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三个人有说有笑,这一幕看在一人眼中,她恨恨地绞了下帕子,原本对程诺诺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郑婉儿:这个妖精,抢了我哥哥,还要来抢我表哥,我一定不让她好过。
都说有什么刁蛮的主子便有什么刁蛮的奴才,本该在旁劝慰的丫鬟珠儿,此时竟也愤愤不平地帮腔:
珠儿:就是,我看她们主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昨晚听说那个叫茯苓的丫头在少爷房里伺候笔墨,一直到了很晚才回去,定是害怕少爷有了亲妹妹忘了她,让丫鬟去帮着勾引。
郑婉儿:岂有此理,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珠儿低了低头:
珠儿:奴婢也是怕小姐生气,可是如今他们主仆越来越过分,珠儿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珠儿自小跟着她,她倒不会因为这一点知情不报的事情责备她,目光依旧死死盯着湖边的三个人,越看心里越是气结,恨不得此时就上前去撕了她。
只是金南俊在那里,她虽任性,却也不想在他心里落下厌恶,便也只能生生忍了。
除了贴身丫鬟珠儿,没人知道她对于金南俊的情愫,似是自情窦初开以来,这个温文尔雅的表哥便占据了她整颗心。
她对别人刁蛮,却始终对他温柔以待言听计从。
可是,她从未见金南俊朝自己笑得这般开心过,他的笑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仿佛那只是兄妹之间的敷衍客套。
她怎能不嫉妒,怎能不愤恨?
程诺诺不知道她已经被人恨上了,这几日在府中遇到郑婉儿,没少遭她冷眼和冷嘲热讽。
她似乎是忘了她的大哥也当过十几年的乞丐,一个劲取笑程诺诺的乞丐出身,每每那人却都含着笑脸听着,直到她实在感觉无趣离开。
茯苓也曾为自己的主子不平,但她毕竟是从少帅府里出来的丫鬟,素养还是有的,更多的时候是在开解劝慰。
金南俊离开了,与她约定明日再来看她作画,并打算跟她学习一二,日后也可以用此画技来讨好他未来的夫人。
程诺诺满口答应着,今日的接触下来,她对这人生了不少好感,郑号锡没空陪她玩耍,多了一个表哥也是不错的。
她却没有注意到身后越来越近的恶意,直到听到脚步声两人一起回头,还未作何反应,一盆水就突然泼了过来。
那刚刚涂了颜色的画稿一瞬间成了花花绿绿的一团,大半个下晌的辛苦成了白费,因得程诺诺下意识地去挡,凉水从她脑袋上浇下直接将身上的薄袄浇了个通透。
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茯苓:小姐……
茯苓连忙去查看她的情况,还来不及用帕子将她脸上的水珠擦干,视线便扫到了那被浇坏的画,忍不住惊呼出声:
茯苓:小姐,你的画……
程诺诺这才僵硬地转身,看向自己辛辛苦苦刚作好的画,心里的怒意翻涌,这画对她意义非凡,这是她对于金泰亨的所有幻想,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梦啊。
可她毕竟不是那种性格强硬之人,何况那人又是郑号锡的亲妹妹,她不能给他惹添乱,让他为难,便是生气也只能咬着牙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程诺诺婉儿妹妹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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