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苏茜茹都躲在缘庆苑里养伤,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因此,避免了很多想看她笑话的格格。
转眼,便又是请安之日,苏茜茹的伤好了不少,便唤铭湘来给自己梳妆。
铭湘:格格真惨,明明伤还没好,请安其实可以告假不去的,但是……
苏茜茹但是什么,我来看看你到底清醒了没?
铭湘:但是怕那些格格和丫鬟们嚼舌根子,说格格目无尊长,不敬福晋。
苏茜茹对,就是这个道理。
苏茜茹心想,铭湘确实聪明多了,她以前就是个实心眼的老实孩子,可惜,老实人在大宅院里活不长久。
铭湘:那格格今天如何装扮?
其实在上次侍寝之后,管内务的商管家就不敢克扣她的月例了。
反而还差小丫鬟送了两三只点翠的玉银簪子,以表赔罪之心。
但这次请安是得,装可怜上眼药的。自然是,怎么素怎么来。
苏茜茹去拿那件米色的旗装,再取两朵淡蓝珠花。
铭湘:格格,这旗装都有点皱了,要不换一件吧。
苏茜茹皱了?皱了更好,就这样为我装扮。
在铭湘的妙手打扮下,苏茜茹少了一丝明媚,却多了几分清丽苦楚,米白的单薄旗装更衬得她弱柳扶风。
————————————————————————静宁宫
高晞月坐在椅子上愤愤不平。
高晞月:这贱婢,装着这可怜样子给谁看?
今天一早就瞧着苏茜茹仿若在尼姑庵扫了三年落叶的晦气样,自己早就恼火了。
高晞月:小厦子可给我说了,这贱婢还想攀亲戚减免责罚呢,真是一副狐媚样,连太监也要“照拂”。
本来还想去训斥训斥她,可这里是福晋的地盘,自己也不敢做的太过于放肆,只好在这里坐着指桑骂槐。
金蕴儿:庶福晋可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您可是高大人爱女,和那些小门小户出身可不一样。
接话的女子穿着粉橘色的长锦衣,衣料上用着苏绣绣着桃红色的梅花,外披一件紫色的敞口纱衣。
眸含春水,顾盼生辉。本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但因衣服穿的太俗,足足破坏了美感。
铭湘:这是吏部侍郎金简之的妹妹金蕴儿,以前她便觉着格格不如她家世显赫,一直不与我们往来。
铭湘:现在应该是瞧着庶福晋父亲高升,便主动与她交好。
苏茜茹人还是漂亮,华,
苏茜茹人还是长得不错,但她的话就跟她穿的衣服一样,俗不可耐。
高晞月:啊嚏!啊嚏!
那边,高晞月打着喷嚏,这边,苏茜茹主仆相视一笑。
文姑姑:福晋到!
众人:妾身(婢妾)给福晋请安!
富察静娴:妹妹们,都免礼吧,文姑姑,看茶。
这时,苏茜茹开始她的表演了。
只见她微微起身,慢慢向庶福晋高晞月磕了个头。
高晞月:这是干嘛?
苏茜茹不说话,瑟缩又带着几分悠悠的憔悴,清秀的杏眼慢慢凝起水雾,连皮肤都有点病态的苍白,显得特别的楚楚动人。
富察静娴: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模样?谁欺辱你了?文姑姑,还不把苏格格扶起来。
苏茜茹没……没事,婢妾前些日子犯了规矩,心里愧疚不已,庶福晋心善,见不得婢妾伤心,便按公执行。
苏茜茹婢妾心里感激,但苦于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相赠,便向庶福晋磕头,聊表心意。
高晞月:本庶福晋什么时候那样?你这……
金蕴儿悄悄拉了拉高晞月的衣袖,示意她不在说下去。
金蕴儿:既然如此,那苏格格为何不私下感谢,偏生在这个日子里,在这里卖弄风姿。
高晞月:是啊,一大早上就晦气,果然是小门小户……
富察静娴:庶福晋,够了!
苏茜茹一听,更是朱唇轻咬,欲语还休,娇怜美艳。
苏茜茹茜…茹…不懂,茜茹知错,茜…茹…认为在这里感谢姐姐更显得重视。
富察静娴:你也行了。本福晋知道你们二人姐妹情深,实在是让人羡慕。
高晞月:福晋,我没……
富察静娴:文姑姑,我记得我那箱子里,有一对翡翠点金手镯。我便在今日把它赠予高妹妹和苏妹妹吧。
文姑姑:是,奴婢这就去取。
富察静娴:大家能够一起伺候贝勒爷,那便是百年修得的福分了,本福晋只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如高妹妹和苏妹妹一般友善和睦。
众人:是,妾身(婢妾)谨遵福晋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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