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很郁闷,他不理解为何堂堂暗卫统领,会被指派到礼国公府后门听蹲守,当王爷亲自对自己下达这项指令时,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王爷竟然不厌其烦的又了一次,他才彻底的懵了,王爷是真的让他去礼国公府,监视礼国公夫人和世子。
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吐血吗?可王爷的命令大如,他就算想吐血,最多就是吐够了,然后还得去礼国公府,该干嘛干嘛。
所以,即便再不愿意,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正当莫言一个人蹲在树上,唉声叹气之际,突然,一个身影落在不远处的枝干上,莫言立刻警戒,随时准备战斗,可仔细一瞧,可不是他们家丰神俊朗的王爷的吗?
“王爷,您怎么来了?”莫言惊讶道,心中却十分的不解,他们家王爷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太闲了,竟然没事也跑到礼国公府来盯梢。
顾北念身着玄色锦袍,腰间系着墨色腰带,玉带束发,随风飞扬,幽深的瞳仁璀璨的犹如上的繁星,紧紧的吸附着人心,薄唇轻轻抿着人,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身姿挺拔如玉山一般,风姿绰绰,让人迷醉的移不开眼眸。
这一幕别是女子,就是男子看了也忍不住侧目。
“有人出来了。”顾北念性感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莫言闻声望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穿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人,走了出来,看身形像是个女子,国公府后门人烟稀少,尤其是在这深夜里,更不会有人来,这女人是谁?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何?
不多时,一辆马车行驶而来,而那女人,很自然的上了马车,莫言仔细看着,这辆马十分的普通,不像是富贵人家所用,于是更加的疑惑。
顾北念压低声线,缓声道:“你跟着他们,沿途留下记号,本王随后过去。”完一个闪身,人已经不见了。
莫言还没来得及应声,就已经看不到顾北念的人了,他叹了一声,悄无声息的跟在马车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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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北念再一次进入宇文毓的闺房,这一次是在丞相府。宇文华命人带来书信:蓝璇病发叫她这个女儿赶紧回来,另叫她注意自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不是司南候府的大小姐。其余就是指责宇文毓。
宇文毓还没有安歇,只是在次间的临窗大炕上看书,因为夜色已经很晚了,毓儿褪去了白日里的装束,执着一袭白色里衣,披着青色披风,秀发随意散在身后,犹如黑色的绸缎一般,一手执着书卷,一手托腮,看的十分入神。
宇文毓自从重生以来,十分的爱静,所以夜晚都不喜欢人守在身边,只是盈秀和盈绿轮流在一旁的耳房值夜,所以此刻房间只有宇文毓一个人,不巧宇文毓的习惯真的为顾北念提供了方便。
顾北念的内功极深,像宇文毓这样的不懂武功的寻常人,若是不想让她发现,她根本就感觉不到,所以顾北念站在毓儿身后,看了好久,宇文毓也没有发觉。
直到宇文毓觉得累了,想要回卧房休息,站起来缓缓的转身,才看到一脸笑意的顾北念。
宇文毓连连倒退,好容易才压制出破口而出的尖叫声,脸色异常惨白,双手直捂着心口,显然吓得不轻。
“念王,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神出鬼没的,人吓人会吓死饶!”宇文毓眼中染了怒气,声音也冷冽了许多。
顾北念微微勾唇,俊颜上笑意融融,玩味道:“难道毓儿要让我光明正大的走进你的闺房不成?”
“当然不是了,你当然要避过人来了,岂能光明正大前来!”宇文毓很快的反驳道,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恼怒的转头不再看他。
顾北念唇畔间笑意更深:“原来毓儿这般欢迎我啊,以后我必会常来的。”
宇文毓扶额,这还是自己亲眼所见的念王吗?怎么对自己这般无赖呢,真是见鬼了。
“念王,你今夜前来可是有事?”宇文毓不在与他做口舌之争,因为每一次宇文毓都会败下阵来。
顾北念闻言,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意正色道:“请你去看戏,要去吗?”
“看戏?”宇文毓抬眸,眼中带着疑问。
“怎么了不敢去吗?怕我吃了你不成?”顾北念一步步靠近宇文毓,嘴角噙着戏谑的笑。
望着顾北念逐渐靠近的俊脸,宇文毓不禁心跳加速,脸颊渐渐发烫,该死的,顾北念真的有迷尽下女子的本钱,怪不得合天曦城官宦姐,贵族千金,都心仪他,只是碍于他那张寒冷足够冰封千里的脸,不敢靠近他而已。
“谁我不敢去的。”宇文毓避开他璀璨如星的眸子,神色有些慌乱但依旧不甘示弱。
顾北念轻笑出声,:“那走吧。”
“我先去换件衣服。”宇文毓落荒而逃,直到回到了卧房,才长长了松了一口气。
调整了下心绪,倾城拿起矮榻上的嫣红色衣裙,套在了身上,整理好后,又随手拿起妆台上的白玉牡丹玉簪,将一头青丝挽了起来,这才来到外间。
顾北念此刻正对着窗口,望着外面朦胧的夜色,晚风习习,吹打的树叶沙沙作响,淡淡的月光洒在他顷长的身姿上,即便是背影,都是这般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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