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我要是会的话你觉得我还会因为考核成绩来这儿吗?”慕容瑾叹气道
看着泄气的慕容瑾,苏鹤卿鼓励他:“可是你很有天赋啊?!可以慢慢学的,你要是因为这个就泄气了,那你一辈子就只能在这小破院儿里待到老了!”
慕容瑾垂在桌边的手指动了动,沉默了很久,抬起头,慷慨激昂的握住苏鹤卿的手,一脸感动的说:“你说得对!我一定不负您的厚望!”
苏鹤卿:……大可不必啊兄弟!
“说好了昂!不能反悔的!”苏鹤卿咳了两声,正声对他说
“不反悔!坚决不反悔!”慕容瑾信誓旦旦的说道
“行吧,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苏鹤卿用的是问句,可却已经站了起来
“啊……啊?真么快?好啊”
“你小子,感恩配戴本谷主吧!”苏鹤卿拍拍他的肩,在他前面领路
————
贺兰走到院子外边,呼出一口气,走进了院子里。可却没有看到往日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拦住一个擦窗的奴婢,询问:“姑娘,你可否见到那位叫慕容瑾的人?”
那婢女扭头看见是贺兰璟,怔忪了片刻,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他“他刚才好像就跟人出去了,之后就没有回来过。大概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吧(两个小时)。我看仙君每日都来,却从没有进来过,今日来寻慕容瑾可否有事?”
没什么大事……既然如此,多谢仙子告知,在下告辞!”贺兰璟行了个礼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呢?贺兰璟站在院外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向前走了,只是样貌开始变化,转眼间衣服就已经变成了红色的华袍,头发也散了下来。
一群端着杂物的下人们从拐角处走来,看到是他,诚惶诚恐的跪到一边:“参见殿下!!”
————
秋白宴会结束后匆匆跑了出来了, 长安风玉自然不肯放过他,推开人群冲出殿外把他揪住
“你……你要干什么!”秋白惊恐的看着他,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秋子辕,你刚刚什么意思?”长安风玉掰着他的下巴,把他逼近在一个固定范围
秋白知道他说的是咋殿上他帮闻慎行的事“风玉……我……”
“那怎样?说,你是不是喜欢闻慎行!”长安风玉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不,没有……”秋白害怕闪避他的目光
看着秋子辕的模样,他心里的怒气直冲,猛的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落下
秋白瞪大双眼,整个人都呆住,然后反应过来,使劲推开了他
他慌乱的用衣袖擦嘴巴,这种动作更是彻底惹恼了他,好像就在嫌弃自己一样。长安风玉把他推到树干上不让他逃跑,庞大的身躯遮住他,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秋子辕,你TM不就是喜欢我吗?”
本来还在使劲挣扎的秋白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眼眶瞬间红了,嘴唇也止不住抖“你……你知道……还要……这样羞辱我”
他哽咽着,头垂了下去,透明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地上,后背也颤抖不止
长安风玉被他这幅样子给愣住,双手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悬空
然后,又缓过神来,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娘们唧唧的,我看着就烦!”说完仓皇的跑走了,独留秋白蹲在树下低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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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凝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府邸,他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扶着一旁的桌沿跪在地上狂吐,但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一滩一滩的酒味黄液胆汁,他眼睛发红,捂着胸口靠在桌腿上大口喘着气。这种样子吓坏了院子里的下人
有一位家丁着急的敲着门,嘴里喊道:“上神!上神?你没事吧?你快开开门啊!怎么了呀!”
尉迟凝望了望关着的门,虚弱的回他:“无妨,你告诉其他人,这几日暂且不要来府上了……你也是,让他们都回去,就说……说我要去默月君那住一两个月,暂时不回来了”
尉迟凝确实经常去很多地方住上好久,但家丁知道这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肯按他说的去做
“大胆!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吗?”尉迟凝罕见的朝着门外的家丁大声呵斥
外面的人犹豫了好久,才离开了。尉迟凝这才闭上了眼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纸
——那是南锦屏给他的
吃了这魔药,很快他就会神志不清,身体就会被南锦屏控制,变成他的“傀儡”,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如果失败,等待他的就是死亡,而这一院子的人保准也要遭殃,不如叫他们早些离开的为好
想着想着,尉迟凝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黯然失色,他拼命想要压制住体内的毒素,却还是猛的吐了两口黑血。他抹干嘴角的血迹,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平静的往前走着
他知道,这是南锦屏在那边操控他
——这刻起,他已经不在是尉迟凝,而是被南锦屏榨干利用的“傀儡”
他走在花坛边,突然被身后的人叫住:“尉迟凝?”
尉迟凝的脚步一顿,他想要停下来回头,可是南锦屏却在操控他继续往前走,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他毫无反抗。
“尉迟凝!我在叫你!?”萧玥皱眉快步走到他的前面,正要问他怎么不回答,就看见他的手里攥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尉迟凝慌张的把瓶子藏在身后,那边的南锦屏正用法术镜在看着,他缓缓开口“杀了他”
这个声音传进他的脑海,尉迟凝手慢慢抬了起来,就在即将要施法的那一刻,他突然放下手,笑着对萧玥说:“哦,这个啊,白羽悠那小屁孩那儿给我的膏药,我今天碰见他了,见我手破了给我的”
尉迟凝面不改色的看着他
萧玥心中的那点疑惑也退了下去,点点头
而南锦屏这边,正惊讶的看着镜子里的尉迟凝。违抗这种药物身体就会像被千刀万剐一样,全身疼痛无比,尉迟凝竟然坚持了这么长时间!
尉迟凝拿着那瓶南锦屏给他的毒药,继续瞎扯:“其实白羽悠那小子还蛮良心的……我走了啊!”他朝萧玥挥手要走
“哦,好!”萧玥转头准备走
“等等……”
“?”
“嗨!我忘了给他说谢谢啦,你……替我告诉他吧!”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可是尉迟凝说到最后却有些哽咽
萧玥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像往日一样嘲讽他:“不是吧?人家给你一瓶药你也能忘了谢谢?行吧,一句话的事儿”
“……还有,以后我还想喝你府上酿的梨花白!”
“不是,你今天怎么了呀?这么不对劲,啰嗦死了!”萧玥抱胸说“老以后以后的,你就是什么时候来,我也接待!”
“……行!够义气!”尉迟凝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我真走了!”
“嗯嗯嗯!快走吧!”
萧玥不耐烦的朝他挥手,但心里却隐隐感觉不安
萧玥一走,他就立马弯下腰喘气,冷汗满身,刚刚他只是在咬牙硬撑,这会儿身体已经一点力气也没了
“呦呵,为了自己的兄弟可真拼啊!”南锦屏在那边冷嘲热讽,不过尉迟凝没有回他,这种无声的举动大概是激怒了他,尉迟凝冷不防的心一抽,闷哼一声
南锦屏悠悠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敢违抗我的命令,我不建议直接弄死你这颗棋子”
对,他只是一颗棋子,可有可无,他死了还会有其他人来执行计划,充当“傀儡”,所以为了能不让无辜的人遭罪,还是他来好了
本来已经虚脱的身躯已经走不动了,却硬还是向前走,让尉迟凝大脑发晕
————
闻慎行这边儿没好到那儿去,正往魔界走呢,迎面碰上一位女人,身后跟俩丫头
这女人带着面纱,不过依然能看到她妖孽的面容。该说不说,长的是真的漂亮,连她都要多看两眼
这张脸不算太过于妖娆,却也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种妩媚,朦胧的面纱衬得她愈发有一种说不出的异域风情,可谓倾国倾城
“好看吗?”闻慎行戳了戳一边看呆的温灏宁
“这是哪家姑娘?长的真的美,不过我可不敢肖想,我还要伺候你一辈子呢!”温灏宁扭头回答她,一副“好儿子”的样子
闻慎行:“哦,本来还想替你问问这姑娘有没有婚配,给你说媒的,你不愿意就算了罢”
温灏宁:“……”
闻慎行歪头偷瞄他,看他什么反应,结果这娃非常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你选我做贴身侍卫的时候,我说过,要伺候你一辈子的!”
“那你能一辈子都不娶吗?”闻慎行开玩笑的说
“能啊!”
“宝贝儿,妈妈爱你!”闻慎行抱住温灏宁的脑袋一顿狂揉
温灏宁:我想保护你一辈子而你却想当我妈
就在她们和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女人停下步子,扭头拦住她,问道:“是魔界的魔尊闻慎行么?”
“你是何人,胆敢直呼尊主大名!”温灏宁温怒道
“稍安勿躁”闻慎行低头警告温灏宁
女人看着她:“陈雪蕴,我……我是……你哥的…”
话说一半却又停下来,女人垂下眼帘
两个人互相沉默,大概是闻慎行一直没有说出那句她想听的,她抬起头看向了闻慎行。
闻慎行一声不吭的看着她,眼里尽是蔑视,一副“所以呢?”的眼神
陈雪蕴好像收了委屈似的,低头红了眼眶
闻慎行and温灏宁:不是吧不是吧姐姐?你哭什么呀?
温灏宁仇视着陈雪蕴,一个普通女子也敢在他们尊主头上叫嚣?她们碰面闻慎行没让他们跪下都算好的了,这还倚老卖老了!
只有熟悉闻慎行的才知道,她其实压根就没陈雪蕴理解的意思,就是单纯的不说话面部就会不自觉呈现这种表情(臭脸综合症)
“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看着前面
——是闻严
陈雪蕴顿时表情欣喜不已,扑倒闻严的怀里,还回头看着他们——那种眼神充满了挑衅个,让温灏宁十分不爽
“怎么?见到你嫂子不会说句话?”闻严低沉的声音响起
哔了狗了,她今天得多倒霉才能碰到这档事儿啊?!
闻慎行秉着不想惹麻烦的心情,弯下腰,笑着对陈雪蕴行了个礼:“嫂……鬼王,鬼王妃好!”
陈雪蕴听了闻慎行的称呼,娇羞一笑,把脸埋进了闻严的怀里:“还……还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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