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京明望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刚想开口对白允冬说声感谢。
白允冬知道他的想法,摆摆手,说:“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刚才说好的,一起跟我白某人去上品楼喝两杯。”
霍京明想到了那妖娆的女子。便笑着说:“今天,我们哥俩就不用破费了,有人会主动请客,你放一百个心,一定会吃好喝好。”
“谁……那位兄弟那么仗仪?”白允冬的黑瞳在大厅四个角落搜索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知道是谁会请客。
霍京明往红幕布那头望去,看见一个小脑袋从幕布里面伸了出来,对着这边的人东张东西望。
便向小脑袋主人喊道:“阮暖心,你赶紧出来请我们吃饭。我和你表哥就要饿死了。”
“你们饿死一个给我看看?”一个调皮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女人掀开红幕走了出来,她身束浅粉色格纹旗袍,流苏披肩,扬柳细腰的身段,笑盈盈的笑容如浴春风走向他们。
“表妹!你回北平啦?”白允冬望到来人一愣神,傻呆呆地望了她一圈。以前的黄毛丫头长大了,还长得这么妖娆美好。
“昨天刚回来,刚想着如果今天一安顿好了。明天就去看看外公,再去看看舅舅。”阮婉莉笑着说。
白允冬拍拍阮婉莉的肩膀安慰道:“你早就应该去看看了,爷爷最疼你啦!”
虽然爷爷去世前,都想见表妹最后一面。但当时表妹远嫁上海,嫁进了纪家那个牢笼忍受折磨。后来,到死也没见上一面,不过想来,表妹不是忘本的人,一定比谁还伤心。
“嗯……”
阮婉莉望了望会场四周,因为赵力恒的捣乱,会场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再看到坐在地上,那偷东西的小贼一眼,总感觉不简单。
“表哥,他一人怎么可能那么历害?京明搜了这么久都没找出来,一定有人帮忙。”
那小贼一惊,惊恐地望着阮婉莉。立刻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一边磕一边叫:“就是我一个人偷的!是我一个人偷的。”
白允冬经阮婉莉一提醒,也觉得有问题。他立刻对自己的手下王二柱吩咐道:“这小子嘴硬,二柱,你把他拉回去严刑拷问。”
王二柱闻声立马抬手向白允冬敬礼道:“是……头儿。”
突然,“砰!”的一声,打乱了会场的平静。
一颗子弹从阮婉莉耳朵旁“咻”的一飞而过,阮婉莉被吓了一跳,霍京明闻声,心一慌,一伸手就把她扡来自己的身边,护在自己的身后。
“有狙击手!大家小心。”白允冬大喊一声。
个个人都捂着耳朵端下来,有的人还往一旁的圆桌下面躲。
话没说完,又“砰”的一声,便是第二颗子弹射过来。这二枪后过后,到处便安静下来。
阮婉莉从霍京明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看见眼前一幕,惊呆。只见那偷东西的小贼,此刻已经倒在地上,子弹射进了他的脑袋。血从一旁流出回,染得地上周围血红一片。
“一定是杀人灭口!”阮婉莉眼睛一转便说道,那狙击手定是冲着偷东西的小贼来的。肯定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
霍京明看到小偷倒的方向,望到不远处的窗户正开,往窗户外看去,发现对面有一栋高楼,高楼的楼顶上正好对着大厅。不用说,这么好的方位,便于狙击手射杀。
白允冬也发现了,对手下王二柱说:“你带几兄弟去那边顶楼看看,有没有发现?”
王二柱听后,便带着几个手下,去对面顶楼搜了一遍,不到二刻钟便回来报告。
然后他把两样东西交于白允冬手上。霍京明发现这是一颗没抽完的烟头,还有一条青色的法国丝巾。
白允冬叹息道:“这年头悬了,女人都可以成为狙击手,两枪就把想杀的人放倒。”
阮婉莉一看,发现表哥猜得很对,这烟头很小巧,是女子爱抽的仙女牌,这青色丝巾可贵着呢!好像是最近流行什么牌子,只有有头有脸名流的小姐,、太太才会卖。
霍京明拿过丝巾一看,笑道:“这丝巾是法国货,我们北平就只有七家铺面卖这丝巾,允冬你叫人每个铺面每个铺面查,不久定会有眉目。”
阮碗莉眉毛一挑,心想还是京明聪明啊?
白允冬听后,也点点头。接着吩咐手下,一部分人留下来帮忙清理会场。一部分人去查找这丝巾的眉目。
阮婉莉见白允冬安排完,笑道:“你们两位,不是说要我请吃饭吗?现在一个宝贝也找到了,一个也知道怎么调查找到狙击手了。还不走?现在我肚子早就咕咕响了”
白允冬与霍京明相望一笑,然后两人相互手搭肩就往外走。白允冬笑呵呵道:“走!现在就走!”
穿过大厅,走过长长的走廊,便到酒店门口。
阮婉莉跟在他们身后,有点错感,总感觉前面两个男人是一对,而自己是多余的。
眼前七年前的画面一闪而过,小时候的阮婉莉与小时候的赵力恒在前面走着,有说有笑。而小时候的霍京明背着书包在后面跟着。
画面一过,阮婉莉立刻缓过神来。霍京明那时,会不会也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往事如烟,物是人非,时间犹如白驹过隙。阮婉莉叹息,赵力恒也不是当初爱着自己的李小寒。而霍京明也不是当初对自己说话结结巴巴,还脸红的男孩了。
想到这些,她微微叹息。自己还是放不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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