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地回去,郑号锡已然醒了,见她这副样子,就问:
郑号锡:哭丧着脸做什么?
程诺诺一瘪嘴,险些气哭了:
程诺诺原本说好的,一百大洋就能把你赎出去,现在倒好,涨到一千了。
程诺诺一千大洋,我得攒到什么时候啊?
听她还惦记着给自己赎身的事情,郑号锡心头不由得一暖,可话出口,依旧不怎么中听:
郑号锡:赎身做什么?回去跟你当乞丐吗?
程诺诺啊?
郑号锡:我说我现在过的很舒心,难得有个少帅如此宠我,为什么非要赎身回去当乞丐?
程诺诺眼中的震惊清清楚楚,她显然是不能理解郑号锡口中的意思。
能赎身,谁愿意留在这烟花之地啊?为什么听他的语气,已经甘之如饴了?
她不知道,就算郑号锡愿意赎身,金泰亨也不会依。
他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天天接近程诺诺,又怎会任由这个借口随风飞走呢?
程诺诺疯了……都疯了……
程诺诺只觉一颗心疲惫得没了一点力气,这些人都疯了。
金泰亨疯了,郑号锡也疯了,再这样下去,很快自己也会被逼疯掉。
她的烦躁,持续了一整日,直到晚上金泰亨再次到来。
金泰亨:洗好屁股等着。
凑近她耳边,依旧是这一句。
难不成,他现在真的是迷恋上男人了吗?
古时虽然就有断'袖之癖,但这种癖好落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上,着实是让人无法接受。
可接受不了,她却也反抗不了,金泰亨醉醺醺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拽进了房间。
与他睡在一起,早已习以为常,可如今被当做了别人,就令她心里很不痛快,偏偏金泰亨现在,一点温柔都不讲,仿佛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发泄工具。
她却没有看到那人在黑暗之中扬起的唇。
表面的冷漠是在惩罚她的过错,而装醉之后,却肆意发泄着他心中的思念。
恨与爱相互纠葛,折磨的不光只有程诺诺,还有他自己。
他如此,郑号锡亦是如此。
程诺诺看不穿,金泰亨的所做却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程诺诺再次上街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那人很是恭敬,上来就行了个礼:
小厮:少夫人。
程诺诺什……什么少夫人?你认错人了吧?
程诺诺被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了一旁。
小厮瞅了一眼她身上的打扮,误以为她是害怕暴露身份,不禁了然:
小厮:您放心,小的不会将您的身份说破,这次来,是闵大帅那边又有吩咐。
程诺诺闵大帅?
程诺诺心里咯噔一声,仿佛抓到了什么关键,隐隐察觉一定与程诺妍有关,忙问:
程诺诺什么吩咐?
小厮瞅了眼巷子口的位置,发现无人经过,才掏出一封信,塞进了程诺诺的手里:
小厮:少夫人看完一定立刻烧掉,小的以后就住在少爷先前的别院,等待少夫人差遣。
程诺诺少爷?
程诺诺更懵,他口中的少爷到底是哪个少爷?
他唤自己少夫人,难不成,程诺妍背着她,跟哪个少爷成亲了?
这么一想,她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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