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记

“难受吗。”

“已经好了。”之前不觉得什么，这会把佘烟尴尬的想转移话题、“聊聊天，我睡不着。”

倚着床头看书的张启封点点头把书合上看着坐起来的佘烟、“想说什么。”

“佛爷，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九门张家，就被称作大佛爷，只是我出国的时候倒是听说大佛爷不想继承家主的位置。你是那个张家吗。”

“父亲在母亲去了之后就一直不得志，这事其实后来大家都知道了，你不用管这么小心翼翼。”看着佘烟想问不敢问的央之张启封也问出心里的好奇、“你呢，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叫我阿蛮好不好。”

“阿蛮。”

“不，你还是叫我夫人吧。”佘烟听着皱着脸摇头了、“还是夫人好听，叫一个。”

这还带选择了，看着着急的佘烟张启封点头了、“夫人。”

“你真的叫了。”佘烟心里之前张启封那样叫自己是因为场面不一样，换个地方就不会了、“你不赶我走了。”

“奶奶已经知道你了，如果想赶你走，我早就跟奶奶解释了。”张启封很欣赏佘烟这有话直说的性子，想了想也说出来了、“我或许还不知道对你怎么样，但你想当张家少夫人的话，会很辛苦。”

“很辛苦。”九门各家过各家的，别家她还真的不知道、“规矩很大吗，我看之前冰霞的规矩就很好。”

“奶奶是朝廷的格格，皇家格格，冰霞就是她陪嫁的人里面的，后来五岁就跟着奶奶身边，从最低的做起，算起来小时候就是她带着我的。冰霞的性子很安静，我有点像她。”佘烟明白了，怪不得冰霞看到张启封的时候不一样，她还以为那种不一样是因为上头那位老夫人、“我家其实人口很简单，因为父亲的事情，奶奶一直只希望我带个人回家，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是个女的。”

“女的。”

“嗯。”既然要在一起，张启封觉得她早晚会知道的、“父亲那时候跟一个男的在一起，奶奶并没有拦着，但为此气病没再见父亲。对外是说父亲出家了，其实父亲出国了。如果你以后真的在张家这事你早晚要知道。”

“其实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没必要计较太多，我不是说好话，我在英国的时候有两个朋友，她们也得到身边少数人的祝福了，我还去参加过她们的婚礼，现在还有书信。除了不能有下一代，她们其实很幸福，这样就足够了啊。”张启封听着低下头，其实这事他一直没放下、“夫君，其实没有谁是为了谁，父亲那边，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吧，毕竟对你应该形成了伤害。”

“或许学学你，我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了。”张启封只说了这个就没有在多说，看着佘烟、“夫人的名字就叫阿蛮。”

“怎么会。”佘烟对着张启封跪着按住了要让开的他、“干嘛。”

“不是。”张启封起来了被按住，看着她这动作、“你这样做什么。”

“我一个女孩子膝盖没有这么金贵了，坐下。”佘烟按着张启封靠回床头、“这样我才说的出来。”

“行。”张启封也不是这么迷信的，点点头示意、“说吧。”

“小佛爷你好，小女子九门佘家姑奶奶佘烟，字悠蛮。你可以叫我阿蛮或者阿烟。”张启封听着吃惊的看着佘烟、“你不要这样，有这么嫌弃吗。”

“你知道我那次去藏梨园做什么吗。”

“不就是灵芝，我都跟老爹说是我拿走了，说不想跟东北豹成婚，拿出来路上防身的。”佘烟反应了一下才看过来、“知道啊，梅雨说了，是为了救命的，我学医的，就是看到你这样我才喜欢。”

“我们拿了你家的东西你喜欢。”

“放着也是占地方。”

不愧是佘三爷的女儿，张启封到不知道佘家有姑奶奶，但想着这种一戳就破的话这丫头的小聪明劲是不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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