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在这个民国新社会,还有人公然强抢民女,不,强抢民男。
还当众羞辱 ,说让男子回府伺候她。这让男子有多难堪呀!
阮婉莉望着楼下的赵小姐直皱眉头!
“能怎么回事?她看上沈先生了。想抢回去做……”白允冬不轻不慢地回答,那表情就是瞧不起楼下的男人婆。
看上人家也不能这种方式呀,事得其反,阮婉莉想道。
“她是……赵力恒的十姐,名叫赵迎男。”霍京明望着楼下的女人,眼瞳微暗,在一旁开口了。
“啥……赵淫男?”这是啥名字?取得道是别致。淫男?阮婉莉闻言瞬间眉开眼笑。
白允冬看着那男人婆,心中不悦道:“妹,你看……赵家没一个好东西,男的招蜂引蝶,女的强抢民男。妥妥的个个都是色痞。你确定还想和赵力恒在一起么?”
阮婉莉一听,嘟嘴道:“哎……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她接着说:“好啦……你们赶紧的,想个法子救救沈先生吧!他……挺可怜的!”
只见楼下的赵迎男听到沈芝棠说“不”的那刻,整个俊美的脸都黑了。
她把美式小手枪滑到沈芝棠的眉间,顶着他。之后对着他坏笑,她那俊美的脸更是邪魅了。
随后,她恶狠狠吓唬他,道:“怎么?你不愿意?信不信本小姐把你杀了?”
沈芝棠闻言红着眼,颈上青筋爆起,对她吼道:“来呀!你杀了我算了。我……给你杀。”
赵迎男见此冷笑,手机滑过沈芝棠头上,对着台上一个“小兵”的扮演者,“砰”地一声开了一枪。
子弹瞬间滑过沈芝棠的发梢,向那“小兵”的方向射去。
然后那个“小兵”躲闪不及,被击中,瞬间倒在了戏台子的地板上。
沈芝棠望着倒下的同台,身体微微颤抖,瞬间脸色更难看了。
上品楼里围观的客人,听到枪声,吓得个个惊慌失措。有的躲在桌子底,有的往门口跑去。
这时,不知是那个不要命的客人尖叫了一声,“赵小姐……杀……人啦!”。围观的客人吓得人人疯狂往门外跑!
片刻,上品楼里的客人跑得差不多没影了。只剩下掌柜的、台上几个戏子、还有二楼的阮婉莉、白允冬、霍京明。当然赵迎男的那些土兵们三四十人,手拿着枪,站在戏台子两边,像棵棵松树般立那里,风吹不倒。
只见躺在地下的“小兵”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只是左手被子弹打中,血液染红了戏服。原来他没有被打死。
台上的戏子们并没有惊慌,见到“小兵”还活着,便跑过去,帮他包扎伤口。
赵迎男见如此,便低身靠到沈芝棠耳边,声音像地狱里的阎王,“你再不愿意,说不定本小姐手歪了,就把他打死了。”
这不就是明着威胁他么?
沈芝棠终于妥协 ,憋在眼眶中的泪水就要滴下来,他声音嘶哑,有哭腔。“好,你赢了,你不要杀他们。我随你回府。”
赵迎男见到他的眼泪,心中起毛,一脸不耐烦。
“你们还愣着干吗?赶紧地,把人带回本小姐府上,今晚让人洗干净了,就送到本小姐房间来。”赵迎男扬起一双魅眼,对一旁的士兵便发话。
“是……”,那两位士兵接到命令,便把人扶起来,准备押着沈芝棠,把他带到外面的黑色轿车上。
这是……有多着急呀,感觉如果不是有人在场,这赵小姐定是在这里,就把沈先生当场给办了,站不还处的掌柜闻言,两双眼瞪得超大。
这赵小姐果然像在这里吃饭消遣 的人传得那般,心狠手辣,心似毒蝎,水性扬花的荡妇。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赵迎男抬头,便见两位极其俊俏的男子正神彩逸逸、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时尚粉红旗袍的俏女子,三从二楼的木式介梯上慢悠悠地逛下来。
“赵小姐,果然不一般呀,抢个男人,都抢得如此清新脱俗 。”白允冬远远向赵迎男走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写满了调侃。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大胆对赵小姐说话。”站在赵迎男旁边的士兵大声呵斥 。
然后在座的士兵闻声,个个拿起长枪,枪口对着白允冬、霍京明、阮婉莉三人。
这两个男人,好面熟呀?赵迎男向士兵们挥了一下手,下令叫他们放下枪。
一旁的众士兵接到了指示,立刻放下枪。
赵迎男在脑海里搜了一圈,终于想起那个穿着蓝色警察服,带着耳钉的男子是谁了,他就是城西的副局长,叫白允东。人送外号“铁皮”局长。
他耍起赖来,脸皮又臭又厚,针都刺不穿。做事只认一个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些年来,为北平民众做了许多利民好事。人人都爱他敬他。
最讨厌的,警察局例属地方治安机构,部分职权受制于中央委员会,不属于他们赵家管。
而跟在白允东后面的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俏,挺养眼的,不过想了半天,居然没记起来是谁。
沈芝棠红着眼晴望过来,他望着从楼梯走下来的三人,感觉看见他们就如黑暗中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赵小姐,沈先生不愿意进府!你何必强人所难?”白允东走到她身旁,笑着对她道。
赵迎男闻言挑眉,把一只脚踏上椅子上,痞痞地骂道:“白局长,本小姐做的事,天皇老子都管不了,你算是那棵葱?”
本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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