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歌站直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淡然道:“回去吧,此事就此作罢,我也不再追究,你自己弄烂的脸就自个儿治吧。”
向娇韵松了一口气,李瑶儿十分不满。
“大姐姐,这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作个天翻地覆吗?”
李瑶儿被怼回来,愤愤不平,只能暂时放下。
“哦……瑶儿多谢大姐姐解围……”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冲撞了她,等下主动点去祠堂外跪着思过三个时辰,明白了吗?”
自落水的那件事后,这还是李倾歌第一次正视自己。
李瑶儿撇撇嘴,“明白了,瑶儿等下就去。”
人群渐渐散去,向娇韵瞪着李倾歌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肯移开目光。
她真是恨毒了李倾歌。
回去之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向娇韵的每一天过得都不舒服,桃夭在被杖责之后直接昏死了过去,找人医治脱离了危险后就被李倾歌关在柴房里抄礼则。苏醒过来留了一个后遗症,她一看见红色的东西就大呼小叫的。
没能一并处置了向娇韵,李瑶儿吐不出那口气,她也不是个吃素的,把仇全部撒在了被关在柴房里的桃夭身上,大动作她不行,但暗地里也没少给桃夭下绊子。
送馊饭,让下人去打耳光,甚至是在柴房里放老鼠虫子。凡是能让她出气的,她都做全了。
李倾歌看在眼中,直接无视。
李瑶儿这个人和向娇韵其实是同类人,差就差在
了向娇韵混得好,李瑶儿身份不如她,何以至于一直抬不起头。
时值雨夜,瑟瑟轻寒。
祠堂外空无一人,只有李瑶儿一个人跪在雨中,浑身湿透发抖,只是她该受的惩罚。
“冷吗?”
一个温婉空灵的声音传进耳间,李瑶儿闻声诼渐抬眼,只见一双玉嫩白皙的手撑着伞伸到了她的面前,帮她遮住了朦胧夜雨。
李倾歌居高临下,朝着李瑶儿那边倾斜了手中的油纸伞,清丽的目光意味深长.
“谢谢……大姐姐……”
祠堂内,李倾歌将手帕子递给李瑶儿,道:“擦擦吧。”
李瑶儿那天被她吓到了,这些天以来老实了许多,卑微接下帕子:“谢谢大姐姐。”
李倾歌手拄着桌子,静静看着李瑶儿这副狼狈模样:“我本是路过看看你,不曾想你竟是如此狼狈,你是知道的,我是在帮你。”
李瑶儿突然跪在了李倾歌的面前求饶:“大姐姐,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李倾歌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看着她:“你我姐妹,我自是相信你。但未必所有的人都相信啊。”
“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奇怪了,不是你还会是谁呢?难不成还会是她自己下毒害自己吗?”
“可是这件事不是一件作罢了吗?”
“哎,就向娇韵那个性子,你觉得她会就此收手吗?”
李倾歌的一句话,俨然成了点拨李瑶儿的金句,她瞬间想通了,豁出去戾声道:“大姐姐,实不相瞒。我若想害她,必会直接害死,干嘛非要让她单单只是花了脸呢?向娇韵要对付的是人是你,你又刚好不在,她便想要除掉我,棋险一招儿给自己下毒也说不定啊。大姐姐明查。”
“若真是如此,就是她故意陷害你。”李倾歌摆弄着手中的帕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李瑶儿瞪大了双眼,几近恳求:“大姐姐,那次落水是我设计的,可我…可我只是想摆脱这个庶女的身份,还有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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