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样唠了许久,桂禾姑姑得了陛下的口谕,快步地走进内殿向皇祖母报了信
“老祖宗,陛下已应允了,陛下还说,荣安郡主有空就多进宫陪陪您,把皇宫当第二个家便是,陛下也许久没见郡主了!”
皇祖母欢喜地看着我,开口说道:“好!这样卿儿就可以随时来陪我了,对了,听说昨日你受伤了?来,让皇祖母看看伤势怎么样了”我掀开衣领的一角,皇祖母这才看见我脖颈处的伤,才上了一天的药,好的没那么快,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了,现在却还能看见那伤口的深浅,皇祖母见此,用帕子掩着面,擦了擦眼里的泪珠,心里特别难受
“疼不疼?傻孩子,这伤口怎这样深,看得皇祖母我心里疼啊,可上过药了?来人,去太医院找祁太医来给郡主配药!”皇祖母心疼地直握着我的手,生怕一放开,我便会离她远去
我用手轻拍着皇祖母的手背,柔声安抚着“皇祖母,卿儿已经上过药了,三日便会好,也不会留下疤痕,放宽心啊,不必叫祁太医来,成王殿下为表歉意,已经送了祁太医的药膏给我,皇祖母不必太过忧心卿儿”我抱着皇祖母,轻拍着她的后背
皇祖母听此点着头,怜爱地抱着我
另一边,长兴这人简直荒淫无道,自己是个阉人,便催促大皇子也跟他一起荒淫度日,这几日私下里都有良家女失踪不见,不知去向,其实都在易安宫里,被大皇子等人毁了清白,玩腻了还要被长兴这个阉人喂药折磨,有些姑娘身子弱,受不了这些折磨,没几日便香消玉殒了
许是他们玩腻了民间女子,竟开始盯上官家女,不巧,今日浥琚侯唯一的女儿——圆灵儿,上街游玩时不慎落单,独自一人在首饰铺那里闲逛,被长兴的人盯上了。趁圆灵儿不备,用迷药将她掳走
易安宫内,大皇子坐在长椅前,看着长兴问道“之前带来的那些女子,本殿玩腻了,都在地下室里,你看上哪个就把哪个带走,本殿今日兴致不错,可有什么新的姑娘?”
长兴挥手让人把圆灵儿带上来,那圆灵儿还在晕厥中,双手被绑着倒在地上,一身石榴红的素面杭绸小袄裙,模样也是十分灵动,虽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但也生的十分好看。长兴一脸淫笑地对大皇子说道“殿下,这便是今日新来的美人,请殿下赏玩”
谢泓看清那美人的模样,大惊失色地看着长兴“你可知这是谁家的女儿,这可是浥琚侯的宝贝女儿,你也敢将她掳来此处,快把她送回去!”
长兴已经看上了圆灵儿,又岂会送她回去,于是笑嘻嘻地劝说:“殿下,怕什么?这皇位不久之后就是您的了,还不能要一个侯爷之女?殿下莫非是怕了那小小的浥琚侯不成?”
经那小人一激,谢泓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他也想尝尝官家女是什么滋味,当然,他最期待地便是我这位惊艳了整座盛京城的荣安郡主!
他让人都下去,自己抱起圆灵儿走向寝室,而长兴却并未完全退下,而是躲在紫檀木屏风后面偷窥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谢泓现在心火难耐,无暇顾及其他,因此并未发现躲在后面的长兴
圆灵儿躺在紫檀木雕花大圆床上,谢泓放下床边的湖蓝玉珠纱帐,便开始对圆灵儿行不轨之事,圆灵儿身上的衣物被慢慢地褪去,许是谢泓有些急不可耐,衣裙被撕裂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剧烈的动作使得那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床边的纱帐也随之晃动,那纱帐上的珠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许是疼痛让少女的药性散了些,开始哼哼唧唧地嘟囔着些什么,听不太清
屏风后的长兴听着里面的动静,虽是个阉人,但还是会有男人的一些想法,所以他紧抓着那屏风,压抑着什么,神情愉悦,仿佛在床上地是他,而不是谢泓
就这样,长兴十分欢快地度过了一夜,而里屋的谢泓亦是如此,那药效太足了,圆灵儿虽会发出些声响,但却不是特别清醒,圆灵儿地清白在她迷迷糊糊中被谢泓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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