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了那门,将他请进来后又关了门,然后心一横,小脸儿也不要了,硬着头皮,心口狂跳着,柔柔弱弱,香香软软地便靠到了那男人的怀中,搂住了他的腰,接着泪眼濛濛的,金豆子呼之欲出,说来就来,“呜”地一下小猫似的声音,委委屈屈地就哭了出来。
“爷........”
一声软软的夹杂着抽泣的呼唤过后,语声更娇柔,也是一如既往的软糯,可怜巴巴地便说了起来。
“芊芊自幼便苦,从小在薛府寄人篱下,母亲不爱,哥哥不疼,明明本不是薛府的奴婢,却过得比奴婢还不如,被人随意欺负,任意诋毁,吃不饱,穿不暖不说,时而还要挨打,还被人骂做是狐媚子,可是芊芊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们为什么要那般说芊芊?”
天知道她鼓了多大勇气,此时那一颗小心脏又噗通成了什么样?
她此番这话说得是实情却也夸大了许多,而后自是还没完,抽抽噎噎地接着便又道:“老夫人要把芊芊分给她的儿孙。娘和哥哥只想着用芊芊换钱,根本不管芊芊的死活,芊芊不想做府.......”
那个“妓”字她终是没说出口,略了后接着又道:“......便逃了,但却被六夫人劫住,抓起来卖给了人牙子。芊芊没勾引薛六爷,都没与他说过几句话见过几次面的,往昔没有,如今就更没有,芊芊也不知道昨夜薛六爷为什么会潜进陶苑,怎么进来的,又是,又是要干什么?”
她引着引着,终于把话引到了这重点上来,而后便变了语调,变了哭声,仿若撕心裂肺了一般,眼泪扑籁籁地下落,不住地抽泣哭泣,声音也抬高了一些,委屈的不得了。
“芊芊自知福薄,配不上爷,好不容易遇上了爷,爷对芊芊那么好,芊芊本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便被人如此设计陷害,遭了个给爷惹事,引狼入室的祸水罪名!眼下是那薛六爷未进入芊芊房中便被擒了,如若进来了,芊芊以后如何见人?芊芊知道自己出身卑微,但也不能被人这般作践!究竟是谁?芊芊,怎么得罪了他?”
说完,更是一阵“呜呜”地痛哭。
这话虽慢悠悠又软酥酥的夹杂着哭泣,但说的也甚是清楚明白。
薛六爷是对她心怀不轨,她也承认是她给招来的,但陶苑昨晚府外是有护卫看守的,原不该发生这事。
眼下发生了,不是守卫看守失职就是府内有人与那薛六爷接应,透露过府上护卫的换班时辰,甚至给他开了门,否则那薛连没可能进来!
芊芊没办法。
她现在只能祸水东引,自保,况且她自觉自己猜的也不错。
这般哭诉,其实唯独便一个目的——装可怜,博取怜爱,把事情解释给那男人,让那最可怕的事儿别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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