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歌一手捂着胸口,刚洗漱完的她未施粉黛,小脸更显莹白如玉,也正因为这种瓷白的肤色,导致她前段时间装病时,很有那么几分病态。
而此刻的她羸弱无力,面露淡淡的愁苦,但又丝毫不强烈,真真是如弱柳扶风一般。
她抓起妆台上的茶花步摇紧紧握在手中,手臂一抬,那尖锐的顶端便抵在了脖颈上,微微一使力,雪白的皮肤上瞬时就冒出来了一颗刺眼的红痣。
“你干什么!”他微怒。
“哟,原来你也会生气啊?我还以为你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呢。”李倾歌素白的指尖还掐着那支步摇,娇笑着又往前推近了些。
李倾歌看着面具男,满面傲然。
“与其受你之困日夜难安,还不如就此寻个安乐。”
面具男抿了下唇,嘴角泛起浅浅笑意:“所以呢?你准备在我面前寻死?”
李倾歌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不会在这浪费了这几天的时间了,直接自杀了便是。可看着她脖颈上的红线突然间又心虚得很。
“你敢吗?”他秀目轻眯,打量着她。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三番四次要将我逼入险境,虽恨毒了你,但我却敌不过你这阴险之人,与其受尽屈辱还不如傲洁离世。你觉得?我敢不敢?”李倾歌看向他,又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我死也就罢了,而你,王爷一定不会让你安稳的度过每一天。”
“你倒是想的毒,那摄政王和丞相府拉下水。”面具男冷哼了一声。
面具之下,他脸上温和的表情仿佛在一瞬间就被冻住了。
他站在原地,垂在广袖下的手握了握,片刻后才松开。
李倾歌与他对视,总觉得他的眼神甚是古怪,有怜惜、心疼、不甘,还有愤怒、暴戾。
但最终,他眼中的一切情绪又仿佛交织在了一起,渐渐归为平静,启齿时,清冽的嗓音却是带着不着痕迹的冰凉。
他大步上前,一手剜住李倾歌的脖颈,“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颈子上的手力度慢慢加大,巨大的窒息感使李倾歌痛苦不堪,她叫骂道:“咳!疯子!”
看着她因呼吸不畅而泛红的脸色,面具男心生不耐,随手一甩,李倾歌便被甩到了地上,这还没完,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从瓷瓶里倒出了一颗有小指大的药丸,药体呈褐色,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奇香。
解脱了的李倾歌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想破口大骂那个神精病,就被他冰冷的眼神和掌中的药丸给吓住了。
“你又要发什么疯!”
“你放心,这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我用蛊花提炼出来的一种蛊,服下之后每过几日就要受蚀心之痛,我会让你永远记得我,离不开我。”他蹲下身,毫不犹豫的掐着李倾歌的下巴狠狠地把药丸按进了她的喉间。
“咳!咳咳……呃!”
没过多久,李倾歌就感觉一阵刺骨剜心的痛楚突发而来,全身撕裂般疼痛让她承受不住,眼中尽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血丝,最后终是白着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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