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村民吓了一跳。
没想到,斯斯文文的程太初竟然动手了!
陈家几兄弟也吓了一跳。
陈月被突然抽来的一耳光给打懵了,捂脸坐在地上,愣愣地说:“你打女人?!”
程太初不留情面的开怼:“我打贱人!”
陈月张大嘴巴开始撒泼:“哎呀喂,杨春花的奸夫打人……啊——”
程太初又一巴掌抽过去:“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陈月又被抽懵了。
陈家的几个兄弟,反应过来了,一起冲了上去:“草!敢打我妹妹,老子非打断你的腿……哎哟哎哟,我的手……”
陈家兄弟五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上去。
肖静梅和杨春花吓哭了……
连围观的村民都担心程太初要吃大亏,有几个性格正直的,已经要冲上去拉架了。
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程太初面不改色,左右开弓,一脚踹倒一个。抓住一个从后面偷袭的,直接一个过肩摔。
再抓住剩下的两个人的头,将两颗脑袋用力一撞。
不出十秒,直接放倒了五个人。
被踹倒的两个爬起来继续扑,程太初又是一人一脚,踢得老远。
陈月惊叹了,但从小到大深得母亲的言传身教,当下就撕破嗓子哭喊:“打人啦!打人啦!杨春花的奸夫打人啦……啊——”
程太初再往她脸上抽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一次,我就抽你一巴掌。喊,你继续喊呀……”
陈月长这么大,撒泼惯了。即使挨了三个巴掌,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
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程太初,叫嚣道:“程太初你个跟堂嫂勾搭的小杂种,老娘今天抓烂你的脸……”
程太初大怒,一只手抓住陈月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一连抽了十几个巴掌。
陈月被连续十几个巴掌,打得头昏眼花,崩溃地惊叫怒骂:“打人啦,程天阳家的小杂种打人啦……啊——”
程太初紧抿着一张嘴,再一次连抽十几个巴掌。
陈家几兄弟不服气,跟着倒打一耙地大喊大叫,冲上去打程太初。
其中两个人,从院里子找来两个扁担,那架势是要把人往死里打。
这一次,程太初不再有所顾忌,将陈月往地上狠狠一推。
调整丹田气息,将灵气粒子引出,冲过去战成一团。
惊叫声、惨叫声、惊呼声不绝于耳。
“哇,程家这小子打架好厉害啊!”
“哎哟我去,一脚踢飞三米……有这一种痛,叫作:看着都痛……”
程太初将陈家五兄弟打到地上,个个脸青鼻肿的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哀嚎连天。
这还不够!
程太初捡起地上的扁担,从躺在地上最近的那一个陈家兄弟开始,直接开打:“你们不是喜欢欺负寡妇吗?当老子程家的人都死光了?”
那人抱着头痛哭求饶:“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
肖静梅怕儿子把人打出个好歹,冲上前阻止。刚冲出去,就被杨春花拉回来。
肖静梅不解地看着杨春花,此时的杨春花却没有看她,脸上表现出诡异的笑容,一双眼睛阴冷地盯着前方。
肖静梅愣愣地看着杨春花……
程太初打完这个,又去打那个,把五个人都打了一遍。
最后站在陈月面前,一扁担打在她的小腿上。
“啊——”陈月发出一声嚎叫,在地上滚了两圈,害怕再被打。
“住手!”村长程天康挤进人群,走进院子里。
但旦把程天阳背来了。
一见程天康,陈月哭喊道:“大伯,你总算来了……”
程天康喝斥道:“谁是你大伯?你姓哪个陈?我姓哪个程?”
陈月捂着满是红印子的脸,指着程太初,对程天康说道:“好!程村长,你的村民把我和我的兄弟打成这样,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吧?”
程太初把手中的扁担,重重往地上一杵:“谁说是我打的?谁看见我动手了?”
陈桂芳嫁到村子里三十几年,是个出了名的泼妇,每家每户都被她欺负辱骂过,可以称得上是家家户户都结怨。
而程家人,却是实在人!
现在程太初帮大家出了多年来的一口恶气,心里正舒坦着呢!
“没看见,是他们自己摔倒的!”
“就是,大白天的也能摔成这样,也是见了鬼……”
“大概是恶事做多了,报应呗……”
“你们……”陈月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好!程太初今天你打我们兄妹几个的事,我们陈家跟你没完!”
说完,爬起来扶起几个兄弟就要走人。
“站住!”程天康指着地上,躺在担架上的陈桂芳。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陈月冷哼一声,说道:“我妈被杨春花那个贱货吓得中风,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当媳妇的伺候公婆天经地义,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村民一听,这特么就是真的太过分了!
谁都知道陈桂芳一向对杨春花不好,儿子死了后,更是非打即骂。这些隔三差五的跑来搜刮杨春花的养鸡鸭卖得的钱财,还到处编排杨春花偷汉子的谣言。
现在明明是在私生女家中风瘫痪了,却抬到守寡的儿媳家来养老……
简直是惊世骇俗!
村民那个唾弃,纷纷堵在门口不让走。
“怎么?你们村还想囚禁我们六个不成?”陈月鼻青脸肿的骂道。
程天康喝斥道:“法治社会,胡说八道什么?既然今天你和你兄弟来了,你妈陈桂芳也在。那我今天就以程家长辈的身份,跟你们掰扯一件事。掰扯清楚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程天康指着地上的陈桂芳,面无表情地说:“陈桂芳确实是杨春花的婆婆,如今她中风不能自理,也确实需要儿女伺候养老。但程太聪去世五年,杨春花有权利改嫁。所以,断没有让守寡儿媳养婆婆,亲生女儿却什么都不管的道理!”
“是!”村民齐声大喊,表示支持这种说法。
陈月一脸阴测测的笑道:“呵呵,笑话!杨春花不养谁养?别忘了,她们是一个户口本,我是陈家村的人,我的户口在陈家村,户口本上写得清清楚楚,我的父亲叫陈小河母亲叫黄翠花。可不是叫什么陈桂芳……”
“啧啧啧……”村民又一次唾弃。
担架上的陈桂芳,中风后身体也不能动弹,眼睛也斜了,嘴巴也歪了。
但听力却不受影响。
听见自己最溺爱的亲生女儿,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一个劲儿地直流眼泪。
程天康看着杨春花,问道:“杨春花,我和你二伯都在这里,今天当着全村人的面儿,就问你一句话。你心里,有没有打算过要改嫁?只要你说以后要改嫁,我给你另立户口本,以后你还是我们程家村的人,但跟陈桂芳没关系了,更不会被人强迫你出钱出力给她养老。”
陈桂芳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但根本没人理她。
陈桂芳真成了‘有苦说不出’,如果杨春花不给她养老,就凭她女儿女婿那副黑心肠子,还不把她扔进猪圈里,自生自灭……
半天得不到回答,程天康一脸严肃地又问了一遍:“杨春花,你以后改不改嫁?”
杨春花苍白着一张脸,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最后把目光投到程太初身上。
低下头,咬紧牙,大声说道:“我要改嫁!”
闻言,一直搀扶着她的肖静梅,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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