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乌黑的密室里,衣衫褴褛、头发披散的女人双目无神,呆滞地望着对面的墙壁。
这是一座完全封闭的密室,连窗户都不曾有。
但在下一刻,这个看起来呆若木鸡的女人,却开始“啊——啊——”地疯狂尖叫起来,甚至手舞足蹈的扒着墙壁。
尖锐的指甲刮在墙壁上,墙壁被划下一道道白痕。而女人的手也在墙壁,留下白痕后血肉模糊。
似乎是有人听见了女人的哀求,屋顶的上方传来了“咔嚓咔嚓”的走动的声响。
“吱呀——”
屋顶上窗盖着的石板被轰隆隆的推开,其中伴随着石板上木制滑轮不堪重负的声音,极度刺耳欲聋。
一盏破旧小巧的煤油灯从上方探进,与之一起探近的还有一个粗壮的机械臂。
女人抬头望向上方,张大来了嘴巴。
女人的舌头居然被连根拔起!
女人看着那盏探进的煤油灯,极力地用双手比划着什么。
而就在此时,上方传来了一声极为轻挑的男子的声音。
神秘人:“呵,堂堂花家闺秀花落雨大小姐,你居然也有今天。”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温柔地落在了地底那潮湿密室中,照亮了地下那女人的脸庞,居然当真是莫梧絮的母亲,花落雨。
花落雨“啊——啊啊——啊——”
女人撕心裂肺地干嚎着,手上比划着的动作越来越夸张。
神秘人:“呵,你不必担心。”
神秘人:“你女儿的命,我是取定了。”
神秘人:“等着吧。等那个贱种的命被我取走后,下一个就是你。”
神秘人:“哈哈,看我多好心呐。黄泉路上你们母女二人为伴,该是件多幸福的事情呢。”
女人冷眼看着男人,眼中的凶殺之意难以阻挡。
那身着银白卷草纹长衫的男人却好似混不在意一般,唇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纤白玉指提着一盏与他自身贵气不符的破旧煤油灯,轻手轻脚地走了。
一如他轻手轻脚地来。
在他的身后,一个笨重呆滞的铁傀儡正在用他那粗壮的机械臂为他的主人关上了厚重的石门。
“轰隆隆——”
依旧是那难听的令人恨不得自绝双耳的声音。
但同开门时花落雨脸上的呆滞神情不同,这次花落雨的脸上写满了尽是沉沉的阴霾。
过了许久才听见她几不可闻地翕了翕嘴。
花落雨“呵,你以为,若不是她,你当真能囚我多年吗?”
花落雨“阿絮,等着娘。娘亲很快就会出来帮你了……”
待花落雨再抬头时,脸上再也没有莫梧絮幼年时所见到母亲脸上的温和,余下的,唯有深深的暴戾以及狠辣。
时光骇人,既能改变一个人,亦能毁掉一个人。
神与魔之间当真是隔着万水千山吗?不是。
仅仅是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线罢了。
一旦人走歪了,踏过了那条线,便会被千夫所指,便是他心中存着再多的良善,也无事于补了。
本章完。*╮( ̄▽ ̄)╭ *
撒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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