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到哪里去,只能看到哪里草多,哪里隐蔽往哪里去。
只是这里的地形,我们头次来这里,不太熟悉,然后在奔跑中,误入了陷阱。
看样子是个早就已经弄好的,上面扑了一层稻草。
我和容淮掉下去,我的屁股向下,感觉到的是一阵温软,容淮就在我身底下。
我检查了一下,容淮应该是腿有些骨折了。
他们跑了过来,看见了我们。
我们两个就被打包压回去了。
路上,我的嘴被塞了东西,感觉舌头都生涩了。
他们有人拽着我前进,我哼声示意我想说话。
有人拿下我嘴里的布,我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没有人回答我,反而还把布塞到我的嘴里说:“你老实点,别说话了,小心我拿袜子堵你”
我害怕他真的把臭袜子塞我嘴里,这布上就混有一股汗味,让我想晕。
压着我的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你怎这么粗鲁,小娘子娇滴滴的,你那又长又臭的袜子也好意思拿出来”
被说的那人毫不在意:“你看看他们俩个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回去好好审问一下,我们也算立了大功”
我转头看向容淮,他是直接被劈晕了,架着走的。
我被他们带到了一处像牢房的地方,单独关押起来,嘴里的布拿出来了,不知容淮去哪里了。
我喊住关我的那人,“那个晕的那人现在怎么样了,能给他请个大夫吗”
那人嗤笑:“怎么,他是你的小情郎,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管他”
我避开这个:“不是,只是他好像受了伤,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消息,也得让我们先活着吧”
那人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成”
我做了我能做的,剩下的就看他了。
这个牢房实则是一间屋子,我看着有向外透出的窗口。
这里潮湿阴凉,把暑气去掉了大半。
我想着如果我进来了,是不是凌归他们也被抓了起来。
我们落入了一个圈套。
等我还在想的时候,有人过来打开了门,把我提了出去,给我带上了手铐。
我看了看,这手铐好解,所以不着急,可以先看看他们。
我被带到了审讯室,我正眼看去,上面坐着的是一个年四五十的男人,嘴边八字胡,精明像,我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悠远。
他问我来这为何。
我回道:“来这是因为不小心,要不然就放了我们一行人,反正我们也造成不了什么”
当然我这样说肯定是开玩笑。
他一拍桌子:“这里岂能是你乱开玩笑的地方,说,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瞪着我,我旁边的人像是准备给我上刑。
我只好挑一部分:“沈云,来自哪里我也不知,反正就是山上,来这就是找人,有人进来了,我们也跟着进来了”
“那我看你鬼鬼祟祟的”
我反驳道:“我又没来过,怎么可能光明正大,我来的时候可看见有人来了”
我能说这句话,就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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