬟。
她看着门外的影子一动不动,觉得自己有些冷静过头。
顾逸疏已经深陷梦魇,身边又躺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她还这般不急不躁。
“唉。”
云玖笙推开房门,看顾逸疏面色平静的站在那里,如画眉眼在阳光的照射下,总显得不太真实。
“玖笙,不要死。”
“什么?”
云玖笙不解,她拍拍顾逸疏的脸,这梦魇可不是外人可破,那必须是他自己挺过来。
鹫鸳,你这个贱人,贱人。
哈哈,你骂啊,反正是你亲手杀的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逸疏看着那名叫鹫鸳的女子,她笑着,上前一步抱住他,一件一件的开始脱他的衣服。
逸疏,你,逃不掉的。就是你,刚刚,亲手杀的她呀。
“不。”
云玖笙坐在顾逸疏身边,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顾逸疏看着画面又是一转,眼前是一个女人,她嘴角的血不断滑落,他极力想看清楚她的脸,可怎么也看不见。
那张嘴笑了,皓齿和鲜红的血液形成鲜明的对比。
逸疏,我如何想,也想不到,是你。
是我
“不,不是我!不是我!”
顾逸疏看着那女人又笑了,她笑的真的好好看……
她拿着顾逸疏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有一把剑柄,温热的血液渐渐冷却。
是你。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逸疏,你该醒了。
一位黑衣男子提醒到,他遮着脸,看不清容貌。
师父,徒儿只是希望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顾逸疏看着那个男人,他十二岁那年,这个男人无故出现在他的梦里,授予他功法。
没什么,只不过是两个人,做出的蠢事罢了,醒来吧。
“醒了?”
云玖笙看顾逸疏把眼睛闭上,且呼出一口浊气,有些虚脱的靠在云玖笙身侧。
“玖笙,你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你么?”
风铃轻轻摆动,远处庭院里的两只雀儿,你侬我侬,叽叽喳喳叫的人心烦。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云玖笙好似满不在乎的一扬头,甩甩额前的秀发,回问道:
“你会说实话?”
顾逸疏点点头,认真的说:
“我以后,定不诳你。”
云玖笙突然笑了起来,一巴掌推开顾逸疏:
“哈哈哈,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丢给顾逸疏。
“你先说说,弄我血是想干嘛?”
顾逸疏打开塞子,艳红色的血映入他的眸子。
“解毒。”
顾逸疏道,犹豫片刻,便把血也放到胸前的口袋。
“解了么?”
顾逸疏摇摇头,血只能缓冲毒,使毒素转变为他自己的力量,可惜,毒不能真正解决。
要解决,要与她做别的事情才行。
“如何能解?”
顾逸疏眼神有些不自然,他看向一旁,道:
“我以后告诉你好么?”
“好好好,顾大公子,我还有事,先不陪你了。”
云玖笙回房,见顾逸疏离开,才一人把房间里的尸体裹到被子里,到别处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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