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就看见一夜未归的唐以柔穿好鞋后来到她身旁,看着她脖颈处那有深有浅的红色吻痕,就能想到昨夜的一番风花雪月的场景,将眼睛从脖颈处离开后来到她微微泛红的温柔脸庞,围着转圈圈上下打量着,使得唐以柔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
结巴道“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唐以柔的话都已说到这份上了,稍稍收敛了些了不少,心里明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明知故问“以柔姐,昨晚干嘛去啦,彻夜未归了喔“
“明知故问”嘟着嘴说着然后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哈欠不免有些乏力口胡“睡啦,好困昨夜没睡好”然后轻轻推开前面挡路的花若含睡在床上,在转眼的瞬间就已呼呼大睡了起来
待花蓦忆回去后,就刚到屋外就能清楚听到晗畅倾痛苦地咳嗽声,急忙跑了进去,门外至周围都被禁军紧紧包围着,水泄不通连只苍蝇斗飞不进去,走了进去迅速拿起他骨瘦如柴的手腕把着脉,表情复杂眉头紧锁“恶化了”
这简单三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竟然如此艰难,全然不相信这件事实,叹气无奈。晗畅倾也没有多想因为他这些年里听的最多的便是恶化二字,即使知道自己的病已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甚至半截身子已入了土,任然是平常心,对着他用着兴奋的口吻用尽全身力气将话说了出来
“昨夜我看见她,依旧如一”这短短的十个字从他口中艰难地说出来就能让他虚到满头大汗,花蓦忆点点头示意让他别说话,随后“王爷,既然你都已经看到她了,您时日早已不多,臣便自作主张让人将她请来,望王爷恕罪”
话音落下后就转身前去煎药,转身的瞬间便晕死了过去。花若含不明所以着就被带到了晗畅倾的身旁,刚进去就被吓了一大跳这里被围的就像是如钢铁般的牢笼似的,走进屋子中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大床没有看见里面躺的是何人,被一块银色的布紧紧围着
直到花蓦忆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着哥哥有些不明所以问“这是怎么了”他对着她说“没事”然后将手里的汤药放在她手中略带着悲伤的语气“叫你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你眼前这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年”
花若含听到一番话更是疑惑了“他是”花蓦忆用眼神示意着让她掀开床帘使她看清这床上之人的相貌后,心里不禁一震还真是将死之人,只见他人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脸颊消瘦听着微弱的呼吸声,大呼“是他,我昨夜见到的怪人便是他,就觉着他不对劲,原来是个将死之人”
声音过大花蓦忆也被吓了一跳,上前捂住她的嘴,在自己嘴上另一只手比着一个安静的手势连忙说道“嘘,安静,别打扰到他休息”随后“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未等到花若含反应过来时,就已早早地离开了这
回过神后发现他已经不在自己面前了,出去找被门外的禁军吓了一大跳,乖乖退回屋里坐在凳子上等他苏醒,待他醒后发出的声音引得花若含往那里看去,迅速起身将严实的床帘一把掀开,分别挂在左右两边
晗畅倾给刺眼的阳光一照猛地闭上眼睛,再一睁开朦胧间仿佛看见了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紧闭着眼再一睁开朦胧的感觉逐渐清晰,看着眼前的花若含愣了愣没有说话,见状她走到一旁拖着凳子走了过来坐在他床边
“你为什么要把这里捂着严严实实的啊,密不透风的病能好才怪呢”
随后晗畅倾听了他的话后让她对着外面的禁军喊了一声“你们退下吧”
在外面的人一撤走,这间屋子瞬间明亮了不少,花若含看着眼前的晗畅倾心中特别不是滋味,但又说不出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怎么突然想要去抚摸着他的脸庞回过神后,见到眼前之人硬是挤着笑容别扭极了,才想起来,还有药没有喂,但是已经凉了就去到后院再盛了一碗热的过来,给他喂了下去
晗畅倾也没有说话,乖乖的一口一口喝下她亲手喂的药,喝完后看着她真笑出了声,没有多想伸出一只手,将她搂入了怀中本身敏感的花若含被这一抱,就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上真的是如柴一般,身体不自觉坐直但又不舍得将他推开
就这样二人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晗畅倾松开了她,擦干净了脸色的泪水说道“我只是觉得姑娘太像我妻子,所以才”
花若含看着他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大脑中突然一震剧痛,连碗都拿不住使它重重摔在地上,然后瘫坐在凳子上缓和了许久才好,一旁的晗畅倾慌了不知所措“没事没事老毛病了”
说罢,深吸了一口气露出满脸好奇的表情“你能和我说说你和你妻子的事情吗”晗畅倾笑着点了点头笑着将他们之前的故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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