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篪见到那蜿蜒流到脚边的血时,他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右手已经被面具男抽的的软剑给砍断了……
鲜血肆溅,犹篪的脸色都发白了,腿脚哆嗦得站不稳,面对着面具男跪在地上,痛苦无比的捂着断口惊慌道:“我可是王爷的人!你竟敢!敢……”
“呵,哪怕今日在这的是他,也照样得死。”
面具男从他面前淡然地走过去,轻轻整理了下床上人的衣物后凑近,心疼道:“是我大意,差点酿成大祸。”
“嗯……”
突然听到耳边有呓语的声音,这是昏睡之人要转醒的征兆,面具男凑过去看了看,是药效快要结束了。
“倾儿不要怕,坏人都不在了,以后有我在不会让别人再这样对你。”
明知道床上的人现下还在不清醒根本听不到,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口安抚着。
“你敢动我!王爷一定会杀了你!”
跪在地上的人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吼个没完,面具男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睛微咪问道:“看来还要割了舌头,你这样会吵到她。”
闻言地上那人果然紧张起来,这下他是真的恐惧这个人,连忙痛哭求饶:“我不敢了!只要你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做牛做马都听你差遣!”
李倾歌无意识的动了下手臂,面具男立刻将软剑刺进了犹篪的口中, “不是说了,你吵到她了!”
他出剑的手不耐烦的一抬,一条还有余温的舌头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犹篪喉间涌出大量鲜血,他抬手似要抓住什么,可下一秒,脖颈处生出了一条红线,他的瞳孔慢慢涣散,直至无光,身体直直朝前扑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跟着的黑衣随从们皆是低着个头沉默不语也不敢看,生怕惹了主子不高兴,下一个活生生被割舌的就是自己。
一个红衣少女一蹦一跳的从门外进来,自来熟的坐到了李倾歌的手边,巧声道:“主子,你这手法会吓到她的,要不把这具尸体送给我,让我给他缝缝补补要好看点呀。”
面具男的阴沉的眼底总算是映出了一丝笑意,无奈道:“缦月,这么多血,你也不嫌脏了衣裳。”
“哎呀,我叫池荆晚点来帮我搬,这人块头大,剩下的血肉我正好用来养花呀,不然留着也是占地浪费呀。”
“嗯,你看着办吧,我先暂时把倾儿移至隔壁去,她喜欢干净,这里不适合她。”面具男将李倾歌抱起,移步朝旁边的屋子里走去。
“别杵在这呀,你们也走吧。”
缦月看了一眼剩下的黑衣人们,摆摆手让他们也走不要打扰到自己办事。
待人都走后,她撂起裙角蹲在尸体旁边询视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口对着尸体,不一会儿就从瓶里慢慢蠕动出一条深黑色的诡异虫子来。
缦月把它倒在尸体上,轻声哄着,“快吃吧,新鲜出炉的。吃了这顿以后可就是三天饿九顿了哦。”
那虫子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爬在尸体上开始啃食着血肉,吃出半个鸡蛋大的肉坑之后拉出了几颗血红色的颗粒便不动了,缦月将它收回到瓶子里,惊讶地看着那个肉坑。
“你个肥虫虫!”
喂饱虫子后缦月又觉无趣,摘下发簪在尸体背面给他纹了一朵花,完事后她站起身拍了拍酸涩的膝头和手臂,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后满意一笑。
“手给你缝好了,背后的伤疤也给你纹了一朵花给遮住了,这样你死的就不会太难看了,嗯……虽然我的花帅丑不分,但仪式可不能少了!”
说完,她心情贼好的关上了门,一蹦一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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