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爱坐在院子里得椅子上,京倩,几年不见,她还是忘不了她君非爱呢。
君羡灵则是为君非爱担忧,她害怕京倩会捅事,影响了君非爱与燕子夜看起来稍是和睦的关系。
君非爱则是无畏,她的名声都烂过了,只不过如今她是东厉王妃,而燕子夜眼里容不得沙子。
“姐姐,京倩此来,肯定不简单。”
“姐姐知道。”
“王爷那边呢?”
“我从来不曾被京倩拿捏,而且我现在是东厉王妃,知道分寸的。”君非爱对于姜森,听到姜森,心里还是有些许期盼的。
“我先去忙了。”君羡灵心里也有了打算。
夜里,燕子夜是在宫里用过晚膳回来的,君非爱靠在床侧看书,那认真的模样,勾起了燕子夜的兴趣。
他走过去把君非爱手里的书拿走,解掉她腰际的带子,君非爱如之前一样,本能的僵硬。
燕子夜抬手,起身往外而去,君非爱松了口气,也落了个空,这夜,燕子夜并没有再回来。
白日里,听仆人说,燕子夜昨夜宿在了柳侧妃那里,君非爱没有过多的情绪,倒是宁婷气得很。
大清早,柳笑就来耀武扬威,差点被宁婷赶出去,今日君非爱都没有见过燕子夜,他不在书房,估计是出门了。
夜里燕子夜依旧没有回来,君非爱合衣站在院子里,毕青给她披了一件外套。
君羡灵隐隐猜到燕子夜是知道了一些风言风语,不然怎么会如此冷落君非爱,君非爱对于燕子夜突然的变化,有些猜不透,也可能并不想去直面她猜到的。
她就当是他脾气来了,突然的温柔,突然的冷落,突然的暴怒,可这冷战,真的不太好。
一连两日燕子夜都在宁婷,柳笑那边,还真的是雨露均沾,君非爱落了个清闲。
白日里,燕子夜在书房外看到毕青,就把她叫了过来。
“王妃这两日都在做什么?”
“王妃白日里制香,修剪花草,看书,练武,三餐规律,睡眠挺好。”毕青说得认真,有板有眼,燕子夜冷哼,脸黑如炭,张扬,毕幽听着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啊,多美好,燕子夜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很好……”燕子夜咬牙切齿说完,脸更黑了,直接出了王府,留那三人风中凌乱。
燕子夜堵了一口气,差点把他噎死,君非爱还有心情弄花,制香,好得很。
随后,老管家无奈的看着清风苑的花草一片狼藉,凋零满地,君羡灵,毕默,毕沁,君非爱咋舌。
然后那些花匠在花圃种了一片带刺的植物,整个清风苑都外围篱笆,墙都种满了藤植,
君羡灵的脸黑完,君非爱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张扬他们,他们才说了刚刚跟燕子夜说得话。
“我说错了吗?”毕青小心询问
“没错,”君羡灵,呵呵笑了几声,她还能说什么?
“唉,那蔷薇花,过墙的砍了,”老管家大声说着,没几下,清风苑的蔷薇花都只能在清风苑里看了,君非爱撇嘴。
“张扬,王爷呢?”君非爱问到
“王爷出去了。”
“去哪里了?”
“属下不知。”
君非爱看着清风苑清清冷冷的,除了那几朵蔷薇花,其他都是绿色的,君羡灵看着刚刚那些砍蔷薇花的,到现在都还紧张,真怕燕子夜哪天把君非爱捆绑砍了。
入夜,燕子夜在城外的别院喝酒,沈泠音与沈倾泠,都觉得奇怪偷了,这男人前两天不还是好好的?怎么喝起闷酒来了?
“东厉王是遇到什么事了?”沈泠音问着
“无事。”燕子夜烦得很
“哦?”沈泠音挑了挑眉,一杯接着一杯跟他喝酒,君非爱在竹影苑等到了深夜,燕子夜也没有回来。
次日问了张扬,张扬说燕子夜一夜都没有回来,毕青走到君非爱边上,凑到她耳边说,燕子夜在一处别院,昨夜里叫了很多歌舞姬,吃喝玩乐。
君非爱脸色都变了,毕青还同君非爱说,外面传言说燕子夜沉迷舞姬,怕是要再纳几房姬妾。
宁婷听着那谣言,在南苑踱步徘徊,她不知道燕子夜在哪里,燕池听到后却不以为然,不辟谣,不理会。
君非爱回到竹影苑换了一身素色劲装,别着剑,带着毕青,毕幽,骑马去了那别院。
君非爱跳上墙头,趴着,果然看到一院子的舞姬,还有沈泠音,那沈泠音扭着妖娆的腰身,甩着绸带。
君非爱看了一下,又下了墙,她也不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她走到一侧的湖边坐着。
“城里有没有传我跟郡王的事?”
“这倒没有,只是宫宴后第三日,王爷与炀王见了一面,王爷脸色不太好,手上似乎还有信件,被他烧了。”毕青常日里跟着张扬混,知道的还是挺多的。
“王妃,准备怎么做?”毕幽问着,
“走,”君非爱似乎有了主意,翻墙到了别院的后院,在君非爱化妆换衣的空闲,毕幽把君羡灵,毕默,毕沁叫来了。
忽然一阵激扬,铿锵有力的古筝声起,燕子夜,沈泠音,沈倾泠往台上看去。
一众舞姬簇拥而来,君非爱从中间跃起,红色的紧身舞衣把她的身材都完美的勾勒出来了,绸带像剑一样飞舞,燕子夜看着那面具下的女子,目不转睛,沈泠音,沈倾泠也一样。
乐声高低起伏,轻重有序,君非爱拿捏得当,她已经快十年没有舞蹈过了,还可以驾驭。
别院的婢女,家丁都看呆了,这等惊艳,气势的舞,他们第一次见。
毕青,毕幽,毕默,毕沁跟君羡灵最喜欢看君非爱跳舞了,很有感染力,吸引力,气势也是十足十的,可惜,她很少舞蹈,就算在姜森面前都没有,她第一次在众人前舞蹈,还是为了取悦燕子夜,以前她都是拗不过她们五人,躲在屋子里舞蹈。
君非爱一步两步飞跃到燕子夜前面,那绸缎划过燕子夜的脖子,再回到君非爱手里,其他人退下,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王爷,赏杯酒喝?”君非爱开口后,沈泠音跟沈倾泠都惊呆了,燕子夜给君非爱倒了一杯酒。
君非爱摘下面具,一饮而尽,燕子夜看着那浓烈的妆容,妖而不艳,魅里不俗,甚是惊艳。
燕子夜捏着君非爱的下巴,君非爱撑着身子,越过桌子,顺势到了燕子夜的怀里,众人惊,胆子好大。
“王爷,臣妾的舞姿可还满意?”君非爱摸了摸燕子夜的下巴,调笑的语气,所说之话让众人潘然醒悟,原来是东厉王妃。
世人都传东厉王妃恶迹斑斑,放荡不羁,不学无术,只会打打杀杀的粗鄙之人,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满意,”
“王爷,王妃从不在众人前舞蹈,都八九年不曾见过了,今夜拖了王爷的福。”君羡灵的声音从乐师那边传出来,沈倾泠多看了君羡灵一眼。
“是吗?那以后还是在房间跳与本王一人看。”
“太霸权了吧。”沈泠音说着递给君非爱一杯酒,燕子夜则一直看着她,君羡灵隐隐一笑,却不知被沈倾泠看了去,那笑的模样,真好看,
燕子夜把君非爱抱起,往卧室里去,君羡灵与毕默,毕沁离开了别院,回了王府。
燕子夜把君非爱放到床上,扯开她手上的绸缎,吻上她的唇。
“你是因为他,所以一次一次的拒绝本王?”燕子夜揽住君非爱的腰身,看着君非爱,她眼里的迷离与她僵硬的身子不符。
“燕子夜……”君非爱抱住起身的燕子夜,上次他一走,就是足足五日没见过,还砍了清风苑的蔷薇花,种了满院子的绿色植物。
“燕子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南郡王是清白的,”君非爱不管燕子夜听到的是什么,她都不想他们因为姜森一直冷战不休。
“那是怎么样?”燕子夜躺在君非爱身侧,君非爱松了口气,没走就行。
“可能我与南郡王有情愫萌动,但是我与他是清白的,我不嫁与你,我也不会嫁他为妃,他的王后是京家人,我入宫,对我君家利弊均沾。
我当时救你,不过恻隐之心,如果那战我输了,那么我就会同你的下场一样,看到你,不过看到了我。
京彦对付不了我,只能从我的家人下手,和亲之人本是我妹妹君羡灵,她才年过18,我怎么忍心让她卷入皇家后院,所以我让南郡王下令择你为夫。
我不想你去听信旁人的说辞,让我告诉你好不好?”君非爱抱住燕子夜,燕子夜低头看着君非爱,两人亦是坦诚相待,
“好,像现在这般坦诚相待。”君非爱有些羞红了脸,然后主动吻上燕子夜,燕子夜加深了她青涩的吻。
微风吹进,灭了几盏灯,昏暗的卧室里,墨兰的帐帘里,许是把话说开了,两人无所猜,缱绻痴缠。
昨夜君非爱的舞姿,在皇城里被传得沸沸扬扬,一个比一个说得夸张,君非爱哪里是粗鄙之人,简直就是武将才女,与东厉王般配得很。
盛传东厉王妃与东厉王在城外别院琴瑟和鸣,无比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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