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玑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徒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瑜儿,你擅自修习南诏禁术,可有想过你腹中的孩子,你太让师傅失望了,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
“瑜儿,天谴很快就便会降临在你身上,到时你腹中的孩子怎么办。”
“你是师傅最骄傲的弟子,瑜儿,你可知,此次天谴你若度不过去,加上情劫,你将会永远沉睡,师傅不希望你变成那样,你跟师傅回南诏,瑜儿。”
一句又一句的问责让燕瑾瑜有些麻木了。
聂沁音听到这话,抬眸震惊的看了看眼前扶住燕瑾瑜的白发男人。
“瑜儿都听师傅的,求师傅保住我的孩子。”
就那么一眨眼的瞬间,聂沁音就看见,那白发男人扶住燕瑾瑜的身子消失在了华丽的宫殿里。
聂沁音摸了摸留有余温的榻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
翌日清晨,泽王很快便得知燕瑾瑜失踪了,来了皇宫大闹一场。
聂沁音更是被人强硬压过来给泽王请罪。
那人静静地倚靠在椅子上,那双温润的双眸里带着偏执。
聂沁音双眸通红,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禁大笑起来。
“原来是泽王殿下啊,您亲自来这皇宫是来找瑜姐姐的吗?”
聂沁音阴阳怪气的语气,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
南宫泽阴鸷的双眸看向聂沁音,薄唇微微勾起。
“瑜儿进宫见了你一面,就失踪了,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聂沁音嘴角沁起一丝笑,“瑜姐姐失踪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毕竟安乐妹妹才是你的正妻,而瑜姐姐在您眼里不过是个妾而已,您何必那么在意她。”
南宫泽睁开疲惫的双眸,看着眼前的聂沁音,狠狠将手中的杯子甩在地上。
“给本王住口,聂沁音,你太天真了,就算你助她逃走了,她终究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
聂沁音心里很清楚,昨日那个白发男人很是诡异,戒备森严的北燕皇宫里的侍卫,居然都没有发觉那个白发男人出现。而那个白发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将瑜姐姐带走,恐怕瑜姐姐的身世也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聂沁音看着眼前的男人,痴痴的笑了起来。
“正主都还活着,泽王那么担心一个替身做什么,我告诉你啊,瑜姐姐她怀孕了,瑜姐姐说了,她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上首坐着的男人,他紧紧掐住聂沁音的脖子,他俊逸的脸庞闪过一丝懊恼。
“她怀孕了,那她为什么不说呢……”
南宫泽听见她的话后,大掌慢慢松开了聂沁音的脖子。
“不是你为了安乐,把她的内力都废了吗?南宫泽,你怎么有脸来问我,瑜姐姐去哪里了呢。”
“她经脉全都断了,南宫泽,她变成现在这样不是你害的吗?”
“你以为你的安乐是什么好人吗?她不是,瑜姐姐救了她,安乐还想杀了她。”
聂沁音摸了摸自己被掐的发红的脖子,她从前敢怒不敢言,现在是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
一句又一句的问责,说的男人心里很是痛心。
男人沉默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淡淡对门外的叶从道。
“叶从,你去向陛下请辞,明日我们便回晋州吧。”
聂沁音双眸含着泪水,尖锐的指甲把她的掌心都抓破了。
“瑜姐姐她不会再回来了……”
南宫泽听见她的话,正要迈出去的脚步一顿。
聂沁音痴痴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南宫泽,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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