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诺强撑着烧好水,又把浴桶里调好了温度,已经到了一个时辰之后,她本想退出去,那人却在她面前张开了双臂。
郑号锡:伺候我沐浴。
程诺诺可是……
郑号锡:没有可是,这是你的分内之事。
程诺诺就只能别过脸,摸索着一点一点帮他把衣服除去,等到他整个人浸在浴桶里,刚要松一口气,郑号锡却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丢到了她的身上:
郑号锡:没见过怎么伺候人吗?
程诺诺见……见过……
郑号锡:那还让我自己洗吗?
程诺诺一张脸已经涨的通红,颤着手将毛巾从肩膀上拿下来,抬起他一只胳膊,却迟迟不知道怎么下手。
郑号锡也不催她,闭上眼睛安静地等着,直到那已经冰凉了的毛巾缓缓划过他的皮肤。
程诺诺没有自己的房间,郑号锡不睡觉的时候,她必须站在一旁候着,郑号锡睡觉的时候,她就抱一床被子躺在他床前的地上。
虽然时常被他无端找茬,日子却比之行乞要好受许多,至少不用再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
一天天的过去,她的伤也好了大半,可程诺诺却愈发地开心不起来。
郑号锡挂牌子的日子已经定了,就在这个月初八。
她也看得出,这几日他心情烦躁,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候吃着吃着饭,还会把碗摔了。
可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初八那日,芙蓉堂格外的热闹,人满为患,这是芙蓉堂建馆以来的第一个倌哥儿,肤如凝脂,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
程诺诺第一次看到了什么叫做“为博红颜一笑,一掷千金”,她也总算明白了,为何老鸨肯花五十个大洋的高价去买一个男子,才第一夜,郑号锡就为她翻了几番。
看着拥着郑号锡进房的人,她很想上去阻拦,可步子刚刚踏出去,却被那人推了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去看时,房门已然关闭。
她立于门口,听着里面因疼痛传来的阵阵闷哼,眼泪控制不住刷刷流了下来,她的号锡哥在今晚已然毁了,再也不会有挽留的机会。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房中的声音什么时候停的,直到那人整理着衣服,心满意足地出来,她才颤抖着,一步一步挪了进去。
房间里是充满情'欲的熏香气味,让人一闻就感觉心神激荡,郑号锡进来之前,程诺诺就看见有龟奴来点了香,原本她竟傻傻的以为是为了安神……
郑号锡就趴在床上,被子盖住了他腰下的位置,却盖不住他身上的红痕。
他的眼睛是湿的,大概已经哭过了,艰难地翻身看向她,待看见她眼中的泪时,他突然嗤笑起来:
郑号锡:怎么?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
郑号锡:喜极而泣吗?
程诺诺我没有……
程诺诺对不起……
郑号锡:对不起?
郑号锡唇角的冷笑更甚:
郑号锡:一句对不起,郑府死掉的人就能回来吗?一句对不起,我就能从这种下作的地方出去吗?
郑号锡:收起你的眼泪吧,现在的你真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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