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闹事的男子回到家后,越想越来气,便叫人打听着她们的住址,打听到后,男子露出邪恶的笑容,甩手那种趾高气扬的语气说着,不一会儿门口齐刷刷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二十个家丁整整齐齐地拿着火把站在门口,男子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喜悦,转身走向她们所在的“花朝谣”,花朝谣是那年花若含下江南所开的医馆,她离开后这里便闲置了出来
在前头开路的小意推开门后,极大的灰尘瞬间如潮水般涌进三人的口鼻。
纷纷发出咳嗽声,待灰尘散去后“花朝谣”的真实面目展露在三人眼前,花若含叫着小意与唐以柔一并收拾着房子,屋里并不大,三个人齐心协力不一会房子就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唐以柔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随后转身对着花若含说道
“含儿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听罢,在脑中想了想,眉头不禁紧锁了起来,貌似有些疑问地语气叫了一声唐以柔,转身走到她跟前,小意见到后有些好奇地也走到了她的身旁,花若含看着眼中的场景
“此地是不是曾有男人来过,小意请你回答我那男子是何人”说罢以一种逼问的语气看着小意,一旁的唐以柔看见着画面一把拉住花若含说道“含儿,听话快点睡觉”
话音刚落,被抓住手的花若含立即甩开了她的手,随后愣了一会儿眼睛不自觉地眨了眨一下,低头满是道歉地说“对不起,可能是我太敏感, 时隔多年再回到这里有些不自在,好了,都早些歇息”
说完话后,花若含来到床上,抚摸着他曾留下的气息,不禁入了迷回忆起了那天,实在是想不起那天有人来过,可这里有他的气息在。一旁的唐以柔在看着医书,用着余光看见陷入沉思的花若含
放下书后,来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猛然一下花若含在入迷中被一把拉回,用着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唐以柔没有说话,唐以柔嘱咐着她让她快些休息,也没有多想回到桌子旁继续看着医书,叫着外面还在收拾东西的小意也快些进来休息
大概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小意也终于收拾好了,无意抬头间看到远处冒出的火把,一个两个三个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更多人,正要跑去叫唐以柔,转身她早已站在身后
小意抬头看着她眼神中已经流露着自己的疑问
唐以柔说道“我在屋里早已听到了脚步声,特意出来查看”说罢,那男子就已带着二十家丁来到门前,男子大着嗓门喊道“本公子乃是江南芜湖知州的公子,识相点就滚开把今天的小娘子交出来还能饶你狗命”
话音刚落,唐以柔叉着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很厉害吗?小小一个知州竟然能如此大胆光明正大强抢民女”
“那你又是何人,娘们唧唧的也配在这说话”男子的这一番话着实是激怒了唐以柔“哼,京城花府之人”这话才刚说完,人便吓的哆嗦往后连连退了几步,缓了许久男子的语气有些颤抖说道
“怎,怎么证明,除非你拿出证据来,或者你根本拿不出来”说罢,语气又突然嚣张了起来,为何男子会如此怕
京城花氏,因为花若含八年前年被皇上赐婚,当时可是闹得满城风雨,也因为花氏出了不少贤人义士,三年前的花院守带领着花家人立即出来治理霍乱,24年前也是花家人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不仅是皇家对他们心生敬畏更是加官进爵,天下的百姓亦是如此,再加上花家大小姐是当今御贤王妃,可谓势力素手遮天
唐以柔笑罢在怀里拿出一开始花蓦忆给她的太医院花氏的令牌,手腕稍微发力便将令牌甩到男子怀中,男子拿起令牌查看着,令牌上刻着显眼易见赫大的花字后,直接瘫软在地
“今日之事本不以追究,怎知你却依依不饶”说罢,令小意拿回令牌后,潇洒的一个转身回到屋内,怎知花若含早已被屋外的亮光晃醒,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见到唐以柔进来后,立即下了床一把拉着她的手臂
担心地说“师姐,他们不会再来了吧”说罢,便将脸埋进以柔的怀中,见状摸了摸她的头满是温柔与宠溺说道“不会了,这些小喽啰都已经瑟瑟发抖回去找娘了”
花若含听到后,长舒了一口气,回到床上继续睡下了。而男子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回了家,他爹知州大人在他口中得知原来招惹到了花家,随后罚男子在屋外跪着,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男子,还好知州夫人拉住了才没有继续下去,。
这一夜经历了很多,小意回到屋中在自己的床上立刻倒头呼呼大睡,而唐以柔又继续回到桌子上看起了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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