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宇文毓同太监宫女在外面候着。除宇文毓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这时候出岔子,丢了小命。
宇文毓现在无心关心其他人,她在想这个人为什么会选择万元量来开刀。正想着呢,就听见说:“小姐,九皇子中的是七星散,现在没事了!”
秋月习过武,对声音比普通人敏锐许多,虽不能听清全部,但有些还是能听清的。尤其是七星散,听的格外的清楚,赶紧覆在宇文毓的耳边告诉宇文毓!
宇文毓心里一怔,心中已了然是谁下的手。这种药只能通过口鼻吸入,身体触碰才能传播,若是男子对自身也是有危害的,他是如何做到的,莫不是?宇文毓轻轻的吩咐了秋月几句,便让秋月离开了,这皇宫守卫森严,秋月要想办成宇文毓交代的事,到底是费精费力!
“圣上,七星散药性强,消散快,现在这个时候再去查恐怕查不出什么!”御医叹了口气,宫里昨日刚办了宴席,人数众多,想找到下毒的人简直如大海捞针,几乎不可能的事!
喻妃这时突然开口道:“圣上,这件事可能牵连的人众多,臣妾怕……!”
“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我会秉公处置!”万庭筠又坐会了主位,语气放柔了些安慰道。
“圣上,昨个晚宴元儿一直跟着丞妾没有接触过什么,只是在席上碰过,那迦王子带来的那副画。喻妃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利用了自己还想毁掉元儿,这人的心莫不是毒蛇变得!
“来人去请那迦王子过来,并把那幅画一起带来!”万庭筠坐在高位上,冷冷命道。
过了一会,便听见那迦爽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有那迦一人进了宫殿,他带来的人都被留在了外面。
“那迦王子,可否让在下瞧瞧您的画!”从那迦一进殿中,御医的眼神就紧紧的盯着那迦,眉头锁的紧紧的。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如果处理的不好,天曦丢了面子,自己则丢了命!
“当然可以!”那迦察觉殿内的气氛不对劲,尤其是喻妃黑的不成样子的脸。伸手将画递给了御医,脸上没有一丝心虚!
御医接到手中,细细的瞧着,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敢问王子,这副画是您一直随身携带的吗?”御医想了想,得了万庭筠的眼色才开口询。
“这个是我国珍宝,自然是随身携带。”那迦反应迅速的回答了御医的问题。
“这画纸的颜色一如新的一样,在下想来定是那迦王子保存良好,才会如此。只是可惜这副画了!”
“有什么问题?”喻妃瞧御医的脸色不对,心中已然有了定论。她这般问出口,不过是让圣上没有借口,让朝堂,让大臣,都没有理由!
“这……回喻妃娘娘,这七星散混在墨里两个时辰内都不会将那气味散去,可是会使这墨的颜色清澈。如果泡在白醋中,就会变成红色!只是这量不多,若是离远了便没有什么大碍!”御医说的头头是道,那迦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没有说什么!
“去取白醋来!”万庭筠沉了沉声,今日势必是要将此事查个清楚!
不一会儿便端来一碗白醋,御医让人将画拿好,自己端起白醋洒了上去。起先画没有任何反应,渐渐的画竟然冒了些透明的小泡泡,然后,原本黑色的画居然变成了红色。殿内的所有人都怔怔看着。
“那迦王子九皇子与您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喻妃眼里冒着怒火,如今证据确凿,看那迦还这么为自己开脱罪名。
“就凭这幅画就认定是我,未免太随便了吧!”那迦眯了眯眼,瞧着高位上的万庭筠扬了扬声,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获罪。因为仅凭一幅画是说明不了什么的,自己也绝对能为自己开脱!
“证据确凿,那迦王子还想不认吗?”喻妃直视那迦的眼睛说到。
“皇上,请容那迦一言。”
“讲!”
“刚才这位太医说了,这幅画可以让药性缓两个时辰才能散尽,而且还说药的分量少,离远了就没事。那迦正如喻妃娘娘所言,与九皇子素昧平生的何必要下此狠手呢?那迦言辞灼灼,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哼,你当然不会私下里用毒了。”喻妃白了一眼,不屑道。
“娘娘这话说的好像,我真的下毒了一样,如果娘娘没有证据就不要随意开口,不然我可保不证会不会动手。”那迦明目张胆的威胁喻妃,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有这个本钱,也知道万庭筠不会轻易要他的性命。
“那迦王子真当我天曦女子个个软弱可欺吗?这套对我没用。”喻妃冷眼看着那迦,周身气势攀升,与那迦对抗着。至于高位上的那个人,她没想过让他开口为自己解围。
“是那迦孤陋寡闻了!”那迦笑着说到。自己已经给了一个台阶下,若这个女人还是得寸进尺的话就休怪他翻脸不认人。
“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查清下毒之人是谁,而不是争吵。”万庭筠也给台阶让他们下。
喻妃也冷静下来,那迦想了一会继续道,“如果真是我下毒,我自己也会中毒,与我接触过的人同样会中毒。我昨日只跟静仪郡主和相府夫人有过接触。若是画上真有毒,那么静仪郡主和相府夫人肯定会跟九皇子一样!”那迦毫无惧意的盯着万庭筠,他心里清楚,万庭筠不会派人去查宇文毓蓝璇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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