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诺这是什么?
程诺诺想吐血的心都有了,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好死不死的要把自己画成一个乞丐?
郑号锡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她一脸厌恶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举在面前,整个人如泥雕一般愣在原地。
郑号锡:你能起来了?
他连忙将手里的破筐夹在腋下,腾出一只手想要扶她。
程诺诺别碰我。
郑号锡不明所以,被她突然的叫喊吓得一愣,直到她别过脸,似是没眼再看一般,将手摊开,举向了郑号锡。
一瞬间便将他逗乐了:
郑号锡:我当是怎么了呢,原来是灰啊。
郑号锡:我身上也有,你等着啊。
他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搓了搓,将手摊开,手指上赫然也成了乌黑一团。
郑号锡:行了,我扶你回去吃饭吧,今天早上有半块肉包子,是一位小少爷扔的,我动作快,别人都没抢过我。
程诺诺却躲开了他再次搀扶过来的手:
程诺诺我不吃,我要洗澡。
郑号锡:这个天河里都快结冰了,怎么洗澡?别闹了。
程诺诺我不,我就要洗澡,你给我烧水。
搀她不着,郑号锡只好进屋,先将破筐放在了床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在房中指了一圈:
郑号锡:我就是给你烧个水你也没法洗,你看看,我们连个盆都没有,怎么洗?
郑号锡:再说,就算是能洗,这么冷,你洗完也要再发烧。
程诺诺那我就这么脏吗?
郑号锡:脏有什么不好的?
郑号锡:你太干净了,出去乞讨,人家给你吗?
程诺诺背对着门外站着,冷风从背后吹来,冻的人一个劲发抖,郑号锡说的没错,实在太冷了。
可让她带着这一身的脏泥,她又如何接受得了?
郑号锡:行了,赶快进来吃饭吧。
郑号锡:你要这么想,你这么漂亮,身上脏点是对自己的保护,这年头不太平,你洗的太干净了,容易被坏人惦记上。
好在他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没白费,那人就算心里不痛快,最终还是走了回来,只是手上的脏污,一定要洗干净了才愿意吃饭。
郑号锡倒是好耐心,伺候完了她洗手,才拿起那半个包子:
郑号锡:里面好大一团肉馅呢,快吃吧。
郑号锡:知道你不喜欢吃剩的,可不吃也活不下去,再说,这是小孩子咬的,不脏。
他特意将包子上粘的沙土摘干净,才递了过去。
程诺诺知道如今的状况,自己不该太矫情,即便是心里隔应,她依旧将包子接过,送到了嘴边。
这个男孩与自己非亲非故,却总是将自己乞讨到的最好东西先给她,虽不像她画中的金泰亨那般对她极尽的宠爱,却已经给了她能做到的最好的照顾。
相比于那个从小对自己横眉竖目的大哥,郑号锡倒更像是一个哥哥。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将半个包子从中掰开,确保肉馅不会因为撕扯而掉出来,把大点的一块递回郑号锡的手中:
程诺诺号锡哥,我们一起吃。
程诺诺包子很香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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