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苏茜茹想吃点点心,但侍妾这地位有什么点心。
眼下只有桂花飘香,苏茜茹就叫了铭湘来,主仆二人一起去收集点桂花来做桂花糖糕。
刚出了院门,苏茜茹就看见穿着宝蓝色总管袍的魏福海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魏福海:恭喜格格!今儿晚上贝勒爷召见,奴才特来告知。
苏茜茹一听,连忙上前行了半礼
苏茜茹多谢魏总管了,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魏福海不露声色地收下了苏茜茹亲自递来的荷包。
魏福海:一会儿有专门的人来教导格格,奴才就先退下了。
走之前,魏福海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叮嘱苏茜茹。
魏福海:今儿个,奴才就再提醒格格一句,腰肢儿软些,爷更喜欢。
苏茜茹多谢总管,总管慢走。
苏茜茹其实荷包里面的银子并不是很多,毕竟我穷,但魏总管就要的是个态度。
铭湘:奴婢还没想到这一层呢,还是娘娘聪慧。
翠美:格格,今晚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可能是知道苏茜茹要侍寝,翠美都殷勤起来了。
苏茜茹不必了,今晚铭湘来帮我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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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嬷嬷们前来伺候着苏茜茹入浴。
芳香的兰汤蒸汽把人衬得朦胧,铭湘还时不时的撒几滴玫瑰花酿成的晶露,嬷嬷们用着香胰子帮她洗净乌发。
苏茜茹出浴之后,含苞初绽,娇弱可怜,芳气袭人。
工具人:贝勒爷公事繁忙,有时到侍寝的点才能用膳,格格就站在一旁给贝勒爷布菜。
工具人:侍寝时不能出声,侍寝之后不能在爷房间里过夜。
嬷嬷一边叮嘱一边用红色的棉布在苏茜茹如玉般光滑的冰凉肌肤上扑粉。
又用翠绿色的轻纱缓缓遮住酥胸,显得颇为俏丽。
工具人:侍寝时得温柔顺从。
工具人:格格如若有福分,便能有生子的权利。
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工具人:若是惹恼了爷,魏总管会给格格端一碗红花,再用裹着羊绒的棍子挤压格格的腹部,那时候就不好受了。
苏茜茹嬷嬷照顾了。
苏茜茹一会儿一定不能太放肆,若触着逆鳞,一定没我好果子吃。
铭湘:格格想要画一个什么妆容?
苏茜茹尽量淡一些吧,花钿什么的就不需要了。
苏茜茹这张脸已经足够精致了,若再画,便画蛇添足了。
铭湘:那奴婢就就给格格简单描一描眉,点上绛唇,用两只杏花珠簪给格格挽一个渐双髻,再戴上折枝流苏。
苏茜茹那就按你的开始装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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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总管带着一顶小轿子来接苏茜茹了。
坐在轿子上,苏茜茹惴惴不安。
苏茜茹上辈子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刚穿过来竟然要与根本没见过面的人滚床单。
苏茜茹要是,做那啥事时发出声,会不会引起不喜啊?
苏茜茹温柔顺从,是不是死鱼躺啊?哎呀,没经验啊。
轿子在苏茜茹的碎碎念中到达了目的地。
魏福海:格格,交泰殿到了。
丫鬟领着苏茜茹从侧门进了进入了交泰殿,又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走到寝殿。
工具人:格格先等着吧,奴婢先告退了。
苏茜茹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凳子上,哪也不敢碰,甚至不敢呼吸。
苏茜茹真希望自己的屁股可以长在凳子上。
眼看陈设之物都是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象牙床,锦被绣衾被叠得整整齐齐,帘钩上挂着五彩刻丝香囊,还散着淡淡幽香。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刻着两只形态各异的麒麟
左面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上面磊着各色书贴,右面墙上挂着米芾的《烟雨行舟图》,旁边的水晶瓶里插着新鲜饱满的百合。
苏茜茹这些得值多少钱啊?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弘历处理完政务过来时,就见着这一幕。
只见着苏茜茹生的乖巧纤细,面凝鹅脂,唇点朱樱,眉如墨画,色若秋水,身着绿纱,更有着说不出的夺目鲜润,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更显空灵。
弘历:你叫什么名字?
苏茜茹一看,连忙行礼。
苏茜茹回贝勒爷,妾身是苏氏茜茹。
弘历:罗浮仙子访湘君,翠袖涓涓映茜裙。茜茹真是个好名字
苏茜茹这是家父起的名,他一直喜爱刘泰的诗。
弘历:起来吧,不必多礼。
随后一撩衣摆一坐
弘历:魏福海,传膳!
不一会儿,魏福海就带着一众丫鬟摆上晚宴,苏茜茹面色不显,心里却认为极尽奢侈。
苏茜茹妾身服侍爷用膳吧。
苏茜茹屈膝,又准备拿起象牙筷布菜。
弘历:不用。
说罢,先花露水净手又用乌龙茶漱口,自己用膳。
苏茜茹却不敢坐下,只站在一侧奉茶,偶尔夹一个身边的凉菜垫垫肚子。
苏茜茹(自己不能吃,还要服侍别人,位分低就是惨。)
服侍弘历用膳时,苏茜茹眼睛不敢乱撇,只是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弘历。
在朦胧昏黄的烛光下,弘历的侧颜简直完美无缺。
身材高挑秀雅,衣服是着苏绣的冰蓝丝绸,衣袖上滚着金丝白边,正好与头上的羊脂白玉冠交相辉映。凤眼澄亮如黑曜石,驼峰鼻又添上几分古典韵味。
弘历慢慢感觉到了旁边的小女人不老实的目光,心里暗自发笑。
弘历:洗漱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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