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北楼上,热闹非凡。
今天,是宴请将军的日子。
窦文珺不喜欢俗套的庆功宴,她不想让一个欢乐的场合变成大人物们演讲比赛。所以,当张督墨告诉她要举行庆功宴时,她很坚决的要取消所有演讲的环节,比如皇帝致辞之类的。张督墨当然尊重她的意见,所以今天的酒宴气氛很是欢快。
珍馐佳肴,每个人都吃了不少。当然,酒也喝了不少,而且这样重大的场合,用的必是陈年佳酿,实打实的好酒。
大家寒暄了一会,便要进入此次宴请的正题了。大臣们一个个都满脸堆笑,轮流走到将军面前,极尽赞美之词。对于接连不断的敬酒,将军并不推辞,微笑回应,干了一杯又一杯。窦文珺好酒量!对于以沙场征战为家常便饭的她来说,从没体验过醉的感觉。
与此同时,张督墨和唐绰也被团团围住,接待敬酒的人。
来人实在是太多,张督墨喝到后来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倒酒,举杯,一饮而尽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中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高浓度的酒精。
终于,敬酒的人接连回到自己座位,桌上的美食也基本被消灭的一干二净,推杯换盏之间,不觉已快到三更,宴会接近尾声。张督墨已是醉了大半。
张督墨:诸位,今日庆功宴就到这吧,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早点歇息,别误了明天早朝。
张督墨:绰然啊,我们回去。
唐绰刚想喊宫人过来扶他,张督墨竖起右手食指,立在唇上。
张督墨:嘘,你叫不来人的。今天我就是要喝得尽兴,我让他们今天不许上拱北楼,让他们不用管我。
唐绰那就只能劳烦我这个老朋友一趟了!
把张督墨的左手搭到自己左肩,自己右手搂住他的腰,想把他架回去。走了一会儿,到了寝宫。
守卫当然认识唐绰,放行。唐绰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床上。
唐绰我叫人过来,就先回去了。
张督墨:不……要走…
张督墨坐起身,又准又稳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唐绰猝不及防,跌在床上。 唐绰一愣,张督墨趁机顺着袖子,抓住她的腕。
张督墨:别走了,好吗。
唐绰觉得他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望着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寸,唐绰可以感受到对面之人的温热鼻息。她看到张督墨的华服已有些许凌乱,领口松松垮垮的坠向一边。
张督墨很燥热,想把最外层衣服脱去,也许是喝醉了的缘故。他感觉一团如野之火在体内熊熊燃起,越来越旺。他感到自己的唇正一寸一寸的向她靠近,火光冲出荒野,冲破苍穹,两人之间相隔不过毫厘。
突然,门开了,夜晚的冷风吹进来,张督墨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有人来了。
谁人如此大胆,竟在深夜不通报不敲门就只身闯进帝的寝宫。
定不是什么好人,两人同时直起身,刺客一词闪于脑海之中,两人登时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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