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正想抬脚踏进书房,便听见身旁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
“泽王留在这南诏许久,是不打算管晋州的事?”
靳寒寒眸微敛,在经过南宫泽身旁时,说了这样一句话。
南宫泽未理会他,抬脚便进了书房,他还在想着,靳寒远在南诏,怎么会知道晋州的事,还有靳寒和他的女儿是什么关系?
燕一将房门关上,朝靳寒做了个请的手势。
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味,燕云姝则盘腿坐在软垫上。
她凤眸微敛,扫了一眼进来的南宫泽,为他倒了一杯茶,介绍道:“此茶名唤茗雪。”
南宫泽端起茶饮了一口后,正想开口说话,就被女人悦耳的嗓音打断。
“过几日,我会去北燕,那位安乐公主在太后手上应该活不了多久,您现在是如何想的?”
这话似乎正在询问南宫泽的意见。
南宫泽同样生了一双凤眸,燕云姝看得出他此刻神情有些恍惚。
“姝儿,你和靳寒他……”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燕云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和南宫泽说靳寒的事。
“舅舅已经答应我会好好照顾母亲的,您是回晋州还是继续留在南诏?”
南宫泽思虑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那你母亲那边……,姝儿是如何打算的。”
他是想留在南诏的,可要是他留在南诏,晋州那边就没人管了。
燕云姝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说了一句。
“您既然想留在南诏,晋州那边我会替您另做安排,您就好好守着母亲。”
“我会安排燕三守在您身边。”
燕云姝轻轻靠近他耳廓说了些什么。
听到她的,南宫泽紧握住手,似乎下定了决心。
———
南宫泽神情恍惚的走出房门,看见立在门口的靳寒,给他递了个折子。
靳寒神色一愣,很明显他不明白南宫泽突然给他这么个东西做什么。
这时,南宫泽开口说话了。
“这是本王致仕的折子,摄政王收好。”
这是他唯一能为瑜儿做的,曾经对不起她,只能现在向她怒罪。
看着南宫泽离去的背影,靳寒陷入了沉思。
泽王是藩王,他好端端地做什么要致仕,难不成是想留在南诏?
姝儿和他说了些什么?
靳寒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踏进了书房,看见那道窈窕的红色身影,他冰冷地墨眸渐渐柔和起来了。
他缓缓走近女子身旁,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两人一同坐在软垫上,男人在她耳廓低声笑着道:
“你父亲给本王递了致仕的折子,姝儿,是你给他出的主意?”
燕云姝纤手回握住男人的手,嗓音有些清冷。
“靳寒,即便他是藩王,也能致仕。”
她这句话没有对男人做出任何解释。
靳寒见她不解释,心底到底有些气愤。
他随即便伸出一只骨节分明地手抬起女人的下巴,薄唇吻向女子那张嫣红的唇。
激吻过后,两人的衣袍都被对方扯的有些凌乱,男人搂住女人的腰哑着嗓子道:
“姝儿,你真是胡闹,泽王致仕,晋州那边本王安排谁去?”
燕云姝见他似乎有些气愤的样子,也知道靳寒心底对她这样做,有些生气。
燕云姝提议道:“他身边的那个叶副将还不错,可以安排他去晋州。”
她想到泽王说过,他身边那个副将还不错。
靳寒轻轻点头,也认可她的提议,薄唇在她额头蹭了一下。
靳寒哑着嗓子道,从嗓音可以听出男人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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