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后花园里,已经坐满了太子府的妃嫔,姬妾,还有一些大臣的妻。
东珂来到后花园就听到许多孩子在哭,在闹,烦得很,她身后也都是太子殿下的人,那娄兮好久没见了。
“这太子殿下的孩子还真多,”东珂说得阴阳怪气的,忽然一个男孩子撞到了东珂,东珂摸了摸那个孩子的头。
“你是谁啊?”
“我是太子的长子,你是谁?”那个孩子说完还推了推东珂,眼神怪异的看着东珂,东珂忽然觉得这个孩子戾气好重
“我是太子的太子妃,”
“就是那个坏女人吗?”
“没大没小,什么是坏女人?我打过你,还是骂过你?欺负过你么?我才第一次见你呢。”东珂耐着性子蹲下来看着那个男孩子,东珂不喜欢孩子,可是对于无辜的孩子,她还是不愿意对付的,孩子有什么错?这宫里就是太残忍了。
“哼…”那个男孩子冷哼离开了,东珂站起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燕子夜和燕炀。
东珂对君非爱不是很熟悉,打战都很少看清楚脸,可宁婷对君非爱熟悉得很。
这才几日不见,君非爱与燕子夜似乎更加亲热了,东珂轻笑,坐在一处石凳上泡茶。
“皇嫂,不介意来杯茶吧。”燕炀先开口坐下,君羡灵随后,君非爱与燕子夜坐下,招呼都没打,东珂给他们几人倒茶。
他们几人茶没有喝两杯,南郡王他们就来了,东珂看了一眼,继续倒茶。
姜森远远就看到了君非爱,燕子夜也看到了姜森,两人眸子深邃,杀气十足。
君非爱那么久了,第一次见到姜森,他似乎更加深沉了,京倩看着君非爱,就像恨不得上去撕碎她,是她的存在,让姜森恨她,厌恶她,对她没感情的泄欲。
君羡灵在桌下,拍了拍君非爱的手,君非爱轻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姜森他们几人也快走近了。
“南郡王,王后,许久不见,”君非爱同南郡王行了个军礼,
“东厉王妃,客气了。”京倩扶了她一把,君非爱厌嫌的推开她的手,南郡王越过君非爱坐在一侧。
“哥哥…是要回南郡了么?”君非爱拉住君桀凯的手腕,走到了一侧的池边,
“来了几日,是该回去了。”君非爱与君桀凯聊了许久,在旁人眼里,他们就是兄妹情深,叙旧,聊家常。
而君非爱呢,是不懂如何同时面对姜森跟燕子夜,一边是丈夫,一边是曾经倾心之人。
她本就心思不细腻,哪里有君羡灵那般感性,燕子夜与南郡王有的没得倒是聊得不错,东珂也是觉得乏味,起身离桌。
君桀凯回到南郡王这边,东珂与君非爱站近了一些,
“好久不见,君将军。”
“你倒是与传闻不一样。”
“你也一样么?”东珂挑了挑眉,寻着东珂的身份与君非爱聊天,倒是真的没那么讨厌君非爱,宁婷讨厌她,不过是觉得君非爱抢了本属于她的男人。
东珂一直以来以事业为重,感情什么的,看得云淡风轻,来便收,不来不强求,不然燕离陌成婚那年,她怎么会如此冷静。
而这次她倒是带着多个目的嫁进东宫的,一是依然有情,二是深入敌营,毕竟宁婷不想白死,三呢,死过一次,就想回来还些东西。
“太子妃,你在这呢?”娄兮过来拍了拍东珂的肩膀,
“你这几日又跑哪里去了?”
“寻美色。”娄兮说得色兮兮的,东珂冷哼
“这是?”
“君非爱……”东珂说着,她可没那么多礼节
“呵…换了女装,不认识了,好像我们见过一次吧。”娄兮想着
“北部战场吧,”
“哦,对,那次被你打得够呛,一点面子都不给,还是跟你哥打,舒坦,可惜后来,你哥他……听说现在好了?”
“好了。”君非爱轻声到,三个女人聊得还不错,除了娄兮穿着裤装,君非爱与东珂作为皇家媳妇都是盛装。
三个女子笑着往东城王,北郡王那边而去,姜森心里也是闷得很,他讨厌当初自己亲手把君非爱送出去,他讨厌君非爱现在这般避嫌。
“父王,君非爱…”
“嗯,她很有名的,跟你差不多。”东城王说完都忍不住笑了,王后拍了拍东城王,君非爱倒是无畏。
袁沛看到君非爱,东珂与东城王,北郡王聊得那么好,眉头皱在一起,他竟然不知君非爱认识东珂?
君非爱他听过无数遍,见也就是大婚那日,他转念一想,都是女将军,战场上想必交过手。
燕子夜走过去站在君非爱身后,君非爱给燕子夜递了一杯茶,太子燕离陌也款款而来,他站在东珂身后。
“太子来了?”东城王给太子递了一杯茶,东珂不太搭理燕离陌
“君王,君后,敬妃到。”
“君王万岁,君后千岁,给敬妃请安了。”一众朝臣行礼,众皇子只是轻轻俯首,各位王只是站了起来而已。
“入座。”君王燕池招呼着,就上了主座,君后看见君非爱与东珂聊得甚欢,就有些堵心,这两个媳妇,没一个舒心,倒是君羡灵看着顺眼。
“你母后,看我还是那么不顺眼。”东珂凑到燕离陌耳边说着,袁眉看着他们那么亲热,就不舒坦。
“我看爱妃很顺眼,”燕离陌把东珂拉到靠近燕池的位置坐下,君后冷眼相看,敬妃倒是看了几眼自己儿子。
“君王,我想在儿子这,住几日。”
“就住一日吧。”
“多几日吧。”敬妃拍了拍燕池的手背
“那就三日?”
“行吧。”君后听着敬妃与燕池说话的气氛,就堵心,她的命里就是儿子大了对付,新儿媳妇也来气她,丈夫还宠别人。
燕子夜与君非爱,燕炀与君羡灵也一一入座,娄兮自然与北郡王坐在一块,她甚是烦闷这种宴会。
姜森坐在燕子夜他们对面,时不时会看几眼君非爱,君桀凯前段时间,遣散了君非爱的入幕之宾,连陪嫁那四位都被君非爱送了回去。
姜森在君非爱身上看到了一丝变化,独属于她对燕子夜的变化,也对他过分的疏离。
燕子夜被燕池叫到一处,君非爱也被京倩的婢女叫到了一处凉亭,可君非爱到凉亭时,才发现是姜森。
“不知郡王有何事?”姜森转身看着凉亭下的君非爱,他走下凉亭,冷不防的把君非爱揽到怀里。
“非爱,我很想你。”
“郡王,我如今是东厉王妃。”君非爱推了推姜森,奈何无用。
“我知道。”
“那郡王就不该单独见我。”君非爱手一狠,顶了一把姜森的肚子,姜森本就喝了不少酒,被君非爱这一顶,吐了一地。
君非爱欲要离开,姜森拉住了君非爱的手,两人争执中,君非爱露出了手腕,姜森眉头一皱,拉起另外一只手腕。
“你……与他同房了?”
“郡王,我是东厉王妃,于情于理都该与燕子夜行夫妻之礼。”
“他强迫你了?”
“我自愿的,就如同我自愿嫁给他一般,没有强迫一说。”君非爱转身,就看到了燕子夜,以及前来的君王君后,后面更远的便是那些朝臣。
燕池脸色很难看,君后冷笑,京倩亦如此,姜森走到前头,与君非爱站在一起,两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些人走过来。
“东厉王妃,你与南郡王独自在这凉亭做什么?”君后声音很大,乃至后面得人都听到了,很快那些人就围了过来,姜森往前几步,走到君非爱前头。
君后看着姜森那冷历得眸子,有一刻的躲闪,京倩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她不知,姜森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护君非爱。
“君后,本王与前君主商讨一下北部局势,曾经非爱独自北下过,如今北部再次掀起,我南郡离北部最近,本王与她商讨,可有什么过错?这军事机密,后宫什么时候摄政了?”
“君非爱如今可是我云上城的东厉王妃。”君后厉声道。
“君后,你别忘了,非爱是我南郡的君家将女,不管她如今嫁与非嫁,都是我南郡的重将,若有一日,她在此处受了委屈,本王定会倾尽所有护她回家。”姜森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一来他用整个南郡公然护了君非爱,也让云上城的重臣听得模棱两可,二来,他也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那些重臣听着,都沉重了许多,他们竟然不知道君非爱在姜森心里,位置那么重,整个南郡?何其之重。
燕子夜脸色很不好看,气场却并未输他半分,君非爱吸了口气,未语半分。
“这池子里的花,不比战场好看么?即是看花,怎么聊上血花了,这宴会上深宫后院的女子居多,莫吓到她们,南郡王,你该与君非爱到屋子里聊,这院子左右是婢女侍卫,也不怕走漏风声,让我们听去了,不是占了便宜?”东珂说着从人群走了出来,南郡王哈哈哈笑了几声,往前走,君非爱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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