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年回到营地的时候,吓了一跳,营地里,许多人蹲坐在一起,抱着头她听见有人念叨“造孽啊!报应啊!”
“阿年!你回来了。”瑾瑄从一个营帐中出来,面色憔悴好似已经几天没有休息了。
“出什么事了?”衿年看着死气沉沉的营地问。
“瘟疫!”
“瘟疫?什么时候!”
“你走了不过一会儿,就有人一直咳嗽,我以为他偶感风寒,让他回营帐中休息,结果……”她没再说话,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叶捕快,江大人找你。”福子走过来说。
“好的。”
路上衿年问福子“瘟疫是什么时候爆发的?”
福子略加思索回到“是叶捕快走的那天下午……不对,苏捕快说是……上午。”
“叶捕快,进来吧!大人等了好久。”祁阳拨开帐布说。
“来了?”
“大人!您找我?”
“瘟疫蔓延到什么程度了?”
“近三千个,还要一千个没有确诊。”
他突然抬头看着她“人人都说,这是天灾,你认为呢?”
天灾?瑾瑄说过,这是她没有见过的疫病,如果真的是天灾,只有病人没有死人?她摇摇头“这个不是天灾,是人祸!”
他浅笑“你也没有那么笨。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还没有。大人莫非?”
江逸城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字“岑”,待她看清楚了,立刻烧掉。
“岑姐姐?这……不可能吧?”
“衿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他的眼睛里闪着冷光。
“可是……”
“我派人调查过她,她在七岁之前的身份不详,只记载是难民。我怀疑她是襄国人。”
“襄国人?”衿年回忆,岑舒溪看江逸城的眼光,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种目光,是仇视的目光。仇人……好像也只有这么一种解释。她点点头“不无可能。”
“她想杀的人只有我,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死亡。她要的是这场仗的失败,如此,给别人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的机会。这样她就可以报仇了。”
以岑舒溪的性格,确实不会连累无辜的人,如果……岑姐姐想杀的人只有大人……那……我会怎么做?劝她弃暗投明,劝她不要被仇恨蒙蔽的双眼……或者,帮着她?衿年想到她看她的那种眼神,就好像……在看亲人,她一直坚信不疑岑姐姐,是真的在对她好。但……为什么“如果这样的话,岑姐姐想要这场仗的失败,那军粮案……”
“大概也是她做的。”
“大人要拆穿她?然后治她的罪?”
江逸城摇了摇头,“她背后一定还有一个更庞大的组织,我要做的是将他们连根拔起,岑舒溪,还不足为惧。”
更庞大的组织?衿年想到赵岭“那……赵大哥。”
“赵岭为人光明磊落,他想杀我,不用搞这些小动作,他也不屑搞这种小动作。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场仗要打赢。衿年……”
她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大人你要上战场?”
“我要和你说的是,等我回来!”
“我不想站在背后等你回来,如果你要去,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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