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一怔,有些不知所错,她还是比较相信顾北念的武功的,虽然受了伤,但还不至于听错了,果然,她洗耳倾听,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二人对视一眼,宇文毓扶着顾北念躲到山同深处的大石头后面。就他们两人的样子,无论被谁看到,都说不清楚,顾北念疲累的神色,宇文毓微微凌乱的发丝,真的容易引起误会,所以还是躲着吧。
宇文毓脸色阴沉,今天,她真是倒霉透了,走到哪里都不得安生。
宇文毓扶着顾北念背靠在石头上,顾北念皱眉,宇文毓会意,知道他嫌弃石头太硬了,只好与他背靠着背坐在了地上。二人静静的坐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宇文毓有些紧张,她实在好奇,是谁会跑到这里来,这里一般杳无人烟,要不是来回味一下童年的幸福,也不会来这边的。
正在她思量间,有人开口说话了,“心肝宝贝儿,过来给爷亲一口,这么多天没见了,想死爷了!”
宇文毓只觉得头上无数黑线,原来是来偷情的,不过不可否认,这个山洞的确是偷情的好地方,不过怎么这个人的声音这么熟悉,宇文毓和顾北念对望一眼,“赵天佑”宇文毓用口型说道。
顾北念显然也听出了赵天佑的声音,幽深的眸子没有丝毫波动,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大少爷,瞧您猴急的模样,您后院的侍妾通房一大堆,怎么还惦记着奴家这个半老徐娘呢?”柔柔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带着无限风情的妩媚和引诱。
“别提了,爷后院的那些女人,都不如你这骚货会伺候人啊,快点啊,爷都等不及了!”赵天佑的声音带着迫不及待的急切和淫靡。
宇文毓一双水眸瞪得滚圆,紧紧的捂着嘴巴才克制住破口而出的尖叫,这个女人的声音,她实在太熟悉了,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一个人,——常姨娘。
我滴的那个苍天,干脆一道雷劈死自己算了,常姨娘竟然勾搭了赵天佑。
要知道常姨娘的母亲可是赵家二爷的庶女,是赵天佑的姑表妹啊,这是赤果果的罔顾人伦啊,别说叫什么,就是旁支的也不成啊,只要是同姓的,都是一家人,跟至亲是一样的,这样的事情,被发现,必死无疑。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大胆,怎么这么不要脸!
最奇葩的是,赵姨娘三十出头,赵天佑才二十,年纪差了十来岁,这个赵天佑真的是有特殊癖好。
宇文毓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被世人知道了,就是舅舅也难免会被人非议,这个常姨娘简直比烟花柳巷的姐儿还不如,还偷自己的侄子,真是死不足惜。
看来,常姨娘真的留不得了,否则早晚得败坏了司南候府的名声。
顾北念有些意外宇文毓的反应,他并不认得常姨娘,就算上午在老夫人那里,除了宇文毓,蓝家其他的小姐他也没注意谁是谁,更遑论后院里一个姨娘,高门大户里犹如猫狗一样的玩意儿罢了,他堂堂一个王爷,哪里知道?
正在宇文毓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到外头有滋滋的响声,好似吃东西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他们跑到这里来吃什么?她前世虽然嫁给了万少峰,头一年他顾着自己正妻的颜面,也经常留宿,但万少峰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在夫妻之事上亦是如此,宇文毓对于这回事的感受就是疼,以至于到后来也不乐意让万少峰碰自己。
所以严格算起来,宇文毓跟个姑娘也差不多。
她这会已经没了方才的震惊,反而想要看看二人究竟在做个啥?于是忍不住探头出去看。
顾北念似乎察觉了毓儿的想法,姑娘家家的,怎么去看那样的事情,于是反手一拉,想要将她拉回来,却不料用力过度,竟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宇文毓的额头直直装上了顾北念结实的胸肌,二人皆抽了一口气,都是痛的。
宇文毓觉得头痛,顾北念觉得伤口疼,而疼痛过后,就是尴尬了。
二人怕惊动了外头的两个人,又怕在弄痛了对方,于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宇文毓的小脸紧紧的贴在顾北念胸膛之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也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破腔而出。
而外头此起彼伏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高,让二人听得面红耳赤。
顾北念心跳的很快,只觉得一股热气游走全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女子,身边所有侍奉的人都是男人,可是宇文毓贴的他这么近,他竟然没有一丝的厌烦,反而生了亲近之心,非常贪恋这种感觉。
宇文毓也觉得不对劲,慌忙起身坐到了一边。
就在二人崩溃的前一刻,外头终于安静了,接着二人悉悉索索的穿着衣服,只听的常姨娘一声轻呼,好似赵天佑在她身上掐了一把,:“你这身雪白的肌肤,柔软的身段真是没得说,连十几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真不像生过孩子的。”
听着赵天佑的调戏,常姨娘笑的更妩媚:“大少爷就别夸奴家了,大少爷只要想奴家了,来看看奴家,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听着二人的污言秽语,宇文毓真想出去把二人剁碎了喂狗,这常姨娘究竟给舅舅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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