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知道,国师曾预言我会代替你……可是父王宽容大度,并没有杀我”
“你是何意……”王开口说“你认为会杀了你”
“不——您应该杀我的,只是您念及我是您的孩子……父王,我是您的孩子啊……”苏逸轩先大声哭泣似的又转为喃喃自语态。
王皱了皱眉“是……你是我的孩子,但你会夺走我的王位”
“国师只是预言,但结果如何,难道您就知道了……我只是不甘心,我从来是您的孩子”苏逸轩卑躬屈膝
“我只能继承您的王位,要么就在叛变中死去,这当中的孰轻孰重,我不知道……”
“我这么过来,我只有你和苏逸熙这两个孩子……你想继续继承我的王位……你没有可能”
苏逸轩眼中闪了闪光,果然他的父王毫无意外的偏向他的兄长。
“所以我来了……我向您坦露我的忠诚,我绝不会背叛您和我的兄长……我愿意自受亘白之术,成为您的后盾”
“你确实?苏逸轩,你已经长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明白,你这话的意义”王有些玩味的打量着他的这个儿子
他大概是明白了,他的儿子怕了,显然是有人想暗中杀掉苏逸轩,苏逸轩不希望再被人暗中伤害
再加之他的母亲的死,给他打下了一个不小的警铃。
这样麻木掉的人对他没什么危胁了,当初本就是因为他的阿心和这条血脉才没杀他的。
现在看来,他可以没必要盯这么紧了。
“我确定,并且希望您能准我继续回边境的村子。我要为您的废妃守陵,毕竟,我们王家的排场不能掉了……”
王宫自古以来,去世的妃子只要不犯叛国危王等重罪,皆能派人守陵,以表王族对后宫女子服侍多年的辛苦敬意,彰显王族的宽容大度。
不是我的母亲,是您的废妃,这句话让王陷入沉思“她……她就这么死了”
“父王放心,她在臣的面前死的”苏逸轩尽为将悲伤的表情收好,不让他看出来。
他现在酒意依旧,在一种恍惚之间。仿佛游离出一个倩影。那双不爱笑的眼睛在看着她。
“阿心……她要是好好的陪着我,也就不会出那么多的事了”王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我同意了,但这咒印,我不要你种在我身上”
“您的意思是——”苏逸轩不禁紧张起来。
虽没什么大危害了,但折磨着苏逸轩,他才能放心。“就种在你的兄长苏逸熙身上。你看如何”
王明白,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互为仇恨。本来就不需要他来杀的。现在他想看看,面前这个与自己兄长有些相似的孩子
能掀起什么波浪呢?
“我愿意!”苏逸轩答应了下来。“但我真切的希望,我能得到父王的认可。”
“那你就在宫中多住几天,等我传信给你的兄长,让他回来”
“好……”
长安
女皇陛下又举行了重大的宴会,就连皇宫中最难请的木子白和苏逸熙都来了。
场面尤其盛大,本就因为上元节的前奏——灯节刚过,女帝就准备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天下百姓无不欢喜映,这初雪刚融,新年即来。
木子白是带着昭月进来的,因为他们两个是作为乐师的身份,来进献礼曲,看到自己中意的贤才主动来了。女帝尤其高兴。
昭月和木子白两人四目相对,笛琴相配,默契十足。
随着笛声渐急,舞女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
尤其是主舞者,她身着蓝底黄色纱裙。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笛声渐休,琴声起,众舞伴围圈而跳,圈子散去,舞台出现了另一个少女
是温宜,这也是女帝安排的
温宜的舞姿是另一番韵味。
她的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
舞伴们积极配合着,温宜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使在场的人们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一曲终了,昭月悄悄看向木子白,木子白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虽然受到了众人的赞美,但是我们的公主殿下依旧闷闷不乐
尤其看到了木子白和昭月的甜蜜互动,眼中的光芒慢慢散去。
温宜的位子在苏逸熙旁边,苏逸熙试探性向她打招呼了很多次“公主殿下?”
“嗯嗯……”温宜淡淡一笑。
女帝皱眉,难得见到苏逸熙,毕竟苏逸熙尤其傲气,就连女帝都不轻易主动邀请他的。
对于皇帝来说,利益比亲情女帝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而且若要是平时,她的宝贝女儿温宜一定会上去粘着的。
可偏偏这时,温宜就像扁了的气球无精打采。
“怎么了……”我们的女皇陛下趁着温宜上来领赏酒,小声问“温宜,你怎么不高兴了”
“因为我累了……”温宜领过了侍女递来的酒壶和酒杯。
“什么……”女帝愣了一下
“这位木子白公子果然不负虚名呢……”苏逸熙又开口说,他打算火上浇油“就是这位身边的姑娘是哪一位?”
“是我的未婚妻昭月,我与昭月姑娘情投意合”木子白接下这个话题“还望陛下成全”
木子白看向苏逸熙,一幅宣誓主权的样子。
“不……”温宜眼里终于有一点灵动的感觉“我不同意……”
看来药效是不错了的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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