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槿懒洋洋的瘫在锦塌上,虽说明晚的元宵会让她心里有些烦躁。但是她是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再说,她也断断不会让有些不安好心的人翻出什么花样来。
安神的熏香弥漫在殿内,南宫槿有些疲惫。近日事务较多,自己又因为上官冥耗了内力。顿时就感觉身子有些虚。南宫槿放松了自己,撑着脑袋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无梦,南宫槿睡得极好,一觉醒来天已经有些黑了。南宫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跳下软塌,然后被吓了一跳。
自己的软塌前的书案前怎么坐着个翩翩公子,南宫槿定睛一看,是陈亦。眼角抽了抽,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有防备了,自己的房间来了个大活人都没被惊醒。
陈亦看着南宫槿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掩唇轻笑,“女帝,陈亦本有事来找女帝商议,见女帝睡的香甜,就没有打扰”陈亦纸扇轻摇,眼神微敛。
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她依旧缩在软塌上半点没有惊醒。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过疲惫,竟然依旧睡的香甜。粉嫩嫩的嘴巴微嘟着,嘴角甚至牵出了几根银丝。
陈亦看着有趣,这位女帝,睡觉的时候可跟平时狠厉的作风大不同啊。
南宫槿有些尴尬的笑笑,对陈亦就这么等了自己将近一个下午有点歉意。自己给陈亦特权让他可以随时进出宫就是为了方便他办事和联系自己。
结果自己睡的跟死猪一样。
南宫槿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收起,正了正色,问道“来找朕有什么事吗?”说着坐到了陈亦的对面。
陈亦收了纸扇,将一张纸张推到南宫槿的面前,“女帝看着没什么异议,就签了吧。”
南宫槿低下头一瞧,瞬间眼里就有些复杂。
“你真的要把云墨斋归到我的名下吗?”南宫槿默了默,问道。
“陈亦早已思量好,往后女帝便是云墨斋的第二个主子,云墨斋的人,都会听女帝差遣。”
南宫槿将纸张拿起,她当然知道云墨斋的意义何在。京城最大的酒楼,亦是最大的情报处,得了它,就相当于得了京城大部分动向。更别说云墨斋每日进出那么多达官富人,白花花的银子成堆成堆的进入。
而且说不定,云墨斋还有她不了解的机构混杂在其中。
这是一块大肥肉,南宫槿当然想要它,毕竟得了云墨斋,自己就会多一份助力。可是,陈亦他,真的舍得吗?云墨斋是他的底牌,他这是相当于将自己的底牌亮在了自己的面前。
南宫槿心中涩涩的,似乎来到这里,只有他,这么相信自己啊。
但南宫槿还是将纸张推回,“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个就不用了,我需要用到云墨斋的时候,自会寻你。”
“女帝就签了吧。”陈亦抬头微微一笑,如清风拂面。
南宫槿眼神复杂的盯着他许久,凤眼轻抬,忽的莞尔。
“公子一身清白,何苦趟我这潭浑水。”南宫槿放松身子,轻启红唇。
“女帝红衣似火,又何必妄自菲薄。”陈亦敛了眼,把玩这自己手上不离手的纸扇,轻轻回道。
南宫槿见他这么说,也不再推脱,取了只笔,就洋洋洒洒的在契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那就谢谢公子的好意了。”
“应当的。”
陈亦瞥了一眼南宫槿签下的字,心中微微一愣。这字,笔锋强劲,刚健有力,倒不像是个姑娘写出来的字。
南宫槿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字,她穿越后就知道,她不光继承了南宫槿的武功南宫槿的本事,就连字体,也是可以写的和前身一般无二。
这也是南宫槿佩服前身的一点,都说字如其人,如若不是前身深陷莫须有的感情无法自我脱身,又怎么会落到这边地步,那自己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感情这东西,能不碰就最好不要碰。
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
输,便一败涂地。赢,倒是皆大欢喜。
可是前身终究是输了,还输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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