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府的人,从没有见过他们的大帅流眼泪,可是此时,守在门外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大哭,仿佛那个铁一般顶天的汉子,突然就垮了。
大夫在门外也急得团团转,进不去,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想等着他哭完,他却越哭越狠,最终,一咬牙,走上前重重拍了拍门:
大夫:哎呀,你先别哭了,跟我说说什么情况啊。
房里的人这才回了神,抽噎着:
金泰亨:身上擦红了,可是还没醒。
大夫:呼吸呢?比先前怎样?
金泰亨抬手试了试:
金泰亨:有呼吸。
大夫只觉跟他交流这般的费劲,便又问:
大夫:脉搏呢?有力气了没有?
金泰亨又试了试:
金泰亨:有脉搏,不知道有没有力气。
大夫:唉……
大夫在门外愁的直跺脚:
大夫:那她身上暖了没有?
金泰亨:暖……暖了吧……我身上凉了,试不出来……
若他不是大帅,大夫真想转身直接走人,这一问三没谱,让他怎么去诊治?
在门口又着急地踱步了一会,对门里面的人能不能救活他是实在没了把握,又不方便进去,索性豁出去了:
大夫:这样,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个法子,能不能让她身上血脉顺过来,也只能这么一试了,要是试着行,我就给开药,要是不行,大帅您就早点给她准备后事吧。
他这么一说,金泰亨更急了:
金泰亨:什么法子?
大夫:也是土法子,同'房。
金泰亨:这……这行吗?
金泰亨这下子犹豫了,平时跟程诺诺同'房,他都巴不得呢,可是这个时候,她本来就病得严重,他怎么下得去手?
大夫:行不行的只能试试了,几年前,听说有人成功过。
大夫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再耽误下去,两个人反正都已经脱了,省了不少的事。
他从未觉得同'房这种事,如此的令人忐忑,动几下就要停下看看她醒了没有。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也是急,老大夫今天老脸算是豁出去了:
大夫:平时怎么来,你就怎么来,不给她累出汗来,血脉怎么通?
金泰亨:我……我怕她出事……
大夫:还能出什么事?
大夫:什么事能比现在严重?
大夫真是满肚子的郁结,直想骂人,好在门里面也算听话,迅速加快了动作。
程诺诺只觉浑身冷得像是躺在冰窖里,连肌肉都僵硬住,动弹不得,心口处有一口气堵着,怎么也喘不上来,神志也跟着昏昏沉沉,只听得到有嘈杂之声,听不见说的什么。
慢慢的,仿佛有暖流升了起来,身上开始变得湿'漉漉的,汗水慢慢从冷汗变得燥'热,随着血液的流动,仿佛整个身子都跟着暖了起来。
她嘤'咛了一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迷雾散尽,她只看到与自己赤'裸抱在一起的男人正卖力运动着,额头因为疲惫,已经青筋爆出。
身子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她终于吐出了胸膛里堵着的那口浊气,颤着手抬起,慢慢抓住了他的胳膊。
无数的委屈在这一刻突然涌出,冲得她一阵阵鼻子发酸,她拼命张着嘴,好半晌才在那人惊喜的期待中费力地发出声音:
程诺诺你……你还是不是人……我都这样了……你……你还想着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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