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灵说完之后,周边的人都扭头看过去,君桀凯,姜森也不避免的往那边看。而更多的是去看那独坐的燕子夜,燕子夜起身往君羡灵那边去,他倒是想看看君非爱给那孩子送了怎么个贵重的玉锁。
“东厉王,您帮王妃看看这孩子。”燕子夜伸手去拿那个锁扣,被那娃子抓住了手,还睁开眼笑了。
“嗯,非爱眼光真不错,这帝城的雪玉,确实价值连城。”众人一听到雪玉二字,都低声细语,那雪玉很难养成,没个几年养不到上成,看来东厉王妃不仅花了不少心思,还花了不少钱。
这东厉王妃对自己这位婢女果然宠爱,出手阔绰,燕酒也想看看那雪玉,百年难得一见的好物。
“侯爷,妾身可能去看看?”
“当然,公主去看自己侄儿,何必这么客气。”姜森一直都是叫她公主,连候府上下都是如此,燕酒心里不是滋味,却也还是受着。
燕酒跟着嬷嬷上前,君羡灵对她笑了笑,她也伸手摸了摸那雪玉,带着丝丝温暖。
“炀王嫂嫂,这孩子真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极了。”燕炀搂着君羡灵的腰身,燕酒是羡慕的,她喜欢的男子,对她的疏离,众人可知。
“恭喜炀王。”君桀凯上前而来,他边上跟着杨鸢,杨鸢看燕子夜的目光依旧是炙热,燕子夜则没有看她一眼,君羡灵对君桀凯笑了笑。
“来,大将军抱抱这孩子,以后就让他跟着你习武。”燕炀把孩子抱到君桀凯面前,君桀凯接过,这玉是他与君非爱一同养的,养了三个,那年也就这唯一三个,然后这几年都没在有过。
君桀凯抱着这孩子,很是喜欢,燕池看着君桀凯那眼神,充满了慈爱。他一开始的猜测,从这一刻开始,便不再猜测。
从最开始他便是要君家小女嫁给燕子夜,他并不知,君家几个千金,一直在人前的便是君非爱,后来君非爱主动嫁给燕子夜,他就猜忌过,到后来燕炀娶君羡灵,现在君非爱花那么大手笔送礼。
这一切猜忌,慢慢成真,那他招降南郡,只对不会错,有南郡在,帝城这些年怕是不敢乱来。
燕离陌全程在喝闷酒,他派去帝城的探子说,东珂并未从那冰窖出来过,倒是君非爱半月前出来了。
燕炀走到燕离陌桌前,与他喝了几杯,后来燕子夜也过来,三人坐在一起拼酒。
“你们二人要不要去帝城铲雪?”燕炀说完还哈哈大笑了几声,那两人白了他一眼,那雪都半人高。
很快入了夜,炀王府载歌载舞,那些闺中千金,眼神都没从他们三人离开过,能入府做个夫人都好。
东珂闷哼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透明的地板上全都是鲜红的血渍,她扶了扶头,她怎么会在冰窖?
她记得她从马车上摔下来,怕是她一直没醒,她父王把她送来冰窖了吧,真可惜那次没去成云上城,怕她与燕离陌有缘无分了吧。
她忘记了宁婷的魂魄压制她魂魄后,所发生的一切,只停留在与燕离陌的从前。她站起身,走到冰窖门口,按开了开关。
“太子妃…”护卫叫了一声,脸色依旧苍白的东珂,东珂懵了一下,腿一软,那个护卫扶住了东珂。
“什么太子妃?”东珂言语间都虚弱透了,而后就晕倒了,那些护卫把东珂扶回了寝宫,那个护卫把东珂的情况跟娄雲说了。
“失忆?”
“不记得她是太子妃的事。”
娄雲让角舟去把法师请来,他也不知道东珂嫁给燕离陌时,她本身的魂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完全不知,那宁婷的魂抽离,她不记得是正常的。
东珂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堆声音,很嘈杂,头要炸了,她伸手时,辽路握住了她的手。
那些法师退下后,辽路喂东珂喝了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几日。等燕离陌的探子把消息给燕离陌时,东珂已经完全好了,她完全不记得她曾嫁给燕离陌,她以为她还是东珂公主,而他们也没有说。
辽路看着同以前一样活泼,不拘小节,上蹿下跳的东珂回来了,就觉得好极了。燕离陌娶袁眉那两年,是他陪她喝酒,打猎,除雪。
燕离陌的探子,看着东珂与辽路有说有笑的除雪,他把这消息给燕离陌时,燕离陌气得把东宫大殿的桌子都掀翻了,当初他就觉得那个辽路对东珂不一般。
东珂,辽路,娄雲,君非爱四人一起划雪橇到了帝城的冬梅园,这一幕被画师画了下来,燕离陌的探子花钱让他多画了一张,快马加鞭的送到燕离陌手里。
燕离陌收到时,差点吐了一口老血,还让林一拿去给燕子夜看看,他最不会自己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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