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韵!”鹤期白加大了说话的音量。
“你吼什么吼?怎么只有你能讲真话我们就必须讲着假话,顺着你的心意,在巧儿姐姐那说着不喜欢规矩,到自己身上就有尊卑贵贱了?”墨轻韵也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冲着鹤期白说道。
鹤期白没想到她会反抗自己,一时气的说不出话,喘了几口粗气后说道:“是朕太宠你了是吧?朕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朕说话!”
“我又没让你宠我,当时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你的一生所爱,说不希望我觉得你比我高出一等,现在不也照样用身份压我?”墨轻韵说着,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鹤期白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墨轻韵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墨轻韵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鹤期白关心道:“轻韵,没事吧?”
墨轻韵还在发着抖:“痛......肚子好痛......”
鹤期白发觉大事不好,叫夜龙赶紧去把夜玄召回宫,自己也顾不上背上的伤,横抱起墨轻韵快步向后殿走去。
当夜玄到承乾殿的时候,只见着床榻上的墨轻韵紧闭着双眼,脸色差的可怕,床榻边是跪着的鹤期白,他紧紧地握着墨轻韵的手。
见夜玄来了,鹤期白有些艰难地起身。
夜玄把手搭在墨轻韵的手腕上感受了一会儿,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有流产之兆,得赶紧去抓药。”
话毕,夜玄用纸笔写下药方递给夜雀,让她先回柔福宫的小药房抓药煎药,自己则先给墨轻韵针灸。
夜雀出门时,正好碰到来拿玉佩的凌起,两人匆匆打过招呼后,夜雀便使着轻功朝柔福宫的方向赶去。
凌起进屋后没有在前殿看到人,于是走向了后殿。
凌起只一眼就看出了墨轻韵的不对劲,再一看鹤期白自责的神情也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鹤期白也看到了凌起,但他心虚地将头转向了凌起的反方向。
凌起快步走到鹤期白的面前,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惹着她生气了?”
夜玄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便开口说道:“皇上,凌大人,有什么事您二位出去说吧,娘娘现在需要静养。”
凌起紧紧地攥着拳头,对着鹤期白说道:“是男人你就跟我出来。”
鹤期白知道这件事错在自己,就也跟着他出去了。
“你对我妹妹不好也就罢了,你从来就不喜欢她,你现在对轻韵也忽冷忽热的了?”凌起强压着怒火质问道。
鹤期白的眼神有些空洞:“别告诉轻平轻安,行吗?”
凌起一把抓起鹤期白的衣领:“我问你话呢?!当初轻韵要是跟了我,最起码我不会让她受委屈,更不会让她气到这样!”
鹤期白没有说话。
凌起实在是忍不了了,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鹤期白的脸上,他的颧骨立马红肿了起来。
此时夜玄打开了承乾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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