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第二天,北平街上,瞬间风雨缭乱。无数官兵一群又一群去搜查可疑人员,有的就连歌舞厅,大烟馆,日本公社都不放过,搜到可疑人员,竟然抓了起来,扡着就走。
如此,引来无数无知民众围观,有的议论纷纷,有的破口大骂。这个年代,官兵就像土匪一个样,见钱眼开,见人就捉。
一个年轻的男子把草帽压得低低,拉着人力车穿过热闹的街道,跑进一条无人行走的小港之中。
不一会儿就跑到一家居民的门口,望了望房门口右边挂的红灯笼,眼里有了光,他放下车子走上去,用手敲了敲门,喊道:“表哥,在家吗?”
居民家中很安静,没有人回答,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出来开门,车夫又走上去敲了敲。
红灯笼都亮着,这是有人的暗号,家里一定有人的呀,不会出事了吧,车夫想着,心一慌,就想抬起脚来踩开门。
就在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得灰色长衫,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望了望车夫,见是陌生人,不高 兴问道:“你是谁呀?”
车夫认真回答道:“表哥,你不记得我啦了,我是老家过来的表弟呀 。”
中年人把眼镜抬了抬,皱着眉头,说道:“我不认识你。”
“我是……许章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车夫又道。
“哦……许章呀!”,许章~这名字就是暗号。中年人闻言感觉豁然开朗。他伸出左手,抬起小指头,在车夫眼前晃 了晃。
“我找了你们好几天了!”,车夫见到暗号,眼间含着泪光,激动地点点头。
中年人见此,便谨慎往小港入囗看了看了,见没人跟踪,放下心来,打开大门。
“快!快进来,他们在这小院里也等你好几天了呢!”
车夫一边听着中年人的话,一边激动地扡着人力车穿过大门,走入院子里。
中年人见他一进大门,快速的锁上了大门。生怕有外人知道是的。
“同志,里面请!”中年人锁了门,往前引路,叫车夫跟着他走。
好!好!……
车夫一听,把人力车脱了手,丢在院子里,快速跟了上去。
他们穿过小小的长廊,走到后院,在一间隐蔽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中年人对房门敲了敲,叫道:“阿芷,有贵客到, 快开门。”
“来了,伯伯。”,从里面转出一声娇滴滴的女子应声。接着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开的门,她穿着蓝布上衣,黑色布裙,两条粗黑的辫子落在肩膀上,素净姣好的少女面容,见到来人,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是上海来的何枫同志吗?”女孩笑问。
“嗯……你是?”车夫拿下头上的草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问道。
这就是我的联络员吗?年纪这么小?好像是个女学生,还在读书?
“进来再说……”女孩对何枫看了一看,笑道。然后走到一边, 露个门缝,示意让 他进来。
何枫也不客气走了进去,一进门,发现房间里面有还有人,一男一女,大约三十岁左右,坐饭桌旁。
女子,一身淡绿色旗袍,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月图,腰轻盈细小,手上还拿着一只红色的小挎包。
男子,平头,头发很短。人是高个子,生得匀称,身穿大长襟,平底布,比较阳刚。
两人一见何枫进门,礼貌地站了起来迎接。
“何枫同志,你好!”高个子男子高兴地握住何枫的手说道。
“你是刘炎旬同志吧!”何枫兴奋地说道,“上海的刘德平同志提过你。说你了不起,一人深入军阀组织,把有用的情报带出来,值得我们学习。”
“过奖了,没有的事,他们把我神化了。”刘炎旬被说不好意思,笑笑道。
“这位是?”何枫望着旁边穿着绿色旗袍的女子问。
“她是凤情酒馆的许凤晴同志,也是我们组织的一员。”刘炎旬解释道。
“你好!何枫同志!”许凤晴笑着伸出手。
何枫也礼貌地握紧许凤晴的手,摇三摇,笑道说:“许凤晴同志,你好!”
“这位同学叫白芷柔!”刘炎旬指了指刚才开门的小姑娘道。
“同学你好!”何枫礼貌地伸出手。
白芷柔在门边点头笑笑,没有上去握手。说道:“不必多礼,你们有事赶紧商议,我在门外守着。”
三人还没来得极说话,只听见“吱”的一声,白芷柔已经走出门外,拉好房门,锁了起来。
“阿芷,就是这种爽直的性情,不必理会。现在谈正要紧。”许凤晴说完,招呼大家,“坐、坐、坐下谈。”
何枫和刘炎旬闻言、围过来,坐在饭桌旁,三人开始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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