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水里有东西!”岸上有人一声惊呼,一手指着水面大声呼喊:“快去救人啊!”
司徒空文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声喝止:“都不许下去!统统去砍树做木筏!”
下面有东西是肯定的但有什么确实不知道再去多少人也都是送死而已!
邬澈笑了笑,拉着邬辛夷站了起来。“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估计可以拖住他们一段时间,现在我们赶紧去那边的斜谷。”
邬辛夷点头跟上,还不是的回头看看那片水面。始终想不明白邬澈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邬澈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一个人来这里就人?那老头子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人鬼才会知道,既然现在一时半会也用不上,当然要让他们去做苦力了。”
“陷阱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哪里需要我亲自动手?”
邬辛夷无语了,想想也是,说不定这个人就是血莲宫的重要人物,既然知道他身体不好,怎么会没人保护?
“那你下一道命令就好了又何必亲自跑过来犯险?”
邬澈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一眼邬辛夷,要不是你非要来而且把楚天渊看的比自己还重要,你以为我会来这种地方?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楚天渊可不是一般人,想要把他拉拢过来需要付出一定代价,我要是不能再最关键的时候救了他,又怎么能体现我的诚意呢?”嗯……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邬辛夷撇了撇嘴,心里想着你有个屁诚意,不就是想让人对你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呢?
邬澈咳嗽了两声,突然把邬辛夷抱了起来,然后直接飞了起来,踩着树冠飞速前进。“我们的快点了,不然的话那边真的会出人命的。”
司徒空文不会那么傻,既然已经锁定了这片区域,那就不会放任何东西出去,别看他在这里布置了这么多人寻找,外面守株待兔的人怕是会更多,各个路口都已经被封死了,就算找不到人也会被困死。
他这样的手段只不过是拖住了司徒空文这个领袖级的人物,把危险尽可能的降低了,但外面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什么人,站住!”
“快!放箭!”
两个人刚刚到一处斜坡,就听到下面一声大喝,然后就是羽箭破空而来的声音。密集的羽箭如同下雨一般落了下来,邬澈脸色一沉,脚下一个起落,一手抱着邬辛夷一手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手腕一翻,舞出朵朵剑花,把两个人护在中间。然后才道:“抱紧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松开!”
邬辛夷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他,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噼噼啪啪箭矢相撞的声音。
邬澈身影飘飞,一边抵挡一边往前冲,但密集的箭雨又把他逼回原地,目的很简单,把他逼下来抓住。
“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还不快下来更待何时?休要逼我们痛下杀手!”
“你们很好!我血莲宫不过是借道而已,就受到了你们如此对待!还不知道是谁逼谁呢!”邬澈沉声道。
他一脚踩在一根箭矢上换气,手上的剑光更加夺目。而这一次他不只是把箭雨打向一边,而是直接把箭雨震了回去。
下面发出一声声惨叫,最前面的弓箭手倒了下去。
“血莲宫的人!”
刚刚说话那人也是意外,没想到在这里守株待兔会惹来这样的杀神,听说司徒空文也遇上了,而且还吃了大亏,看来这血莲宫是得罪定了。
但那又怎样?皇上说了任何人出现在这里都同谋反罪论处,也就司徒空文那个窝囊废被这个人吓住了。
“既然是血莲宫的朋友,多有得罪还请谅解,实在是朝廷正在捉拿侵犯,我等不得不为,还请公子下来一叙。”那人想了想还是道。
虽然刚刚确实有血莲宫的人来,但也保不准这俩人是假冒的,还是确认一番比较好。虽说那几个人后来都受了重伤,但保不准又有人混进来救他们。说着让手下的人停止了放箭。
邬澈哼了一声,收起了长剑,施施然的落了下来。“本公子就来听听,你要和我说什么!”
接着从树丛中出来了二十多个人,人人身披战甲,身上背着树枝树叶作为掩护,个个神情肃穆眼神锐利,身上散发着在在战场上才能拼杀出来的肃杀之气。
从他们中间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样的战甲,一样背着树枝树叶,但他的腰上还缠着两把短刀,黝黑的脸上长眉入鬓,眼睛突出大如铜铃,鼻子上挑嘴唇宽厚,因为这几天在深山老林里呆着,长长的胡子纠结在一起,上面满是泥土。
他似乎也很纠结,一路走来皱着眉头,一手在努力的抚顺胡子。
邬澈心中一沉,没想到遇上了这个人,呼延霸!
楚天渊身边的一员猛将,一根死脑筋,如果你遇上司徒空文,他或许会察言观色量力而行,左右逢源,就算是秋后算账也没什么,因为他有所顾忌。
但你要是遇上呼延霸,拿了就不行了……他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有多厉害,只要楚天渊说一句杀,就算是死他也会奋不顾身,义无反顾不死不休的缠着你。这样的人最难缠,也很恐怖。
就像一句话说的,阎王也怕拼命鬼!
“原来是呼延将军,久仰久仰!”邬澈拱手,淡淡的道。
呼延霸瞪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一身银袍,带着面具白白净净的少年,忍不住撇了撇嘴,长的很小白脸似的,都能把司徒空文吓成那样?真是丢陛下的人。
“哼,对你血莲宫,才是如雷贯耳呢!”他哼了哼:“既然来了,那就请进我帐篷里坐坐吧!待我们办完事情,自然就会送你回去的。”
虽然他满是不屑,但他曾经听皇上说过,血莲宫一直都是各大国家的心头大患,但却没办法得罪,因为他们神秘莫测,行事诡异,不容小觑,如果不能连根拔起,最好不要得罪。所以,他不会也不敢轻举妄动。
邬澈笑了笑:“呼延大人盛情难却,在下当然要去坐坐,前面带路吧。”
呼延霸哈哈大笑,伸出粗大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带路。心中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看吧,血莲宫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三言两语就请了过来?哪像那个没用的司徒空文,竟然还被人家羞辱了一顿。
而邬澈心里,也在不住的盘算,到底怎么样才能摆平这个难缠的家伙,到底怎么样才能彻底的解除危机。
几个人进了山后搭建的简易帐篷里。然后挥退了手下,亲自给他们两个人倒了水。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条件简陋,两位不要介意。”
邬澈不动,低头想了想道“请问呼延大人,你们这次行动还需要多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次出来也是带着任务的,万一误了事可就不好了。”
“公子急什么?还不知道如何称呼?”呼延霸打着马虎眼。
“在下墨莲。”邬澈淡淡的道。
呼延霸两只微微突出来的眼睛更是突了突,没想到竟然是血莲宫四莲之首的墨莲。怪不得这么牛。
“墨公子,这次事情突然,我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叹了口气,苦大仇深的道:“都怪那个杀千刀的平王,他要是乖乖的到老子眼皮底下,让老子把他绑回去,那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妈的也不知道瞎跑什么,该散的时候不跑,不该跑的时候到处跑,真真是混账至极!别让老子抓住他,要不然老子打断他的退,看他还怎么跑……”
呼延霸就那样破口大骂了起来,越骂越起劲,越骂越难听,都快要把楚天渊祖宗十八代照顾一遍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楚天渊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同宗同源。
邬澈和邬辛夷对望一眼,分外无语,都知道皇上身边有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战将,但是没想到到了这样的地步。
到最后邬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才出声制止道:“呼延大人说的是平王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怪异的看了呼延霸一眼,纠结道:“刚刚本公子遇上司徒大人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刚刚遇上司徒大人的时候,他也在寻找平王殿下。”
呼延霸听到这话更像是点燃了的炸药一般,蹭的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别给我提这件事,你说这他娘的是什么事啊?老子在这里找的好好的,马上就要把人抓住了,你说他司徒空文来凑什么热闹?他这一来,引来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把人给救走了,还得老子还得在这里蹲着。”
“这司徒空文更加不是东西!你说他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啊?吃饱了撑的去如厕啊!来我这里捣什么乱?”
邬辛夷发泄着自己的不爽:“我真是无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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