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晞月一听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千算万算,算错一步。
高晞月:福晋这是什么意思,我高晞月若是做事,就一人做事一人当,才不会弄什么弯弯绕绕。
高晞月:况且,这珍珠貂又不只我一人拥有,侧福晋说是不是?
昭雪:确实如高庶福晋所说,爷前年也赐了妾身一匹。
富察静娴:高妹妹,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并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仨是这贝勒府的老人了,断是不会做出这般下作的事。
苏茜茹福晋明鉴,茜茹身份低微,见识短浅,是断断不能私藏珍珠貂的。
富察静娴:是,你们都说得对。到现在也算是洗清了苏格格的冤屈。文姑姑,扶苏格格先坐下,再从我的梳妆匣里找一套银杏头面来赠予苏格格。
苏茜茹泪水涟涟,眼波婉转宛若梨花带雨。
苏茜茹茜茹多谢福晋,福晋真是茜茹的再生父母,茜茹无法想象,若是没有福晋明鉴,茜茹会被哪些人泼上谋害子嗣的脏水。
富察静娴:唉,大家都是姐妹,是上辈子修得的缘分才能让我们相聚,本就应该互相照顾。
富察静娴:今天也不早了,大家都受惊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这件事还是等爷回来再做定论。
众人:恭送福晋。
————————————————————————静宁宫
富察静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有些微微松弛的脸蛋发呆。文姑姑轻手轻脚的进来。
富察静娴:姑姑,我是不是老了许多。
文姑姑:小姐明明还似在闺阁里一样明媚动人。
富察静娴一听,语气缓了缓,问道。
富察静娴:东西送去了吗?
文姑姑:送去了,苏格格感恩戴德好几次,还想留老奴喝茶,老奴说还要给福晋复命,给婉拒了。
文姑姑:只是。福晋,为何不再查下去?
富察静娴:查下去?珍珠貂就确定了范围了,乌拉那拉氏平日里根本不见人,又不是本福晋做的,还能有谁?
富察静娴:我倒是小瞧了她,看着是个蠢的,手段还颇为高明,知道栽赃嫁祸了。我更可气的是,原来她还是真想自己生爷的第一个孩子。
文姑姑:高庶福晋野心是大了些,福晋本想着,若是个阿哥,就抱过来自己养,结果……
富察静娴:等她生下第一个孩子,因着高斌这天子近臣,我还有什么话能说?
富察静娴:阿玛前几日还因不会说话惹怒了圣上,虽没罚什么,但是我还是忧心。
文姑姑:大人还是有分寸的,这次一定是被奸人所害。
富察静娴:唉,希望如此。这些事等爷回来亲自查。若是我跟他说,她的宠妾害了他的孩子,他可能还会认为是我嫁祸。
文姑姑:高庶福晋在贝勒爷面前还是装的很温柔娴静的。
富察静娴:是啊,爷是圣上亲自教导的孙子,疑心不可能没有。这些事情,亲自查出真相,自己才会相信。
——————————————————缘庆苑
一回缘庆苑,铭湘就急急忙忙地迎过来。
铭湘:格格,这是怎么了?
苏茜茹进去再说,这里不方便。
回到闺房后,苏茜茹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铭湘很是震惊。
铭湘:怎会这样,若不是珍珠貂,那后果不堪设想。
苏茜茹其实,珍珠貂不是原来在里面的。
铭湘:啊?那……
苏茜茹高晞月刚封庶福晋时,找我茬让我罚跪的那天便穿着珍珠貂乱晃。
苏茜茹我当时还想,大热天的,为了炫耀,也不嫌热得慌,就悄悄拔了两根。
苏茜茹今日之事事发突然,我就想着会不会有人陷害,就带上了它。然后在她们对峙时悄悄放进去,这才是脱了身。
铭湘:那格格是认为,是高庶福晋要陷害您?
苏茜茹八九不离十吧,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一会儿心思缜密,一会儿又连最简单的礼仪也不想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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