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爱与燕子夜进门后,君非爱跟着燕子夜左拐右拐,逛了一圈东厉王府,这下整个王府都知道君非爱这个王妃了。
“王爷,臣妾乏了。”
“本王带你回房。”
王府里的婢女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连城里的人都知道,君非爱与燕子夜亲热的事,
这事传到了宫里,太后,君王诧异,随后也只是笑了笑。
君非爱在房里看着燕子夜,她一下就不困了,两人看了一会,燕子夜便出去了。
“东厉王,宁侧妃请您过去。”刚到竹影院门口的燕子夜就被叫住了
“一会过去。”燕子夜说着就往书房去了,君羡灵正好端着汤过来。
“东厉王。”
“嗯。”东厉王应了一声,然后又转过身来。
“你是王妃的侍女?”燕子夜突然问到
“是。”
“抬起头来。”君羡灵抬头,燕子夜仔细端详了君羡灵,毕青故意走过去碰了一下君羡灵,然后那热汤就洒燕子夜手上了。
“东厉王,您还好吧。”毕青故意紧张,燕子夜皱了皱眉头,君羡灵拿出手帕给燕子夜擦拭,探到了脉,忽而发现燕子夜体内还有余毒。
“无碍。”燕子夜说完就离开了,毕青等人也慢慢走开了,来到竹影院后,毕青把莲子汤给君非爱。
“怎么样?”君非爱问到,
“还有一些余毒。”君羡灵说着,君非爱若有所思,君羡灵不知燕子夜会中毒,君非爱为何还会知道。
燕子夜去了宁婷的南苑用午膳,然后与宁婷午休,君非爱随嫁过来的男宾被张扬安排在了后门的屋子,君非爱命毕青去请。
毕青与那四人走到一半时,就被张扬堵住了,王府的老管家也在。
“他们不能去竹影院,”
“王妃的人,岂是你们能拦的?”毕青本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王府里,东厉王说得算。”
“咱们是君主的人,不是你东厉王妃人。”毕青说完就越过张扬,后面四人跟着,完全不惧怕张扬。
张扬伸手去拦,毕青直接推开,后来两人就打起来了,一路打到竹影院。
那四个男宾去告信,毕幽,毕沁,毕默闻声都来了,要不是君非爱拦了下来,张扬都能被她们四个人打残。
“够了。”君非爱吼得有点低,那四个男宾则站在君非爱身后,
“还请君主顾及东厉王的颜面。”张扬如今不想叫她王妃
“本君主又不是王妃,怎么顾及?”君非爱似笑非笑,让张扬觉得很不自在,她往后院的凳子一做,那些个男宾就给她按摩,看得张扬都抽嘴。
这画面,他第一次见,他见最多的还是侧妃,姬妾给东厉王按摩。
“你不是王妃?”燕子夜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身后是那位老管家,燕子夜看着君非爱那副享受的模样,真想过去抽死她。
他终于明白,她说的那句,这些事不需要她做是什么个意思了,就跟他理解的一样。
“我是南郡君家君主,王爷,您的手下说得。”燕子夜看了张扬一眼,张扬不语,
“张扬,君非爱是本王的王妃,”
“属下知道了。”张扬说完立马跑了,君非爱看着燕子夜,燕子夜就坐在她对面。
“你们去伺候伺候王爷。”
“是。”一个男宾应着就往燕子夜那边去
“不必。”燕子夜厌恶得很。
“毕沁,你去?”
“好。”毕沁走过去,燕子夜还没反抗就被毕沁按住了,毕沁寻着穴位,给燕子夜按摩,燕子夜一开始觉得还挺舒服的,后来就觉得疼死了。
“停……”毕沁没听到一样,继续按摩,最后一掌在他后背,燕子夜吐了一大口黑血。
一个男宠给他递了手帕,燕子夜擦干净后,觉得舒服多了,他看了看院子里的人。
“放心,他们都是我的人。”
“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烫伤了,我让羡灵给你包扎一下。”君非爱并没有多说,而君羡灵刚好进来听到,她把药膳给了其中一个男宠。
毕幽把地上的黑血处理了,君羡灵蹲在一侧给燕子夜把脉。
“明日再逼一次毒血,用半月药膳,王爷的毒就散尽了。”
“你是谁?”
“君羡灵。”
“嗯。”燕子夜接过男宾的药汤,一饮而尽,然后就离开了。
夜里燕子夜在宁婷那边留宿,君非爱在竹影院对月邀歌,好不自在。
后来一连好几日都是君羡灵给燕子夜送药膳,一连好几日燕子夜都是在宁婷,柳笑,或者其他姬妾那边过夜。
这日君羡灵又给燕子夜送药膳,燕子夜在书房喝完药膳,君羡灵准备离开。
“你与君非爱什么关系?”
“我从小在君家长大,王妃待我亲如妹妹,君夫人传授了我医术。”
“君非爱在南郡入幕之宾无数?”
“王爷心里明白,奴婢不敢妄言。”
“回去告诉王妃,本王今夜回寑殿休息。”
“回王爷,王妃身子不适,这几日不适合侍奉王爷。”
“你回去吧。”
“是。”君羡灵退出去,燕子夜继续看东西,君羡灵回竹影院后,君非爱在舞剑。
“王妃,花园里的荷花开了,”君羡灵跑到君非爱边上,君非爱收剑,
“咱们去看看。”君非爱走在前头,四位女侍,男宾走在后面,君羡灵再君非爱旁边。
荷花池边已经坐满了人,君非爱看着那些陌生的人,那些人夜一样看着她。
“王妃,您也来赏荷花?”宁婷先开了口,
“屋里妹妹闷得慌,出来走走。”宁婷看到了君羡灵,就是她这女人,每日都给燕子夜送药膳,也去过她南苑好几次。
燕子夜对她也是特别得很,柔声细语的,再宁婷眼里,她就是个狐媚子。
“王妃,我是尹夫人,王妃这几日都在竹影院,那院子除了王爷,我们不能去的,所以就没去请安。”尹夫人说得真切。
“王妃,我是白夫人,”
“王妃,我是林夫人。”
“姐姐,我是柳笑,子夜的侧妃。”
“本王妃只有一个妹妹,柳侧妃莫乱认亲戚。”君羡灵站在一边,想笑,柳笑那脸都笑得差点扭曲。
“王妃姐姐,我叫宁婷,也是子夜的侧妃。”
“嗯,本王妃记住了,宁侧妃,柳侧妃,尹夫人,白夫人,林夫人,没错吧?”君非爱一一点完,三位夫人连连点头。
“王妃,那些荷花,要是养在屋子里,肯定很舒服。”君羡灵走到荷花池说着,很喜欢荷花,也喜欢吃莲子。
君非爱走过去,轻飞而上,把荷花池的仅开的十几朵没有莲蓬的花摘了下来。
宁婷,柳笑抽笑,这身手果然不是虚传的,厉害得很。
“好好养着。”君非爱把花给君羡灵
“王妃把花都摘了,本王看什么?”燕子夜走上前,君非爱揽住燕子夜的腰身,燕子夜似乎很喜欢君非爱的主动。
“臣妾屋里看呀。”君非爱把手放在燕子夜胸口,宁婷跟柳笑看着都脸红,这么光天化日的亲热。
“本王觉得你比那花更好看。”燕子夜掐住君非爱的下巴,轻笑,宁婷跟柳笑都把醋坛子打翻了
“唉,王爷的爱妃们吃醋了。”君非爱离开燕子夜的怀抱,燕子夜转身看到了宁婷,宁婷那副委屈模样,随即就离开了,
“回去等我。”燕子夜刮了刮君非爱的鼻子,然后去追宁婷了,君非爱恢复冷漠的模样,往竹影院去了。
君非爱这七八日,都没有摸透燕子夜,让毕青调查燕子夜的后院,也只是说宁婷曾经是燕子夜的贴身婢女,从小一起长大,本要转正妃了,她嫁了进来。
柳笑,太后的亲外孙女,燕子夜非常雨露均沾,去得最多的便是宁婷的南苑。
君非爱回到竹影院之后,就自顾自的喝酒吃饭,毕青她们陪她喝了几杯,男宾们弹琴作乐,君羡灵伴舞。
“东厉王,王妃在南郡确实养了许多的男宾,而且君家与京家一直不对盘,那日追杀你的除了太子跟炀王之外,还有京彦。
毒是炀王下的,您的筋骨是太子挑的,至于谁救了您,您不知道么?”张扬在书房禀报
“能在南郡救下我的人,实属厉害,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是谁?”
“王妃在干嘛?”
“王妃这几日都在竹影院寻欢作乐……”
“本王给她长能耐了?”燕子夜说完就出了书房,到竹影院之后,就看到醉醺醺的君非爱靠在一个男宾肩上,张扬立马滚了,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君羡灵拍了拍君非爱,君非爱抬眸看了一眼燕子夜,笑了,燕子夜发现君非爱醉酒这般迷人。
“生的多好看的男子,来做本君主的男宾可好?”君非爱走过去,却被燕子夜推开了,君非爱差点摔倒,君羡灵把毕青她们拉走了。
“你敢推我?”
“君非爱,”
“咦……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
“我那不干实事的丈夫,”君非爱说完之后就笑了,燕子夜脸都绿了,他把君非爱拉进屋子,丢床上去。
君非爱被痛得清醒了几分,她看清了燕子夜,那脸黑得跟个修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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