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的南宫槿肚子里也憋着一口气,君无垢至始至终都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场宴会,自己都有意无意的在向他示好,但是他似乎丝毫不在意不接受。
现在又开口说要住在皇宫。
先不说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先例,君无垢住在皇宫,势必要和南宫槿接触,这是南宫蓬最不想看到的一件事。
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在围着南宫槿那个贱人团团转,她的生母贵为皇后,自己的母亲出生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她从小就是皇宫里最受宠的小公主,而自己只是一个下等奴婢卑贱的去爬龙床的产物。从小她就比自己高贵,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所以她不甘心,她想要她死。
只有南宫槿死了,自己身上的羞辱才会洗净。她的皇位,她的男宠,她的一切,都会成为自己的。
南宫槿却没想这么多,她只是觉得她殿里的男人已经够多了,在住进来一个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这人一看就是不安好心,想要进皇宫查自己想要的药在哪里。
南宫槿皱了皱,灌了一大口酒,勉强把胸腔里涌出来的东西重新咽下去。她没精力在和君无垢打幌子,左右他想住自己的地方她也拦不住,随他好了。
天气已晚,宴会也快散了。南宫槿有些疲倦的拢好披散的衣衫出了金銮殿。
“恭送女帝!”身后是众大臣的声音。
南宫槿轻笑,缩在衣衫里白嫩的手指飞快在自己身上的各大穴位点下,稍稍运了运气,嘴里的血腥味才稍微淡了一些。
自己离金銮殿越来越远了,远处隐隐传来乐曲笙箫声。南宫槿勾了勾嘴角,父皇啊父皇,真的是高明啊。
刚才自己打断南宫蓬的梦境训人导致她受伤,但没想到自己立马就受到了反噬。这守护蛊,果然名不虚传。
自己不过小试一下,却受到了比南宫蓬严重三倍左右的内伤。
南宫慢悠悠的走,微微有些喘气。父皇是对南宫蓬的生母曹妃没什么感情,所以毫不犹豫的让其陪葬。但是对于南宫蓬这个意外而来的女儿,父皇却带着几分的维护。所以才会下这种蛊。这种蛊对人体并没有什么伤害。但是却限制了南宫槿,本在父皇驾崩,南宫槿掌权之后,以原主对南宫蓬的狠意,早就亲自想将南宫蓬千刀万剐了。
父皇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们下了这么罕见的蛊毒,又求原主给她一次机会。
但南宫槿心想,她的那个好妹妹大概永远都不会有回头的觉悟了。
南宫槿慢悠悠的逛到了御花园,今日是元宵,天空又飘起了小雪。梅园里挂满了红灯笼,红的白的相映照倒是十分好看。
南宫槿裹紧自己身上有些单薄的衣衫,脚下有意无意的踢着地面的鹅卵石。
父皇给自己留了蛊毒的解药,就是那朵小白花。但是还差一种,回根水。小白花需经过这回跟水的浸泡才能真正解开南宫槿身上的蛊。
南宫槿有些无所谓了,一是自己可能找不到罕见的回跟水解蛊。二是就算解不了蛊,自己想治南宫蓬,不自己亲自动手就好了。
借刀杀人这种事,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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