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一进院子,便有丫头婆子上前关好了院门,直到回了房间坐定,都闭好门窗,盈绿盈秀(顾北念配给宇文毓的暗卫)才将一个昏迷的男子拖了过来。
男子虽然昏迷不醒,但看着仍旧面容不俗,眉目清秀,果然会找人,若是找一个不堪入目的来,想必也不足以取信于人吧。
宇文毓打眼一看,果然是他,那个上一世毁了自己名声的寒门举子,他们明明只见过一次,却被他说成了私相授受,还拿出了自己的贴身物件来证明,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才使得她颜面无存的被退婚,然后悲惨的过了一生,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但自己也绝饶不了他。
此刻倾城只剩下木莺盈秀,盈绿。木莺不可置信的望着地上的男子,尤其是看到鹅黄色的肚兜时睁大了眼睛,哆哆嗦嗦的指着男子道,:“他·他是谁?怎么会在小姐客房里?”木莺心直口快,人也单纯,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如果被人看到有男子在小姐闺房里,那小姐的名节可就彻底毁了!
盈秀年纪稍大些,人也比较稳重,虽然不想木莺这么大的反应,脸色也不好看,一脸忧色的望着宇文毓。
宇文毓眼中一片阴霾,脸上的冷意更甚,:“是谁放他进来的?”
盈绿的声音毫无波澜,:“回小姐,是筱月,已经被我捆起来扔到柴房了。”
果然是她,宇文毓这些日子一直让盈绿盯着常姨娘,对常姨娘的动静知晓的一清二楚,包括蓝芷晴派遣自己身边的丫头去接触的这个寒门举子,还悄悄的与莜月接头。
原本宇文毓以为蓝芷嫣最多指使莜月偷了自己的物件交于这个举子如同前世一样毁了自己的名声,却不料竟如此恶毒,将这么个男人弄进自己的院子,即便他没对自己做什么,可只要被人发现,自己的院子里有个男人,那就是明摆着的事,什么都不用说了。毁人清白,最是下作,却最是实用。
宇文毓心中大恨,究竟得是有多大的仇怨,才下这样的毒手,终其活了这两世,宇文毓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住她们,母亲身为二品县主,嫡女,为正妻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即便宇文华不爱母亲,也不敢随意给蓝璇脸色看,更别提苏姨娘屡屡挑战主母权威。
宇文华能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大部分全靠外祖父,像他那样的眼高于顶,却又没本事的人,能成什么气候,更别说宠妾灭妻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母亲体弱,掌管中馈的权利都是在苏姨娘手中,为了当上正妻不惜下毒来害母亲,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狼,既然如此,就休怪自己心狠手辣!
“小姐,怎么处理?”盈秀见宇文毓半响不语,忍不住催促道。
“盈秀,你过来。”
盈秀上前,宇文毓附耳对她吩咐了一番,之间盈秀的脸色越来越轻快,后来十分佩服的看了看宇文毓,提着地上昏迷的男子,转身走了,那轻松的模样,感情提的不是一个成年男人似的。
宇文毓一摆手,:“去将那个叛主的贱婢带上来!”
不多时,盈绿便将捆得跟粽子一样的筱月带了上来,宇文毓一个眼神,盈绿便拿下了堵在筱月嘴里的破布。
筱月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哭的的厉害,却又不敢大声求饶,她实在是害怕盈绿的手段,折磨了她半天,让她生不如死,偏偏表面上一点伤痕也无,于是啜泣道,:“小姐,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筱月,宇文毓面上毫无动容,反而眼含冷意,讥讽道,:“迫不得已?你怕是有所求吧,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会死的很难看!”
筱月有些错愕,愣怔的望着宇文毓,她知道这位表小姐性子虽然嚣张跋扈,但很为蓝芷柔考虑,重大的决定都会与蓝芷柔商量一番。如今……
木莺按耐不住了,上前一巴掌摔倒筱月脸上:“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蹄子,小姐见你痴心没有将你喜欢大少爷的事告诉蓝小姐,你不知感恩,还做出令人作呕之事,还打量着让小姐饶了你吗?还不赶紧交待!”木莺真的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她竟然伙同常姨娘想坏了小姐的清誉,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筱月被打得半边脸都发麻,头也低了下去。
宇文毓莞尔,将筱月的脸拖起来,定定的望着她的脸,双眸幽深的让人看不透,她一字一句道,:“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就是怀了身孕吗?就因为这个,你就背叛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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