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来三个人,一个侍女,一个男丁,押着另一个人。押着的那人,大家都有印象,见过,是冯妍夕微院的主管。
“这是我从若桑带来的勇士,丁满。”朵颐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阿诺屈膝:“回少爷,今天丁满无意间撞到这个人想要杀害侍女佩心,就制止住了。”白瀚似乎没有认出他,下令:“给我搜他的身。”
冯妍察觉到了不对劲,忙拉着他的胳膊:“瀚哥哥。”
白瀚拍了拍她的手,意思是放心。
突然,在那个总管的身上突然发现了一封遗书。字里行间是佩心的语气,说自己放了紫磷粉害怕被发现,畏罪自杀,一切都是朵颐指使的。(作者:佩心就是那个送花瓶的小丫头)
那人惊恐地跪了下来:“少爷在上,奴才不知这张纸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奴才与佩心也只是有些矛盾而已。”
佩心看这这人,愤怒道:“你我素不相识,我也鲜少去夕微院,哪来什么矛盾。”她急的都忘记了称呼。
白瀚听着这自白,终于意识到了他是夕微院的人。于是咳了两声,粉饰太平道:“我看这事,全然是不小心导致的,这件事就算了。”
白瀚扭头看了看“虚弱”的受害者轻云,缓缓开口道:“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下次小心着些就是。”(作者:轻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买批,白眼翻到后脑勺,这狗男人。)
朵颐看这个事态不对,就说:“这个事情有颇多疑点尚未查清楚,少爷这是要包庇罪犯?”
白瀚这时候心都偏到了太平洋,却死鸭子嘴硬:“这花瓶是夫人的,紫磷粉也是若桑的,我这样明明是在维护夫人,何来包庇凶手一说。”
阿诺轻轻地碰了碰朵颐的手,她们都很清楚,白瀚这回要保冯妍保到底了。而且朵颐也清楚轻云多半是假孕,虽然错失了一个泼脏水的良机,但是彻查下去未必对她有利。朵颐最终开口,似笑非笑:“一切官人决定。”
白瀚也听出来朵颐的话带些些许愤怒和决绝,但他必须遵照冯曦的嘱托照顾好冯妍。(作者:白瀚这个有些许好笑的恋爱脑)
轻云很想说些什么,思量再三,还是闭嘴了。
冯妍很是得意,狠狠地瞪了轻云一眼就拉着白瀚走了。
而朵颐,意味深长地看了轻云一眼,看得她心里发怵。
轻云虚弱开口:“夫人,我……”她突然说不下去了,泪水止不住地流。
朵颐不想理她,就说了一句:“你身子不适,还是歇着吧,这几天好好补一补。”说着就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阿诺跟在朵颐身旁说:“这个轻云,真是狼子野心,当初好心成全她,她还这样对我们,幸亏夫人多留了一个心眼,叫丁满看着点佩心。”
朵颐冷战:“内宅的阴私之事,不都是这样吧,别以为你对她有恩情,她就会感激在心。”
阿诺点点头:“还是夫人聪慧,不相信轻云,不然我们真是被她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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