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燕炀,燕炀一眼都没有看她,燕池拍了拍桌子,严父松开了二夫人的手,护卫把他们二人分开。
“严侧妃欺君罔上,严二夫人以及其子贪污受贿,该斩。严右上缴受贿财务,罚奉,禁足三月,以儆效尤,”燕炀一字一句说着,那个假严缈吓得腿脚一软,燕炀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她有问题。
那眼里的贪婪,盖都盖不住,若是留着,只会让他王府不得安宁,不如顺道铲除了去。
“按照炀王说的办。”燕池看在严麦的份上,留严家一命,而严麦的母家乃是温家,严麦母亲早年便去了,这二夫人人品确实歹毒,且贪婪,留不得。
“君王饶命啊…”那一家三人哀嚎着,
“把严缈带上来。”燕池话落,叶楼就把严缈带上来了,严二夫人看着她,着实吓了一跳,她也不相信严缈居然还活着。
燕炀也没有与燕池说,严二夫人毒害严缈一事的经过,只加说了一些无关紧要,却很得人心的过往。
比如严缈不受待见,父不爱,母早亡,兄长志在四方,对她关心不够,燕池自从燕子夜母妃去世后,就见不得这般苛待。
“臣女拜见君王。”严缈行了个大礼
“本君论斩他们三人,你可有话说?”
“他们行事若是越距了,忌了君王,忌了纲常,自然该一并论处,我们也不得包庇。”
“严缈,我对你不够爱,可也不薄啊。”严二夫人控诉到
“呵…您对我不薄?住草房,吃剩菜羹,做苦力,还要我继续说么?这些我可以原谅你,可您与您那宝贵的儿子做的事,可是拿整个严家搭着,您怎么好意思求饶?”严缈说得宽容大度,显得她良善,又识大体。
“带下去,这等腐臣不值得同情。”
“我不曾参与过他们啊。”严侧妃哭诉道,她听他们不曾说过毒害一事,便心存侥幸。燕池见惯这种人,大难临头,就算亲母都不曾让他们心软半分。
“你的罪责何须呈上,扰了君王”燕炀一边开口,一边摆手,护卫把他们三人压了下去,不管他们如何嚎叫,都无济于事,而严右被护卫压回严府。
“父王,严缈不用再入府,让她回严家,此事并未声张过。”
“严缈,你怎么看?”
“我配不上炀王,还请君王收回成命。”
“罢了,”君王把严缈赐给燕炀一事,也并未人前说过,这事情一出,索性就算了。燕池知道燕炀这是费尽心思铲除后院,他哀叹一声,让燕炀与严缈离开。
燕炀回到王府后,君羡灵便迎了上来,今日一天她都没有见到严侧妃回来,自然想知道事委了。
“炀,那严侧妃呢?”
“死了。”
“什么?”君羡灵觉得不可思议,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燕炀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给她听,然后就去逗孩子了。
君羡灵很满意没人再来与她分享丈夫,燕池把这件事简单昭告了天下,严二夫人与严明当日就行刑,严侧妃自然也是一并处理了,只是并没有说太多处死严侧妃的情况。
只是简单说了严侧妃欺君罔上之罪,该株连九族,可看在严麦的军功,饶了严家一命,降了品级,禁足三月,停奉三月,罚奉数千两。
自此以后,怕是无人再敢顶替出嫁,这罪责谁能承受得起?君非爱听着这则消息也是咋舌,摇头,皇家的水再深,都有人宁愿淹死也不愿意平凡。
“这酸的吃着真舒坦。”君非爱今日已经吃了许多这酸枣了,牙都不觉得疼,越吃越上瘾。
“不可再吃了。”毕青狠心收走,君非爱皱眉,可怜巴巴的,毕青才不会心软,君非爱叹息,只好摸了摸肚子。
“毕青,你找个人家嫁了吧。”
“属下并不想成家。”
“毕青,你跟随我多年,我是懂得你的心意的,如果你想,我可以为你求那门亲事。”
“不必了,”毕青说着便匆忙离开了,她避讳与君桀凯的情感,也不愿意委身为妾,让君桀凯左右为难,君非爱悲叹。
“世间有妻有妾,为何宁愿一人,也不愿意相信他可以平衡所有呢?”
“怎来这般悲戚?”燕子夜说着就坐下了,
“可惜啊。”
“可惜什么?毕青与你哥哥么?”
“你怎么知道?”
“看。”燕子夜轻笑,只要多留一个心眼,自然就会发现君桀凯与毕青两人,一个躲,一个追,却遥遥无果。
“你说该怎么办?”君非爱靠在燕子夜的肩上,
“容本王想想。”燕子夜很乐意为君非爱分忧解难,就算是这等儿女情长,他都乐意。
自从那日后,燕子夜就变得很忙,夜里还回来特别晚,君非爱问他,他便说是朝上有事。
柳鸢从庙里回了将军府,她正要打开心扉,忘掉前程与君桀凯相处时,一个噩耗便传来了。
“什么?你说我兄长在城外私铸兵器?”柳鸢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报告的婢女
“还有柳大人在外养了好些个青楼女子,被君上知道了,这会大少爷跟大人都在宫里。”柳鸢阴沉了片刻,这私铸兵器可是死罪,她到底该怎么办?
君桀凯知晓这件事时,也被叫去了宫里,可他也并没有过多参与言说,只让君王公事公办。他怎么说都不得好,还不如顺着燕子夜跟燕池,还能让他自己全身而退,君非爱与君羡灵也能好过一些。
而柳大少爷对于这件事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本就心思不纯,本就想趁着这段时间,燕子夜与燕离陌松懈之际把兵器运出去,没想被燕子夜撞了个正着。
“柳卿家,你一大把年纪也不好好在家养着,整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丢人。”燕池也是气不打一出来,这接二连三朝堂重臣出事,他就头疼。
看来这朝政不得松懈,这堆破事烂事,被摆在台面上来时,着实让人可悲可叹。
“臣千不该,万不该,没有教导好儿子,也没有以身作则,臣该死。”
“你是该死,本君宁可错杀,不得放过。”柳公子一下就泄气了,眼睛一闭,似乎看到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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