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主使相信大家都清楚,就是冯妍。拿到认罪书的朵颐并无过多的惊讶,只是去了一趟国公府,回来之后,在如澈院召见了冯妍。(舒聆: 是的,她要凉了。)
冯妍敷衍地给朵颐行了一个礼:“见过夫人。”朵颐也没说话,把认罪书扔给冯妍。
冯妍一看,很快就有了反应:“一个贱奴说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谁知道是不是被谁收买了来污蔑我。”
朵颐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喊了一个人上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是那个小厮的亲娘。
原来这个小厮的亲娘病了,为了筹钱治病,才答应帮冯妍做事。
朵颐让夕微院和凝露阁的人一字排开,让她指认是谁给她钱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指出是夕微院的那个总管。(舒聆:是的,又是他)
朵颐问:“妍姨娘,这回没有什么异议了吧。”转而用威严的声音问那名管事:“说,是谁指示你的。”
那名管事太清楚冯妍过河拆桥的本性,忙跪在地上全招了:“夫人饶命!是……是妍姨娘让我这么做的,都是她!”
冯妍气的与他对峙:“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
朵颐倒是很爱看这种狗咬狗的戏码,只是她的目的还没达到:“你说他不是经过你指使的,上次欲杀害侍女佩心的也是他,你说他有什么动机,想要害我和云姨娘呢?”(舒聆:除非他暗恋白瀚)
冯妍突然没话说了,只是还是不肯承认。
朵颐冷哼一声,请出鲁国公府为自己找的国手陈大夫。
“只要你让陈大夫诊脉,证明这个管事曾经毒害过你,我就信你与这管事并无勾结。”朵颐来回踱步。
陈大夫把那个诊脉的小枕头放在桌子上,还准备好了绢布:“还请贵人把手伸出来。”
冯妍很不情愿,但这是鲁国公府请的国手,碍于面子,冯妍不得不伸出手。
“唔,还请贵人伸出另一只手。”陈大夫沉思了一会,冯妍只好再次伸出手。
“禀夫人,这位贵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体内,有长期服用避孕药物的迹象。”陈大夫认真的讲。
“这不可能!”冯妍不相信,还问国手:“你是不是诊治错了?”
陈大夫语重心长地说:“老夫行医已有四十余载,从无差错。”
其实冯妍已经相信了,因为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身孕!
“是谁!”冯妍惊叫一声,双手揪住那个管事的衣领:“是不是你!你说!”
那名管事害怕到发抖,连连否认:“不是……不是我!”而后又指着莲心(冯妍的贴身侍女,从冯家带过来的)说:“是莲心!是她!小的曾经看到过太子妃娘娘嘱咐她!”
莲心也是没想到这场祸事还会牵连道自己,想编造一些说辞,却发现行不通,只好招认:“姨娘饶命,是太子妃娘娘让我这么做的,奴婢不敢不从啊!”
“你们胡说!姐姐才不会这样,是不是有人买通你们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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