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盛!”南宫槿无奈的朝殿门口大吼。真是的,大清早在门外面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叹气。
门外着急的李公公听到女帝喊自己,嗖一声就到了床前。将女帝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知道女帝身体没受什么伤时,才松了口气。
南宫槿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还不伺候朕更衣?活腻歪了?”这李公公不知道自己快来不及早朝了么。
“是,老奴这就叫人进来。”李公公还沉浸在女帝没事的喜悦中,一个不留神,装上殿内的金玉柱,然后一个踉跄摔到在地.
南宫槿呆了,一秒,两秒,三秒......李老公公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会不会上次的伤没好?
毕竟上次他衷心护主,自己要不要关心一下。李公公是懂武功的,这无缘无故的跌倒,可能真的是身上的伤没好。
“咳,李德盛,你上次的伤还没好?”南宫槿还是决定问一下。
“老奴都好了。”
“那你怎么跌倒了?”
“老奴昨晚有些疲惫,腿有些软。”李公公当然不会说自己走神了。
“嗯。”南宫槿见他无事,淡淡道。穿上朝服就出了殿。
“女帝等等老奴啊。”女帝去上早朝还用个轻功,他这副老骨头迟早要散架。想着又连忙用了功力尽量跟上女帝。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南宫槿依旧懒洋洋的半躺着。反正以前自己都是这么无规矩的上朝的,大臣们估计也都习惯了,不躺着不舒服啊。
“女帝,臣有事”
“哦?张大人,何事?”朝中的一品官张之侗张大人一向对朝事较为上心,自己从前猪狗不如时,额,年少不懂事时,张大人一直想把自己往正轨上拉。虽然一直没成功,但是这份衷心,使得自己信任他了不少。
“女帝,陈忠大人已亡,这朝中三品侍中的官位不能一直空悬,我朝一直有子代父之惯。这陈忠的大儿子陈亦才华了得,品行出众,可代这三品的职位。”张大人颇有信心的开口。
“不可啊,张大人,难道你不知道,这陈亦,是陈忠大人早年的私生子。我看只有小儿子陈瑞能担次重任。”
朝中一下个窃窃私语了起来,激烈的讨论者谁更能胜任。
“好了,此事等朕思量后再议。”南宫槿看他们吵的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
大臣们不说话了,心里却是鄙视。女帝做决定一向随口瞎扯,怎么?这次还要思量了?
南宫槿见他们没什么其他的事了,淡淡的瞥了眼一直冷淡的站在那儿的轩辕闻乐。也就退朝了。
走在回养心殿的路上,李公公在旁边叽叽咋咋,“女帝,你终于有心与政事了吗,这正是太好了。这一年,虽然政事后宫的四位公子处理的不错,但是还是有隐患的。暗地里,还是有许多势力蠢蠢欲动,百姓的生活也是苦不堪言.....”
李公公咽了口口水,继续冒死劝说,“而且,而且后宫的四位公子和女帝关系,政事全权交给他们,实在不妥,防人之心不可无。女帝.....”
“你说什么,政事是他们处理?”南宫槿有点想杀人了。
“是.....是的。”李公公以为女帝生气了,吓的声音都抖了。果然是他想多了,女帝一向残暴,他怎么能因为女帝这几天微弱的改变而去管女帝的事呢?
“好,朕知道了。”这权利自己迟早是要收回,至于那四位自己所谓的男妃,那就要看他们安分不安分了。
“凡二。”
“属下在。”一瞬间南宫槿面前就跪下一人。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有点眉目了。”
“先说说陈亦和陈瑞。”
“女帝,陈亦是陈忠早年游江南与一江南女子的儿子,后那江南的无名女子患病死了,留下了陈亦这个儿子。但陈忠并不喜他,便让他一直留在江南。半年前,才想起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所以将他接来了京城。这陈亦来京城不过半年,名气就大了起来。属下查证,确实才华横溢,是个难得的才子。”
“而这陈瑞,是陈忠与其大夫人的儿子,比陈亦小了一岁。常常留念花柳之地。现已有十几房小妾了。”
“朕知道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陈公公跟在后面,听着忍不住皱了皱眉。这陈亦,怕是来头不小。
“李德盛,摆驾承欢殿。”南宫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老奴遵旨。”李公公脸上闪过一丝异样。
承欢殿,顾名思义,女帝宠幸男妃之处。其规模不亚于养心殿,近日得宠的,就会入住。女帝玩腻了,就再让其搬出。
这青天白日的,女帝就......
南宫槿当然不知道李公公再想什么。她也知道承欢殿是什么地方,不过,她的重点不在这。
主要是,承欢殿里有股很舒服很舒服的温泉眼啊,自己当然要去享受一番放松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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