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

影子：是或不是又有什么要紧？

轩辕歆唉……

轩辕歆无奈叹息，心头五味杂陈，不知该作何评述。

索性的是，影子默默转身走了。

次日，荣帝苏醒，承渊越泽进宫面圣，身后跟着一名以黑袍遮蔽全身的高瘦男子。

越泽：臣等参见陛下！

三人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荣帝：平身吧。

承渊：陛下，殿下是冤枉的，我等已查清事实真相。

荣帝：哈哈，歆儿，你这些下属倒着实不错，寻常人的主子要是卷进了谋逆大案逃命都来不及，他们竟肯为你奔走呼号，洗刷冤屈。

轩辕歆自屏风后走出，面上依旧静若死水。

荣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她亲信的一次考验吗？

轩辕歆得他们如此爱戴，歆不枉此生。

荣帝：好！

荣帝：现在朕有一事要你去做，你可愿？

轩辕歆愿听陛下差遣。

荣帝：九夜阁盘踞中原多年，昔日毁掉幻灵镜，盗走轩辕族传世名剑，如今九夜阁成员渗入我天枢皇庭，朕要你了结祸害。

轩辕歆陛下！不可！

轩辕歆大惊失色，而白锦掩藏在宽大袍袖中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荣帝：把帽子摘了吧，我说的不是你。

荣帝如是对白锦说道。

白锦惊愕一刹那之后便如他所言摘下了帽子，寒冷的双眸与帝王的鹰目对视竟也毫无惧色。

荣帝：歆儿，你只知他是九夜阁的白衣无名，却不知现在东宫里头住着的那个宇文俊明是九夜阁的黑衣剑客啊。

白锦：夜空明……

白锦喃喃道出那个名字。

轩辕歆你……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白锦微微点头，默认了。

荣帝：歆儿，你听着，他过往的一切朕都可以既往不咎，但前提是你要铲除九夜阁，让天枢的下一任君主在皇位上坐得安稳些。

白锦：九夜阁我熟悉，这件事我来做！

轩辕歆不行！你留下，九夜阁欠下的血债自当由我这个令主讨回来，与你无关！

白锦：我也是轩辕族人！

荣帝：别吵了。

荣帝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却甚是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沉思片刻，荣帝眸光一凛，似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荣帝：你们俩一起去吧，但是都必须毫发无伤的回来。

荣帝的目光忽然投射到白锦的脸上，如此炯炯有神。

白锦恍惚了一下，他仿佛从那双眼睛里读到了担忧与关切。

这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看错了……

他把视线挪开，转移到轩辕歆身上，方才觉得自在了一些。

轩辕歆陛下……

荣帝：无需多言，朕已做了决定，不会再改变。

轩辕歆还想再说些什么，终是抿了抿唇，没说出来。

荣帝把他们俩的住处安排在了从前兰若长公主的宫里，那里自从兰若长公主去世之后便没人住过，平日里也就几个粗使婢女时常打扫罢了。

宫殿华美而幽静，像是眼前的局势……平静得为暴风雨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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