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弘历带着苏茜茹在院子里闲逛,远远瞧着,后院的秋千旁搭了一个葡萄架子。柔软的藤蔓,碧绿的叶子还有躲躲藏藏的青涩小葡萄都为院子增添了几分清凉
弘历:你这个小脑瓜子里哪来的那么多主意?
弘历:(我才不会承认我嫉妒了,她一个月只有几天需要早起,其余时候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闲下来就种点果树,还有葡萄藤,我明明才是贝勒府的掌权人,怎么过的连个小侍妾还不如?)
苏茜茹这些都是为爷种的。
苏茜茹信誓旦旦地说道
苏茜茹爷一天在朝中有许多事要处理,妾身种上这些花花草草让爷的心情愉悦起来,不是更好吗。
弘历一听,心里微动,这时他多想与苏茜茹做一对寻常夫妻,穿着青布衣衫。苏茜茹每天等待自己回家为自己做饭,他一边照看葡萄藤,一边乐滋滋地抽旱烟。
苏茜茹看着日益变满的明月,淡淡的月光刺中了苏茜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苏茜茹快要中秋了啊(穿来也有个把月了,另一个的家人,你们还好吗?)
想着想着,苏茜茹便吟出了杜甫的《月夜忆舍弟》
苏茜茹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弘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弘历心想,她可能是思念自己娘家的亲人了,她小小年纪就嫁入了贝勒府,其中冷暖可能只有自己知晓。于是他伸出手慢慢地把娇巧的她圈入怀里,希望自己的怀抱能安慰到她。
苏茜茹妾身知晓了,隔千里兮共明月,妾身的家人也会感受到妾身的关爱。
弘历欣喜,想着她果然是读书人家里出来的姑娘,鲜少有姑娘读过谢庄的《月赋》,她就似天边明月,清冷又神秘。
弘历就抱着她,苏茜茹的乌黑如泉的长发在他带着薄茧的大手上滑动,一络络的被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珠花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灿若繁星。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你可以写点书信,准备薄礼,爷到时候让魏福海帮你送去家里。】
【那妾身替家父谢过爷了。】
苏茜茹心想,原主的家人还是要去看看,毕竟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就得替人家尽尽孝心。
苏茜茹和弘历互相陪伴共同度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但其他人就不这样了。
—————————————————————翠榴院
茉心在大晚上跪在冰凉坚硬的石板上不敢移动。
高晞月:怎么回事?按你的说法,这次不应该是一击必中吗?不是一键三雕的好计谋吗?为什么?现在竟然还把嫌疑扯在我身上了?
高晞月刚抄起空茶杯砸向茉心,遂又想到什么,不甘心地放了下去。
高晞月:现在福晋暗中派了多少人守在翠榴院旁,我现在处处行动都受限制。
茉心看着高晞月没有下狠心来打自己,想着自己这主子只是生气,并不想寒了自己的心。
茉心:奴婢知道庶福晋最念旧情,这次做事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处理好这事,让庶福晋受了委屈。
说罢连连磕头谢罪。
高晞月:你做这些做甚呢?你是我的陪嫁丫鬟,对我是忠心耿耿,我了解。但我已经忍了一晚上了,这个气还是得出。
茉心: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晞月:快讲。
茉心:缘庆苑的那位肯定是察觉了什么才反咬一口,再次下手,对咱们不利。
茉心:奴婢想着咱们现在可以祸水东引,尽可能的把这件事引在侧福晋身上。
高晞月:那福晋?这次就放过她?她可是处处为那小贱人说话。
茉心:奴婢听下人说,贝勒爷一进府就去了福晋那里,现下那里还没有传出什么处罚,应当是福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已经说服爷了。侧福晋和咱们这里爷都没来,咱们还可以……
高晞月一听,连忙亲自把茉心扶到椅子上。
高晞月: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我们应该怎么破这个局?
茉心前倾着身子,低声告诉高晞月她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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